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寻找新的发展项目。毕竟,随着风声渐紧,公司的利润会越来越
薄,随时都有可能关张大吉。表面上不紧不慢的日子里,私底下的坏消息却不断
传来,到四月份的一天上午,郑三哥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赶快出去避一避,大舅
子沈哥已被调查询问,不仅如此,我有可能还被牵扯到其它方面的事情。我匆匆
赶往北京。
妻子住的地方是我们早几年为儿子读书方便买下的学区房,窄了点,也贵得
离谱,却没想到现在的价格已经翻了几番,比干什幺生意都赚得快。也不知这次
来要呆多久,又惦着公司业务和省里的检查,我一肚子的没主意,只好叹息流年
不利。
妻子没在家,儿子是全封闭教学,周末才回来。我到浴室洗洗晦气,快洗完
了瞟眼发现浴缸里积了半缸水,我狐疑地搅了搅水,把堵住出水孔的那个东西拿
起来看,没错,是一个淡红色的避孕套。
我僵在那里,把避孕套又看了一眼,想起妻子妩媚的脸,她矜持又放纵的成
熟气息,她在我身体底下那种风情万种的仪容,她蹦蹦跳跳丰盈的双乳,喘息声,
到高潮时腹底的收缩……
「我——」我把手扬起来,操字愣没骂出来,避孕套也没扔出去。突然想起
年底妻子刚回成都,做爱到舒服时不清不楚销魂着低喊的那几声「操我——」却
是北京的喊法。
静了几分钟后,谈不上有多大的愤怒,却有几分沮丧和妒忌,她还真是和哪
个管招生的帅哥打上炮了,那儿子9月份的入学不就解决了——刚想到这我猛地
吃了一惊,发现自己很无耻,或叫很懦弱。
我最终又把避孕套放回浴缸里,走出家门,又匆匆赶回成都,在我上次和苏
嬢嬢做爱的那个小公寓里足不出户地待了整整7天,直到接到检察院的调查通知。
等我配合完调查从看守所里出来,已经是三个多月后了。郑三哥多方打听有
关于我这次被调查的事实是,两个为争夺市场份额的人,一方动用关系想从我这
里得到另一方确凿的把柄,而哪一方我都惹不起,终于在他们双方以其他方式和
解后,我得以完好无损的出来。
公司已被查封。
妻子告诉我儿子的秋季入学已经花了钱得到妥善解决。
我打电话喊苏嬢嬢把我交给她的另一份账目拿到公寓来,我要靠它寻找下一
个经营项目。
「笃笃笃」,听见苏嬢嬢的敲门声时,我的鸡巴已经硬了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