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呢。
第二百五十五章、拜年
第二百五十五章、拜年
子yin与怒洋离开了前院,走了好一段距离,待的确定大娘是不会听见了,子yin才对妻子说话,「嚷儿……我以为你赶不来了……」
怒洋就笑了笑,掐紧了子yin的手,「傻瓜……我就说会随后赶来。」怒洋没有坦白,他其实是不该来的。昨晚才给大哥训了一顿,黎明时他去了巡捕房一趟听了士兵和营长的说辞,这事儿根本没完,花楼和死伤的客人都要求著白家要公正的处理。然而怒洋实在按捺不住,就驾车来邳县,不管怎麽样,都要和子yin见见他母亲。
这事儿要给大哥知道了,恐怕就要挨更严重的训,毕竟他是主帅,手底下的人出事了,怎麽也不该离开盛京,可怒洋犹豫了一夜……始终是不想错失这一次,他就想著来露小半天的面,顺道把子yin接回盛京,再到巡捕房去跟进。
「那案子已经结了吗?」子yin就担忧的问,「我昨晚打电话回家裡,二哥说这事情不好处理……」
「是还没结,但目前来说,也只能按兵不动,毕竟还在搜证。」怒洋就掐著子yin的手说,「那营长虽是有上花楼的习惯,然而酒品也是好的,要说乱性杀人……也是有些意外,有士兵说他们喝到中途,有客人来抢他们点的姑娘,拉扯间发生了争执……事情看来并没有那麽简单的。」
子yin听了,眉头便展露出了愁色,「大哥可有断案的法子呢?」
「他让我自己解决。」怒洋就深吸一口气,「这确实是我的疏忽,我是该亲自去处理的。」
子yin就明白了,大哥是要藉此来考验嚷儿,难怪二哥在电话的态度不慌不忙,也许在他和大哥的眼裡,这事情还不算严重,只是他们故意让嚷儿一人去解决,试验他的能耐。
子yin脑裡思索著,那眉头却依然是紧蹙不放,怒洋看他这般的为自己担忧,就温柔的笑了,他抬起手去,去揉子yin眉心的皱褶,「不要这麽担心,我会找到方法的。」
「嗯……」子yin苦笑著应了妻子,他看怒洋那眉眼,带著一如既往的柔情蜜意,明明还为军队的事Cao劳著,在自己面前,却还是不许自己烦心。
子yin胸口便微微的揪痛著。想著他和嚷儿,曾经历了死别生离,到今日如此和美的夫妻关系。昨晚他与子良所说的并不是诳言,要是子良真要再害嚷儿了,子yin……是打算要跟著嚷儿走的。
他已经不能再承受失去嚷儿的痛了。
「子yin……」怒洋揉著揉著,却是见子yin的眉头始终是紧皱成「川」字,就苦笑说,「这事并没你想像的严重,你不要担心,我都有大概的想法了。」
「嗯……」子yin苦笑著,心裡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从四年前,他一直隐瞒了子良的事情,儘管说当年是为了守著嚷儿性别的秘密,才不得己配合子良的,然而昨晚……弟弟对自己激烈的索求著爱,兄弟间已不再是胁逼的关系了,子yin知道自己的确是过份纵容了弟弟,这纵容……早就踰越了兄弟间的界线。
如今承受著妻子温柔的注视,内心就加倍的歉疚,甚至是怅然若失,子yin不知道自己昨晚做的对不对,然而他就像是急流上的一条小船,随著衝击浪涛的摆荡,就只能尽可能做出当下的应对了——比如当年,他给子良发现嚷儿的秘密后,就用身体堵了他的嘴巴;而这一次,既是拿生命去威胁,让两家和好——当然,这都说不上Jing明的,子yin并不会耍多高明的谋略,他只是以自己拥有的条件,去做自觉值得的交换罢了。
幸好,子良要的,他都给得起。
子yin就牵起了一道浅浅的笑,对妻子说道,「嚷儿……一天不见,我却是想你了。」
「我也是。」怒洋就扬起了嘴角,目光热切的看著子yin,「若这裡是白府……我就禁不住亲你了。」
「一会你在母亲面前……可不要有太亲密的举动。」子yin却是禁不住与他提个醒,「……你今天…是以朋友的身分来的。」
「我尽量……」怒洋眨忽了一下眼睫,就故意凑近子yin、暧昧地在他耳边说了,「忍著。」
子yin垂下眼,又让怒洋放开紧握著的手,这才往母亲居住的院落走去,怒洋整了整衣襟,这是第一次以堂堂男儿的身分去见武四姨太,竟是不禁也有些紧张的。
子yin走在前头,带著妻子一路进了月拱门、穿过庭园,进到娘亲的院子裡去了,这早点还在桌上摆著,唯有娘亲给自己烙的一篮子饼,却是都给吃光了,子良坐在旁边,正打著饱嗝。
「娘、子良,我带白三少帅来了。」子yin说著,就招呼嚷儿来到母亲的身边。
四姨娘一看到怒洋的脸容,不由便愣住,没想到白三少帅竟是长得这般天人的容姿,她能从那Jing緻的眉眼裡,看到昔日白三小姐一点的影子,甚至是觉著这白三少帅年青时候,恐怕也是个雌雄难辨的美少年呢。
想起当年来访的三小姐,也是个豔丽无双的美人,四姨娘本忖著儿子好福气,既讨得娇妻,又进到白家去当官了,却没想到白三小姐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