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阮棠被索取得过分,却没有反抗。他以为枪管被取下标示着惩罚的结束,于是大胆地握着男人的大掌,覆在自己胸部上,暗示地蹭蹭。沈寒凛先前就没有吸这一边,他情动得厉害,又饱受刚才大掌蹂躏,现在只感觉里面更涨了,迫不及待地想让男人吸吸。至于原本就已经吸空的胸部,好像……又分泌出一点。
沈寒凛放开阮棠,又凑过去将两人之间的银丝舔断,才低头看向那颗蓓蕾:「很涨吗?」
那边确实很涨,比另外一边还要大得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玩弄得多但纾解不够,nai头涨得通红,又被nai汁浇灌得透亮,看上去就像是一颗亟待采摘的红宝石。
阮棠可怜兮兮地点头,然后就见到男人意味不明地朝他笑笑,抬手用枪口蹭上自己ru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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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没错,还没结束,没想到吧?这场rou还有一章(和善的笑容)
第六十九章
【可不管怎样,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至于惩罚里最难熬的部分,大概也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预警枪玩nai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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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亲了很久,久到枪管上的温度也渐渐消褪。
坚硬的金属枪口只带着一点非常隐秘的暖意,和着先前的唾ye蹭在最柔软的ru尖上,极致坚硬与极致柔软的碰撞。
枪口从下面往上戳,nai头刹时就变了个形,缩成尖尖小小一粒的nai尖被戳得往上翘起,像是猫伸懒腰时不自觉翘起的小尾巴尖。从上往下戳,nai尖就陷进了嫣红娇嫩的ru晕里,继而陷进了那团粉白软rou。
男人坏心眼地正正往中间戳,枪口完全包裹住ru粒。rurou已经饱涨到极致,像可吹弹可破的水蜜桃汁水一戳就汁水直流,半透明的白色nai水顿时沾shi了漆黑的哑光枪口。
这场惩罚远远没有结束。
意识到这点的阮棠只是乖顺地将手攀在男人肩膀,挺直脊背方便对方动作,小声开口:「先生,要我挤沟沟吗?」
他的rurou虽然没有多丰盈,可多抓抓,多挤挤,总归是可以办到的。
说起来,其实沈寒凛给他上手铐的意义并不是很大。在他沈寒凛在一起的时间里,他不是在搂沈寒凛的脖子就是在搂对方的腰或者手臂,甚至乎窝在对方怀里,总之一定要黏在他身边。这样来看的话,他这双手都没做些需要大幅度活动的动作。
「糖糖很期待?」
沈寒凛的话语听不出喜怒,可阮棠了解沈寒凛,连忙解释:「不是、是…是我想讨好先生。」
好吧他承认,他曾经想过,可他只想了那么一下下、就一下下。
沈寒凛上下摩挲他的细腰,摩得阮棠腰一软,差点瘫倒在他怀。
「那糖糖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沈寒凛低声说着,枪口在阮棠胸膛上画着圈。
这可是把实打实的真枪,能直接在他们胸口上开个洞的那种。
可阮棠确信沈寒凛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到自己,他只觉得无比刺激,不禁攥紧男人肩膀处睡衣布料。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身体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就连后xue也在兴奋地吐露汁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高chao过一次的缘故,这次流出的汁水远比之前的要多,多到足够打shi沈寒凛的裤子。
可表面上,他又乖乖点头:「我不应该自作主张的,我、我应该乖乖等到先生过来。」
感受到腿上濡shi的触感,还有那一张不住收缩流水的小嘴,沈寒凛腿暗自用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狠狠磨蹭了一把那张贪得无厌的嘴,瞬间引得人浪叫一声,又慌忙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动作间手铐哐当作响,一双小鹿般shi润朦胧的眼睛略带控诉地看向男人。
沈寒凛拉下阮棠的手,凑过去轻轻舔吻他的嘴唇。他们的姿势在亲吻中发生变化,沈寒凛将人压在身下,一只手扣住人后脑勺,加深了这个亲吻,另一只手却没有松开手枪,完全变得冰冷的枪口从nai头上移开,来到胸膛轻轻摩擦。
「别说刚好打中,万一有一片子弹碎片划过,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吗?」沈寒凛声音低哑。
枪口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擦,长时间被沈寒凛的娇养,阮棠身体越发莹润如玉。这个地方被划开哪怕一小道口子,都会像最Jing致华美的艺术品染上瑕疵一样,令人无比心痛惋惜。更别说,胸口这么重要的地方,万一伤了心肺,又或者是伤了主要血管,后果不堪设想。
阮棠也知道其中利害,噙着眼泪点头:「那我就见不到先生了。」
嘶……
沈寒凛一下子被这句回答击中心房,放过阮棠的想法有一刹那占据了大脑,却又很快被其他念头联手打压。
不、他绝对不能轻信这个满嘴胡话的小魔鬼的话,绝不能轻易心软。
手枪继续往下,直到小腹处也没有停下。
阮棠柔顺地彻底朝对方打开身体,上衣大开,露出瓷白肌肤上两颗娇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