奔上前去,要把这块即将献尊者的美肉尽情蹂躏。
武兹、奇里斯大声喝止,派出了近身卫队去挡住踏进球场内的兽人们,以武力强行把失控秩序压回,一时间,场面乱得不可开交。
白澜熊仿佛事不关己,以赞叹的口吻道:“不二,真是了不起啊,我从来没想过,居然真的可以把女人变成这样,这就是你所谓的调教吗?”
“你这头熊很奇怪耶,今天一直烦我作什么?我就说我不知道,你是听不懂吗?”
“干嘛这么大反应?问问而已,作个试验,不用发脾气吧。”
一直让我不快的焦躁感,此刻更是沸腾到让我极度厌恶。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一股冲动让我想像那群兽人一样,冲到最前面,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奸淫。
但另一股反胃的感觉,却让我想尽速奔离此地,永远躲开现在看到的东西。
场内,情形乱成一团,本来要蛮干的兽人球员们,在其余近卫队阻拦下,只有悻悻然地放弃,但在他们转身离去前,软瘫在地上的少女却挣扎坐起,大胆地一手一个,抓住了两名兽人球员犹自怒挺的粗大兽茎。
软滑小手碰触到兽茎,那两名兽人重重地咆吼起来,但是看羽虹的动作,她想要的还不止如此。
仿佛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少女嘴边流着口水,目光涣散,脸上神情极其艳媚,却像是痴呆一样,吃吃地笑起来,一面将手里的兽茎往嘴里送,一面却挪移着香躯,想要把另外一根移放到自己的小嫩穴里。
我不想往下看下去,正要转身离开,但却忽然看到,在羽虹那痴傻的美丽脸庞上,有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无声地滑了下来。
刹时间,我耳边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万籁俱寂中,只觉得手臂一紧,一个声音嘿嘿蔑笑道:“不二,你不是说你对这小骚货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趁着人还没被送走,要不要给你机会再干这小淫妇一次啊?”
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的,不过,就在我脑里还昏沉沉的时候,我一记重拳击在白澜熊的脸上,将他打跌得飞出去,跟着便朝兽人群中狂奔。
“滚开!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的女人!”
白澜熊中我一击后滚倒出去,撞到一棵大树,居然就这么昏死在地,四肢大张。
而老天还算给我几分薄面,在我没有理智地作出这与我个性不符的赔本买卖时,没有让我赔光老本。
因为那群近卫队的存在,羽虹要做的事被拦了下来,虽然他们也为那妖艳媚态而有片刻失神,但到底没有忘记任务,及时用重手打倒那两个谷精上脑、迫不及待要玷辱重要贡品的兽人球员。
而在他们正要把少女托起来,带离人群时,我的怒吼破风而来,压住场内所有声音,全场兽人都呆了一下,朝发声源头望去。
要后悔已经太晚了,当我把胸中郁闷全喊出来,手上也立刻采取了行动。没有转身逃跑,我朝着兽人群中冲了过去。
因为场面是这样的混乱,我一直冲到了球场中心,碰上了那群近卫队才被人发现,遇上阻力。
我运起兽王拳,就往迎面冲来的一个虎人打过去,虽然他功夫不弱,但十足的第四级力量,应该可以把他整个笨重身躯打得飞起来吧。
“什么?”
事情的发展却不如我想像,这无比认真的一拳,只把那个虎人打得身子微微一仰,跟着变更凶更恶地冲杀过来,我的兽王拳竟然没有半点效果!
这几天和羽虹在一起的时间多,遮蔽得当,凝运兽王拳劲的时间相对变少,我居然直到此刻方才察觉,体内兽王拳劲大幅衰退,和日前出战娜塔莎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想,面对那直轰过来的拳头,当下闪电自袖中抖出神剑百鬼丸,看准来势,一搁一引,血花喷飞,在那个虎人抱腕痛叫时,我仗着神兵锋锐,连闯数关,把羽虹夺了过来。
“喂,臭婊子,你还醒着吗?”
有一个几乎是全裸的少女,缠靠在身上求吻,这当然是一件很香艳的事,无奈时间地点都不对,如果让她继续这样子,只会让我们两个人都在这里完蛋。
糟糕的事情一样接着一样来。兽人们目光集中在骚动核心,全场的喧闹却刹时停顿住,我不知所以,看着他们一个个惊讶、狂愤的表情,好像见到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事物一样,但他们又明明是在看我和羽虹,我们两个人有那么奇怪吗?
啊!该不会……
我下意识地伸手往头上一摸,这才发现应该戴在头上的石头帽不翼而飞,多半就是在适才冲进来的时候碰掉了,现在又要去哪里找回来?没有了石头帽的掩形,我是人类的真相就无所遁形,而且更糟糕的是……
居然是在这么一个场合里,让三族兽人识破了我的真面目。
“怎、怎么会有人类?”
“男的?羽族里头怎么会有男人?人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认得他,他是羽族请来的帮手,和蛇族交手过,叫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