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先陪你去向四娘拜年。」
子yin呆了呆,并不知道子良背后已经使了这一番的心机,他以为子良是变懂事了,就揉了揉他的头,说,「子良,你……还是找个正经的姑娘家,咱们兄弟……就不该做那样的事。」
「我只喜欢大哥。」武子良就摇头,直直看著子yin,「我不是没碰个姑娘,男孩儿也试过了,不过……都没有大哥好。」
子yin摸著弟弟头髮的手就是一顿,瞬那间,他竟是有些错愣。他知道子良是成年了,没可能和自己一样,在成婚前对房事一无所知的。然而听弟弟亲口说,他竟是男女都试过了,竟是让子yin心裡一阵难以形容的感受。
就彷彿他一直当成大男孩儿看顾大的弟弟,在一夕之间成了个男人了,而自己……却是都错失了他成长的过程。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从子yin入赘,两兄弟分开过后,子良就是独自过了,这都四年有多了……子良…就是有过风流……也是很自然的,他长得又俊朗,还是武家的师令官……
这越想下去,心裡便像是给甚麽堵著。子yin就放下了手,勉强的扬起嘴角,应了句,「是吗……」
武子良一直仔细注视著兄长,就是要看他听自己这话的反应,见子yin一下子沉默下去了,那眼睛垂了下来,竟彷彿是个若有所思的模样,子良就勾起了唇……长久以来的亲近和追求,果然是值得的。
「大哥,我们去找四娘吧。」武子良就把大哥拉到怀裡,贴著那脸蛋儿深深一吻,「我还没跟四娘拜个年呢。」
「嗯……好的……」子yin就颔首应著,却是游魂儿似的,给弟弟带著走了。
第二百五十章、退路
第二百五十章、退路
却说子yin的亲娘,也是从大清早就焦急的候著,若不是碍于大房,四姨太恨不得到前厅去等著儿子回来。如今盼了一早上,终于是见儿子来了,就笑逐颜开,那泪水,也情不自禁地在眼眶裡打转。
「娘﹗」子yin踏进那半月门,在院落就看到母亲,禁不住就奔跑过去了。母亲还是记忆裡的容貌,Jing神气也是不错的,可她给困在这小小的院落裡,却是哪儿也不能去。子yin为著母亲心痛,就上前,把她紧紧的抱住了。
「子yin。」武四姨太一眨眼,那泪水就禁不住渗出来了,她搂著儿子,轻拍著他的背,「我的儿啊……你可总算回来了……」
「娘……」子yin笑著给母亲拭泪,温然安慰说,「别哭,重逢是这麽高兴的事,为甚麽要哭呢?」
「我这是高兴的泪水。」武四姨太知道儿子是故意逗她开怀,心裡就酸酸涩涩的,她的子yin,从小时候就是这麽懂事,「儿啊……这些年过的怎麽样?娘听说你去了俄国,吓得心肝儿要跳出来了。」
「很好,伊尔库茨克是个好地方。」子yin就拉著母亲的手,与她一同在小石椅上坐下了,武子良笑嘻嘻地喊了一声「四姨娘。」,也就自如的挨著哥哥身边坐下,看来是要参与他们母子的相聚,四姨太瞧了他一眼,倒没有马上赶他,毕竟子良现在是当家主了,即使自己辈份勉强比他高,也不敢轻易教训这嫡少爷。
「听说白家回到盛京后,你又重新当起书记来,娘心裡真为你高兴。」四姨太就攥著子yin的手,欣慰地道,「白三小姐过世后,我一直很担心你……幸好、白家待你真不薄……白大少帅实在是个重情义的长兄呢。」
「嗯,大哥是很了不起的人。」子yin听娘亲夸讚大哥,便也微微的笑了,「我在他底下做事,学到了很多。」
四姨太听了,就更安心,她拍著子yin的手,说,「好好做,听说将来大少帅是要当总统的人,你要是能一直跟著他,仕途也就畅顺了。」
子yin对此,却是讪笑了一下,看来那传言不但在盛京闹的沸腾,就连母亲这深居宅裡的妇人,也是略有耳闻。子yin从来没对自己的职位抱过任何野心,他认为现在当这书记官就很好,只是处理文书,却不用下关乎人命的决定——他想自己就适合这样的位置,毕竟他生来……就不是能决断大事的人。
武子良在旁听著,却是不愉快的撇了撇嘴,竟是纳闷的问,「四娘……为甚麽你总是要把大哥往外推呢?这裡才是他的家啊。」
武四姨太听了,就表情不变的问,「子良,我不明白你意思?」
「大哥既是有本事,就该回来帮我,两兄弟一同的打江山。」武子良说著,在石桌下悄悄的攥紧了子yin的手,这些话,一直就积压在他心裡,从大哥入赘以后,他就每天腹肺著长辈们的决定,「四娘,白家再念旧情,白三小姐都已经死了,白家兴旺的时候,白镇军自然是能带上大哥一把,可一旦白家再倒台呢?是不是大哥又要像之前那样,失去消息数年?流落异乡去了?」
武四姨太和子yin都是一静,因为子良这凉薄的说法,却是切合著旁观者的角度,子yin心下理所当然要否定弟弟这话,因为他与大哥、二哥和怒洋,都有著深厚的感情,然而武四姨太经过了这些年,确实是生了这个顾虑,既想要相信白大少帅并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