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那是什么?”
“吃了我的解酒丸,那可是千杯不醉!”小七学着陈大夫撅胡子的样子,蕊儿、灿儿都笑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荞伏在桌上都快睡着了,才听见门口有人说:“快快快,开门,家主已经醉得抬不动腿了。”
呼延锦叫到:“我没醉!喝!”
只见两个人架着醉醺醺的呼延锦进了洞房,把他抬到婚床上。
花荞叹了口气,到盆子里揪了一把热毛巾,走到床边给他拖鞋,擦脸擦手。
哪知那手突然翻过来抓住她手腕,将她轻轻一拉,花荞叫着扑到他怀里。
她抬头一看,呼延锦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没醉?”
“当然是装的,没醉他们怎么肯放我回来?快替我把袍子脱了,上面倒了两杯酒,才有这一身酒气。”
脱了外袍的呼延锦,可就没那么老实了,低头就帮花荞解她的外衣:“你衣服上也沾了酒气,我替你脱下来。”
“哎呀,你不会,我自己来……”
“谁说我不会,昨晚我拿你的衣服练了一晚上。”呼延锦理直气壮的说。
花荞瞪大眼睛问:“你昨晚一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练习解扣子?”
“对啊,以前没解过女人衣服嘛!”
“好……好吧……”说得好有道理,花荞无言以对。
果然,他很快就把花荞的外衣给脱了下来,一晚上没白练,可到中衣又停了手。
“中衣……没练过?”花荞忍住没笑。
呼延锦老实的点点头:“中衣……我昨晚没敢拿……”
花荞还要笑话他两句,呼延锦已经一把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随手将穿帘放了下来,嘴狠狠的压了过去,含含糊糊说到:
“不用练习,梦里早练好多次了。”
“梦……梦里……”
帐子里再没人说话,两人呼吸急促起来,就像溺水的人急于找到水面,吐出胸中那口憋闷的浊气。
想了好几年的事情,今晚终于如愿以偿,呼延锦像在做梦一般,为了证明不是梦,一晚上缠着花荞,接连确认了好几回。
直到庄上的鸡都起来打鸣了,他才搂着花荞,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洞房里的红烛亮了一夜,朦朦胧胧,欢欢喜喜。
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花荞从床上坐起来,“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哪疼?”
“哪疼你不知道吗?说了不要不要,你还要!腿疼!”花荞鼓着眼睛,朝他翻了十个白眼。
“女人不是都爱说反话吗?你自己告诉我的……要不,我轮椅让你坐,我推着你。”
呼延锦心疼的蹲在她腿边,装腔作势的给她揉腿。
花荞一脚踹他怀里,呼延锦一个意外向后坐去,却又顺手将坐在床边的花荞也撸了下来,滚在他怀里。
她的手正好压在他的关键部位。
呼延锦一脸坏笑道:“还说不要不要,这才刚起来,你又扑过来了,是你先动手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滚!”
好不容易再起了床,花荞赶紧叫灿儿进来梳头,没完没了的,还要不要到父母牌位前磕头了?
庄子西北角,有个小祠堂,里面供着呼延锦父母和花有财夫妇的灵位。
两人磕头敬茶,这才算完成了大婚的仪式。
院子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昨晚那几百号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李赫带着大家来给呼延锦和花荞行礼,看样子,陈大夫的解酒丸还是有用的,他们几个也都像没事一样。
最后是那几个小豆丁,也咿咿呀呀的过来了,昨天云逸、云烨几个,都被抱到喜床上去蹦跶过,这会见了花荞都伸手要抱。
花荞给他们一人塞了块饴糖,这才甜滋滋的吃着糖走了。
黑豆昨晚被拴在后院,它听到前院里净是陌生人声音,急得爪子直刨地。今天见了花荞和呼延锦,才放下心来。
花荞看着它,对灿儿说:
“今天你带黑豆到后山,去给小高上柱香吧,让他也喝两杯,告诉他,姑娘已经嫁给家主了。”
两人腻腻歪歪了三天,皇上许诺的“凤花令”到了。
张樾笑道:“想不到,你长兄还算有些良心,凤花令牌造了二十对,只给了你们一对,其余的都入库锁起来。但外人看来,就不止你们才有。你看。”
呼延锦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是侧面的编号:一零零一号,一零零二号。
他笑道:“每块期限两年,到期更换,这还有良心?”
花荞的眼里只有令牌的图案,她有些激动的说:
“谨逸,你看这花纹是什么?”
呼延锦仔细一看,这才知道这块令牌为什么那么花俏。原来,这刻的是师母用来包裹婴儿花荞,那块凤花锦的图案!
皇上确实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