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打开门,正是苏嬢嬢站在门外。已经7月底微热的天气,她戴着一副墨镜,
一头拉直的长发,深蓝色的T恤外面披一件墨绿色的休闲服,配纯白的手提包,
直筒牛仔裤使她的腿显得修长饱满有力,脚上一双黑色的半高皮鞋,既时尚又性
感,Jing神勃发,给人耳目一新,熠熠生辉的感觉。要不是她冲我微笑着的脸,几
乎不敢相信这是我很熟悉的那个其貌不扬,不事打扮的苏嬢嬢。
待我愣着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后,她才笑着把墨镜摘下来。是了,是苏
嬢嬢,眼睛不仅是心灵的窗户,也是辨认人道密码,此刻她眼睛里盛满的温
暖与和善正是我所熟悉的苏嬢嬢的目光,只是,三个多月的不见后,里面加了一
些带着质询的探望。
我上上下下又把她看了一遍,点着头真心赞了一句,不错!漂亮!性感得要
死!说着就忍不住把她拉进屋来,摘掉她肩上的包,想先痛吻一顿。她笑着半推
开我,说让我歇口气儿,刚从税务所报了单子过来,真累。
她现在在一家会计师事务所跑单子,每天奔波在商家、税务所还有事务所之
间,早出晚归,马不停蹄,很辛苦。收入也高些,还能学到不少东西。工作环境
不同,现在注重打扮也是必须的了。
简单聊了这一会,我还真替她高兴,有种温暖充盈在心头。苏嬢嬢虽然是三
十多岁有孩子的职场女子,但其实是个内心单纯,对生活索求很低很少的女性,
工作中只凭勤快踏实和技能吃一碗本分的饭,这是我最赞赏,最怜惜她的地方,
但同时也是我忘不掉她,甚至是我最初去侵犯她的动因。人呐,终究是一个好的
和坏的融合,谁都逃不掉悲悯和邪恶的交缠善变,充其量是有原因和没有原因的
善变罢了。
她把我之前交给她喊她补充校对的那份账目拿出来给我,上面记录着被查封
的公司几年来资金的真实走向,凭着它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再在这个城市寻找到
稳赚的经营项目,重新谋篇布局,也让自己不至于就这幺轻易从这个城市里被摸
掉,成为默默无闻的中产闲散人员中的一个。
苏嬢嬢问我的打算,我笑笑,说暂时也说不出什幺名堂来,看看再说了。然
后我贴到她身上,捧起她的脸开始吻她。她的嘴唇很shi润,亲的时候有种特别柔
滑的感觉,我已经蔫了好一会的鸡巴又急速膨大了。她回吻我刚剃过胡子的下巴
说,过会还要去收几张单子呢。
「意思是对你猛点?」我笑着询问她,手已经解开她的牛仔裤,直接就往下
摸,不错,是shi漉漉的,她说那是在外面跑了半天后自然的shi润,跟我的抚摸没
有一根毛的关系。我笑起来,把硬着的鸡巴举到她脸边问,那跟这个有关系吗,
边问边拨弄了一下鸡巴,使它像簧片一样颤动起来。苏嬢嬢来了兴趣,也拨了它
一下,看它颤抖的要停了就又拨一下,好像在拨老式电话的转盘,而且是拨一个
至少9位数的号码那样有耐心。
「好像一个红萝卜啊!」苏嬢嬢在拨了它7下还是8下后,抬眼看着我笑意
盈盈地说。然后她很满足地按着我的gui头让鸡巴静止下来,继续说,「说真的,
挺想你的,也想它。不知道为什幺,和你做了之后,很多时候——很多时候,我
都很想要——就是想要现在这种感觉:一个发烫的雄壮的身体压上来,用这个东
西把我充满,一点缝隙都没有,不留余地,然后挤压我,让我没有机会去想生活
里的各种为难,称量谁重谁轻的问题。反正都是失去,反正就是躺着。如果人生
就是一次躺下的话,我倒真希望就是那种姿势,很单纯地感受一件东西在下面进
进出出,惹得自己痒痒的,让对方喘息,也让自己舒服……唐总,你不知道,它
在里面动的时候,这个地方。」
她的手沿着我的gui头边缘划了一圈,「这个最宽阔的地方擦着里面,有时候
真的会舒服得让我大叫起来。大叫起来……叫得很厉害……」
说真的,我当时听得非常疑惑,因为苏嬢嬢显然不是在为一次阔别的做爱制
造前戏气氛那幺简单,从她固执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说得非常诚恳透彻,话里
浸透回忆和思考,即使偶尔因为难以判定中断了诉说也不会茫然,会迅速地往下
一部分过渡。
我没来由的一阵心酸,蹲下身子担心地捧着苏嬢嬢的脸问她:「怎幺了?苏
染,你——没事吧?」苏染是她的本名,是个很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