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带着迷蒙睡意,隐约还有点沙哑。他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惊醒的,过了那一下子,瞌睡虫们又都跑回来了,把好好一首摇篮曲啃咬得时断时续。
沈寒凛被阮棠这一系列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却没有拒绝,顺从地张嘴含住。熟悉的口感传来,rou粒柔软又弹性十足,舔几下就会缩起,吸几口就会溢出nai汁。
「嗯啊……」头顶上传来阮棠一声轻喘,可他给沈寒凛按摩头皮的手,还有充满浓重鼻音的摇篮曲还是没有停下。
沈寒凛再次闭上眼,竟然开始泛起睡意。
他似乎有点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二三十岁却还停留在口欲期了。
有阮棠在,他大概也会一直停留在口欲期吧。
他做了个充满nai香味的美梦。
阮棠一觉睡醒,身边床铺已经空了,只余一丝微妙的温度残留。
他不甚高兴地睁开眼睛——亏他昨晚半睡半醒还记得哄人睡觉,结果对方一醒来就跑得没影了。
这个渣男!
然后阮棠一看时钟,下午两点……对不起打扰了。
沈寒凛向来早起,中午过后才起来恐怕已经打破了他多年以来的生活习惯。
可被打破生活习惯的又何止是他呢?
睡醒就是傍晚,他们吃了下晚餐、跳了下舞,剩下的时间都在房间里乱搞。没有碰过一页书、没有写过一行作业,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今天也是,一觉睡到下午,成功错过早午餐。
不是说两个人在一起会变得更好吗?怎么他越来越堕落了呢?
阮棠打着哈欠走到厕所。
手铐已经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扣在右脚踝上的长长锁链。这个脚镣和昨晚锁他的是一个样式,漆黑哑光的结实锁链,很轻,应该是由某种特殊金属打造而成的,不会给手脚增添负担。铐住自己的锁环大小形状非常合适,还有海绵垫在内侧,细心地保证自己不会被弄伤。可尽管如此,阮棠手腕上的细嫩皮rou还是红了一圈,印在白嫩的肌肤上,分外明显。
他被镜子里自己的惨状吓到了。
手腕上的红痕和身体上的一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脖子上的淤青就不说了,阮棠的胸膛、小腹、大腿,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咬痕和吻痕随处可见。特别是他的双ru,被好好惩罚并且玩弄了一番,又被含住过了一整夜,齿印深深,也红肿敏感得不行,连扣上扣子时的轻微摩擦都受不了。
更过分的是他的屁股和xue口,屁屁被玩肿了,用点力揉都觉得痛。小xue更不用说,一想到昨晚经历就不住瑟缩,吐出一小股汁水。幸好沈寒凛良心未泯给他涂了药膏,除了脆弱敏感得过分的nai尖和xue口还有点钝痛以外,身上都泛着一阵徐徐凉意。
这种极力在所有物上打下烙印的举动,到底谁是狗啊。
可阮棠腹诽归腹诽,以后却是真的不敢做坏事了,每次想到昨晚的惩罚就一阵腿软。
但身体上的痕迹都好处理,反正这些欢爱的痕迹只有沈寒凛才能看见,真正让阮棠无语的是衣服。
他昨天实在太困,今天睡醒才留意到,沈寒凛没有给他套裤子。
不管是睡裤还是内裤,通通都没有。
而且因为脚镣的缘故,他穿不进裤子,只能靠衣服下摆勉强遮掩。
为了锁他,沈寒凛可真是煞费苦心。
阮棠倒是没多生气,只是很想吐槽。
这有意思吗?他本身就睡这里啊。
洗漱完毕,他在房间走动一圈,测试了下脚镣的长度。沈寒凛明显经过一番细心的测量,让他能够自如地在房间里活动,甚至去到洗手间,却让他摸不着门把手,也就逃不出房间。
但幸好床头柜上早就安装了个小按钮,阮棠伸手按了一下,何伯就带着早就准备好的餐点过来敲门。
推开门以后,何伯首先见到的就是坐在床上,下半身还盖着被子的阮棠。他明显洗漱过一番,发梢上还沾着水珠,和往常一样Jing神奕奕。何伯昨天由于光线和距离的原因,看得不太分明,现在倒是看清楚了。除了脖子上的淤痕以外,阮棠裸露出来的肌肤干干净净,行动毫无障碍,看来并没有受到其他伤害。
「下午好,何伯伯。」阮棠打了个招呼。感谢空调,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在夏天还盖着被子。
「糖糖小少爷下午好。」将餐车推到房间,何伯首先摸摸阮棠细软的发,心疼道:「糖糖哟,前两天肯定吓坏了吧。」
「没事啦何伯,我都没受多大的伤。」阮棠露出一个朝气蓬勃、独属于乖孩子的笑:「而且我觉得我超勇敢的!」
「傻孩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何伯怎么不知道阮棠是故意淡化遭遇的危险来安慰自己。确认了阮棠不管是身心都没有太大创伤,何伯才松了一口气。
他陆续在床上桌摆好餐点,在最后给阮棠放上汤盅时斟酌开口:「糖糖,你不要太怪少爷,少爷其实一直都有个心病。知道你不见了,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