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真想用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围巾,给自己来个死亡窒息高级体验。
天惹,她在说什么鬼话!
她忍住脸红,微微后退点,手指卷着耳边的头发,说:“咳咳,这么晚了,我,我先回房间。”
是的,这么久以来,他们虽然是“同居”,但是并没有睡在一起,更像是室友。
当然,这种话她不敢讲,毕竟哪有“室友”会接吻啊,之前因为她的澄清微博,让“好朋友”这三个字承担得太多。
现在她想开溜。
自顾自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忽然,肩膀上搭着一只手,苏以云垂下眼睛,俞学而的手骨骼均匀,洁白如玉,微微用力,她就像被定住,走不动。
俞学而在她身后笑了一声,他贴近她,音尾略扬起,语气毋庸置疑:“你可以选择教我。”
教是不可能教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教的。
苏以云这么想着,回过头告诉俞学而:“可以啊!”
谁怕谁!
一开始,俞学而的体温很高,苏以云的视线追逐他身上的线条与肌rou,简直完美如雕塑,覆盖在皮rou下,还有花不完的劲。
他不莽撞,但绝不畏畏缩缩。
那双演算过无数数学物理公式、Cao作Jing密复杂机器的手,之间自她脖颈向下,随后,用力箍住她的腰。
简直酣畅淋漓。
后半夜,苏以云想,她怕他,她错了可还行!
第二天,天蒙蒙亮,俞学而准时起床。
他洗漱完毕,换好衣服,顺便叫个早餐外卖送到家里,他准备去科学院中心,临出门前,把埋在被子里的苏以云扒拉出来。
苏以云早在他起来时,也清醒了。
不是俞学而弄出多大声响,她自己臊得慌,最可气的是,俞学而居然会在自己房间床头、浴室都放好避孕。套!
哪学来的经验,无师自通?
她以为他在第一层,其实是在第五层。
她才是那个弟弟。
俞学而的气息有点凉,她紧紧闭着眼睛,假装睡死。
但其实睫毛还轻轻抖了抖。
俞学而无声一笑,他心情松快,不勉强她,叮嘱两句:“起来吃个早饭,还有,把你房间东西收拾过来。”
等俞学而走了,苏以云才觉得,浑身从头热到尾。
她窝在被子里,瘫在俞学而这张大床上,回想昨晚的事,拱了拱。
怎么也没想到,让两人彻底“同居”的,居然是“地中海”这三个字。
败也地中海,成也地中海。
苏以云心情不错,一边听单词背诵,一边收拾东西,顺便,也动俞学而的东西,为表“歉意”,她微信上提醒他。
当然,她自动忽视俞学而在上班时间,如进深山老林,与世隔绝。
俞学而的房间有几十平,黑白棕风格,又大气又不失温度,储物的设计很合理。
只是,苏以云打开柜子时,看到一大包还没拆的快递。
她把东西扯出来,看了眼快递单:【红色爱心蜡烛*99】。
苏以云:“?”
她战术后仰。
昨天工作赶得多,俞学而今天能准时下班。
刚收拾文件,上次带的博士生弄错数据,俞学而用红笔圈出来,在博士生恭敬的目光中,说:“回去再算。”
博士生刚要道歉。
俞学而说:“切记细心。”
博士生松口气。
同事看出俞学而心情不差,问:“大佬,有好事啊?”
俞学而顿了顿,透过金丝框眼镜,瞅着那同事:“想记录晴雨表?”
同事差点忘了他不喜欢被询问过多私生活,忙打哈哈:“没有没有,什么晴雨表,顺口问问而已。”
俞学而心情却不错,拍同事的肩膀:“可以啊。”
他弯起眼睛一笑,主动分享:“今天是晴。”
俞学而回到家里,才七点左右。
打开家门,苏以云的东西还没收拾好,整个房间也乱糟糟的,俞学而挑眉,问:“你属蚂蚁?”
苏以云将护肤品放在茶几上,分辨护肤品的成分,头也每抬,回:“不是,我是鼠呀。”
俞学而靠在沙发上,说:“那怎么和蚂蚁搬家似的。”
苏以云:“……”
就是说她动作慢。
苏以云指着护肤品,勉强为自己说一句:“里面有些不适合我肤质,我看看情况丢掉些。”
俞学而跟着蹲在茶几前,问清楚苏以云不适合哪些成分,他修长的手指在里头挑挑拣拣,轻松分类完。
有俞学而在,搬运小工作进展极快。
苏以云伸懒腰的同时,忽然想起早上看到的那包快递,问俞学而:“你是不是买了99根蜡烛啊?”
俞学而皱眉,好像想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