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球场上,毕竟是女儿家心细,虽然兽人们还无所觉,但是羽族女战士们却慢慢发现了我所料想的东西,察觉到羽虹的异状,猜测出她为何这般地脸红、气喘,本来奔跑迅速的两腿,忽然动作变慢,不住交互摩蹭。
传球给羽虹的次数开始变少了,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兽人们盯得紧,机会不多,一方面则是因为羽族女战士们减少了给羽虹的援护。
当最年长的几名羽族女战士面上出现嫌弃、轻蔑的神情,我知道最糟糕的结果已经出现。
羽虹也察觉到了这个异状,她仿佛变成了一支孤军,独自疲惫地奔走,与整群兽人对抗。
只是她仍想试着改变情形,但就在这当口,一个本来贴在她身后紧迫钉人的熊人,居然故意从后面将她一把搂过,毛茸茸的熊手直探胯下,隔着缠胯汗巾,碰触一下少女的下体,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哇,搞什么?又粘又滑,这小妞一面打球一面偷尿,下头整个shi透了。”
智能低到弄不清楚yIn蜜与尿水的分别,熊人怪叫一声,扬起了手臂,上头晶晶亮亮的一片,令得全场一面哗然。
胯间的柔嫩敏感处一直被纱巾摩擦,打球时张腿的动作又大,虽然一直在咬牙克制,但是被熊人这么一摸,羽虹立刻就控制不住,两腿无力地分开,yIn水泊泊流了出来,半shi的遮羞布条很快就完全shi透了。
这么一来,她顿时成了全场兽人们注目的焦点,而所有人目光的去向,都集中在那片迅速被shi渍染遍的缠胯纱巾上。
羞惭欲死的少女,痛苦地闭上眼睛,无数贪婪的目光、同胞们像是嘲弄和憎厌的私语,仿佛要将她的rou体撕成碎片。
这些天来调教的走向,越是让身体暴露在人前,羽虹就越春情难抑,所以随着这一下隐密被揭露,全场视线盯着她的赤裸肌肤,心头一直勉强被压下的炽烈欲念也随之爆发,看她分别用两手掩着胸口、挡住腿间的哀羞模样,两只拳头却握得死紧,不停地喘着气,这就大概推得出来,她正竭力克制想伸手揉捏ru尖、爱抚牝户的冲动。
照这样子下去,被欲焰烧毁理智,主动追着场中兽人求欢,只是早晚的事,而以羽虹的自尊心,在族人之前出了这样的大丑,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当然这些与我没什么关系,但一阵阵的焦躁不安,仍是使我相当不快。
球赛继续进行,只穿着缠ru绷带、裹胯汗巾的半裸美少女,在球场上来回奔跑,不光是为了抢球,也是为了躲避兽人们的扑擒。那十二名不同族的兽人哪受得了这等诱惑,完全不掩饰地去摸羽虹的小香tun,还故意挺着腰撞过去,用意昭然若揭。
片刻之后,羽虹的异状越来越明显。本来迅捷的身法整个慢了下来,步履蹒跚,浑身大汗,像一头累垮的老牛般气喘吁吁,双眸中闪着掩不住的情欲。
就连被忽视在一旁的羽族女战士都看得很清楚,她胯间的汗巾已然可绞出水来,两片肿胀的蜜唇,半透明的纱巾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兽人们不用再和她比速度,更是好整以暇地围在她左右,藉着抢球、故意送球到她手里的机会,恣意抚弄她雪白的粉ru,在她结实的小屁股上重重一拍,极尽挑逗之能事。
羽虹眼中一片迷茫,樱红小口除了喘息,也慢慢发出一种好像思春怨妇般,如怨如泣的细微呻yin,只要是尝过男女情事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她那本来要抗拒兽人的小手,被豹臂一推,落在自己的胸口,竟不自禁地用两指夹住勉强包裹在绷带中的ru梅,轻轻捻弄。
一名虎人给羽虹的娇媚艳容弄得心头痒痒,手臂大的兽jing早在胯甲内硬如钢铁,当下毫不客气地推开同伴,凑上前去,趁着一双虎掌在粉嫩tun球上把玩的机会,把兽jing隔着胯甲,就顶在少女的tun沟,来回摩擦,口中发出连连怪叫,全场兽人更是大声鼓噪叫好。
或许是玩得太高兴了,球被旁边的羽族女战士趁隙拍走,跟着便合力进攻,首次逼近了兽人们的球区。
兽人们急忙回防,那名正在模拟销魂滋味的虎人也只得不甘愿地中断,但当他撤身时,已经几乎失去理智的少女,却不能自制地把粉tun往后邀迎,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兽人们却都看到了。
“好sao!羽族女人我最近干得多了,还没看过这么sao的!”
“是不是和狐族混血的异种啊?过去干的羽族女人一个个都冷冰冰,像具死尸多过活人,这个羽族女娃这么sao,应该让我来搞搞她,这样才……”
“仆街去吧!少族主说过了,她是要献给尊者配种的yIn奴,要搞她,你这废柴还未够班啊!”
羽虹已经无法再计较他们说些什么,昏沉的脑袋勉强想留住一丝理智,但体内如沸如腾的欲火却吞噬一切,她脚下踉跄,险些一跤就跌倒在地。
另一边的球赛,羽族女战士极为卖力,但当那群如狼似虎的兽人球员以更快、更猛的强势回奔,她们也面临了阻碍,木球很快就落到对方手里。
出乎意料的结果发生,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