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突发的。
之前,他胸口那两团rurou渐渐变得格外柔软,如今堪堪地涨成了一座小小的丘陵,触碰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藏在里面的硬块,而两颗ru尖就更不必说了,还未叫人玩弄过便已如两颗红艳饱满的樱桃,熟得彻彻底底,连顶端的nai缝都无缘无故地涨开了,摩擦着里衣还会泛疼。
起初,他还羞意难挡,小心翼翼地捂着胸口没有告诉别人。后来,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找了玉竹,支支吾吾地问她,自己这是怎么了。
玉竹虽比他大了几岁,可到底也是个未曾出阁的姑娘,被他一问也是茫然,又红着脸悄声地问了太医,才知道原来这是要涨nai了。
可小皇子实在疼得厉害,每回脱下里衣都能瞧见那ru尖又肿了许多。
玉竹思来想去,想到了女儿家护胸的肚兜,她前些日子刚做了一个,虽说是做给自己的,不过一次也未穿过,便小心翼翼地拿来给小皇子。
那是一条雪青色的肚兜,柔软的丝绸布料上绣着荷花,是一件规整的女儿家用物。
小皇子一见这肚兜,脸就涨红了大半,磕磕巴巴地说自己不穿。
玉竹也臊得厉害,但还是劝道:“殿下,奴婢问过太医了,穿……穿这个对……胸部好,不会磨着疼。”
小皇子纠结不已,这诚然是太过羞耻,不过胸口确实又疼得厉害。
瞧见他犹豫,玉竹便趁热打铁地道:“殿下,如今天这么冷,大家都穿得厚,您把这个穿在里面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再说,您又不出去,别人也不会知道。奴婢更是不会告诉别人。”
小皇子犹豫再三,还是因为怕疼,慢慢解了衣服,让玉竹给他穿上了。
玉竹将打的结埋在衣服里藏好,道:“您看,这根本看不出来的。”
那柔软之物贴着胸口着实好了许多,也不再摩擦着疼了,但小皇子还是有点不自在,他悄悄摸了摸胸口,道:“好……好吧,就这样。”
不得不说,女儿家的肚兜真是个好物件,虽然有些奇怪,但胸口的涨痛好了许多,ru尖即便是红肿着也不会因为衣料的摩擦而加重,而且他连着穿了几天,也没叫旁人发现,甚至连晏槐也未曾注意到。
一来二去,小皇子也就习惯了。玉竹断断续续地拿给了他好几件肚兜,都是她新做的,颜色也渐渐地明艳起来,什么嫩黄色,碧绿色,宝蓝色,都让小皇子通通穿了个遍,后来,小皇子自己都轻车熟路了,无需玉竹帮忙。
只是,他虽然轻车熟路了,却还是留下了小辫子,让晏槐抓住了。
那晚,烛火续了一次,晏槐终于将接连几日堆积的奏折都批完了,他捏了捏眉心,转身见小皇子还坐在床上等他,透过烛光,他恍然间瞧见小皇子雪白的里衣间似乎透露着一团艳色。
他还觉着自己看错了,走到床边时却骤然瞥见小皇子的脖颈处系着一根红绳,一直绵延到他的领口里。
一时之间,忽然有种可爱的猜测。
然而小皇子毫无察觉,他拍了拍被子,对着晏槐道:“爹爹,快来睡吧。这边的被窝我刚才躺过了,很暖和的。”
他对上小皇子黝黑的眼睛,那里面此时一片纯净和天真,半分色欲都融不进去。
他又将目光落在小皇子的脖颈处,分明有根红绳,不会错的。
小皇子见他迟迟不上塌,有些不解,“怎么了?”
晏槐淡抿了抿唇,俯下身,给了小皇子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这个吻暗示意味浓郁,唇瓣相贴,吮吸温柔,而舌尖的侵入却十分剧烈,他将小皇子的龈rou都细细舔舐了一番,卷刮着小皇子嘴里的津ye,一边深入地唇齿纠缠,一边将小皇子压到榻上。
小皇子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孕中本就敏感,不一会儿便浑身泛软,眸中含水,一副情欲将来的模样。
晏槐小心着他高高隆起的腹部,把他吻得喘息连连后,将唇落在了小皇子的脖颈处,他轻轻舔了舔那处娇嫩的肌肤,随后将那根红绳叼住了。
他低声问他:“乎乎,这是什么?”
正陷在情欲里的小皇子倏地惊醒了,他睁大了眼睛找回清明,羞得无地自容。
他怎么忘了,自己还穿着肚兜,是自己穿的,赤色的,没有把绳子藏好是很容易被豺狼发现的。
感受到小皇子的身体绷紧了,一副受惊的nai羊羔样子取悦了晏槐,他摸索到后颈处,果然摸到了一个结。
“乎乎,这是肚兜吗?”
他在明知故问!
语气正经却又像是在戏弄,莫名地就戳到了小皇子的心口,又酸又涩的,他丧气地道:“是,因为胸口疼才穿的。”
晏槐一怔,“胸口疼?”
反正他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正为了涨nai难受,也不知道自己是忍受着多大的羞耻才穿肚兜的。小皇子想着想着就觉得有些委屈,可是当初又是自己瞒着他,不想他为自己担心,说来说去,这委屈也实在不妥。
小皇子一时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