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红了,一直蔓延到脖颈,那片洁白的雪便染上了粉红。
他触摸到ru尖时,小皇子疼得厉害,轻轻地呻yin了一声,“疼……”
这接连多日的疼,小皇子都不曾撒娇,此刻在自己夫君面前,他倒越发觉得委屈。
两粒ru头都挺立着,又红又艳,仿佛已经涨满了什么东西,堵在那nai缝口出不来,只是轻轻一碰,小皇子便难以忍受。
晏槐道:“去请过太医了吗?”
小皇子回道:“请过了。”
晏槐问:“那是怎么回事?”
小皇子咬着下唇,没有回答。
晏槐见他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心中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不过他还是问道:“是怎么了?”
小皇子在他再三的逼问下,只好结结巴巴地如实交代,“是……是涨、涨nai……”
果然如此。
晏槐轻捏着那团rurou,对他道:“乎乎,我曾经见过母羊生小羊时也会因为涨nai而难以忍受。”
闻言,小皇子哼了一声,拿开晏槐的手,道:“你都知道,还……还逼着我说,讨厌你!”
晏槐看着他,道:“乎乎,涨nai是要把nai水都吸出来,疏通,才不会疼。”
小皇子睁大了眼,“怎么……怎么吸啊?”
晏槐一本正经地道:“原本是小羊羔生下来了,喝nai时就能疏通了。”
小皇子摸了摸自己鼓起的小腹,失望道:“可是小娃娃现在还出不来……”
他说到最后,后知后觉地对上晏槐的视线,霎时,浑身都发起了热,下意识把双手挡在胸口,“你……你不会是想……”
晏槐将他的手拿开,道:“乎乎,不用羞,你我曾也是一样如此的。”
小皇子糯糯道:“可是……可是太奇怪了。”
晏槐道:“吸出来了就不会如此疼。”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晏槐慢慢俯下身,埋首于他的胸口处,把那右边的ru尖含进了嘴里。
酸痛的ru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传来,隐隐之中似乎有种翘首以盼许久,终得偿所愿的欢喜,好似,这两颗红豆子是专为匍匐在自己身上的人所生的一般。
但,若只是温吞吞地含着还算好,可是真当晏槐用了点力气吮吸起来时,那又酸又涨的疼痛便如海浪一般汹涌澎湃,将他整个人都高高抛起又卷入无尽的漩涡之中。
小皇子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他哭得凄惨,像喘不过气一般,喊着:“不要吸了……晏槐,晏槐,不要吸了,我疼,好疼啊……”
晏槐松开他的ru尖,急忙去哄他,待把他哄得松乏些,道:“乎乎,现在不吸出来,以后孩子吃nai的时候也会疼的。”
小皇子吸了吸红红鼻子,眼泪汪汪,委屈道:“可是太疼了,太疼了,感觉ru头要破了。”
那ru尖,带着亮铮铮的口诞,红肿不堪,着实看了让人心疼,可是nai缝已经吸开了些,若是再吸一吸,说不定就能吸出nai水了。
晏槐柔声道:“乎乎,再忍一忍好不好?等nai水吸出来就好了。”
小皇子瘪着嘴,有些不情不愿地颤抖着声音回了一句,“好。”
他紧紧拽着晏槐的衣袖来缓解疼痛,圆润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哭得浑身发抖。
晏槐将他的rurou嘬进了嘴里,连带着ru晕也一并含了进去,舌尖抵在nai缝间时,像一根针扎入,刺痛难忍,在一次次吮吸中,ru晕和nai头都好似要被吸化了,又麻又涨。
小皇子越哭越惨,不可自抑地在晏槐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根根鲜红的月牙痕,胸口那团软rou愈发地饱涨,缓缓发热,费了好些时辰,那阵堵塞的钝痛终于达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他忽地绷紧了身体,在一道失控的尖叫声中,ru尖的nai缝彻底被嘬开了,随即一股温热的ye体从这个小口喷射了出来。
初入嘴时,还带着一丝血腥味,随后便有淡甜的味道弥漫开来。
这一小注初ru仿佛将小皇子的意识都抽走了,晏槐松开嘴时,那被吸大的nai孔还缀着一滴黄白色的nai水。
小皇子怔怔地看着自己的nai尖,他还在流泪不止,眼眶红红的,好一阵儿,才哽咽道:“这……这是nai么?”
他的声音极软,因为方才哭多了,说话少了一点脆嫩。
晏槐凑上来与他亲吻,将嘴里的余味一点点渡给他。
亲完,小皇子舔了舔嘴唇,哭唧唧地道:“一点也不好喝,有股血腥味,怪不得我刚才那么疼……你太坏了。”
晏槐无奈地笑了笑,道:“还有另一边。”
说罢,他又将小皇子另一颗nai尖含进了嘴里,同样的痛苦还要接连遭受两次,小皇子苦不堪言。不过,想必是右边也通了,这左边的一颗便也不再困难,但也是疼的。
右边nai孔疏通之后,总是有种奇特的酥麻感,又泛着痒痒,方才那被吮吸舔舐的滋味似乎久久不散。
于是,小皇子是在半边疼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