骛地按抚了一阵,终于还是禁不住心动,贴著子yin的唇瓣辗转亲吻,子yin对于妻子的突然亲近怔了怔,最后还是顺从地回应了,他合上眼,与嚷儿交换著甜腻的亲吻。
「嚷儿………嗯……」
怒洋一时便心猿意马,如今房间裡只剩下他们夫妻俩,正是能在这清晨单独的亲热一番。可他却又不敢真做,就取了折衷之计,和子yinrou具相抵著,磨了一早晨的枪,两人rou具互蹭著洩了,也算是嚐了独一份的甜头。
子yin经过这一重,却是真的被掏空了,他这腿刚要下地,就脱力的要摔下去,怒洋心裡既甜蜜又带著一小点的愧疚,就主动说去伙房拿粥,让子yin好好躺在床上歇息。
待白镇军和白经国带著两孩子回来,就见只有三弟走到饭厅来。白镇军先蹙起眉,问,「子yin呢?」
「他太累了,下不了床。」怒洋就脸不改色的说,「大哥,子yin就让我来照顾吧,待会客人上门,你和二哥就不得空了。」
白镇军和白经国只道是昨晚的缘故,就都应了三弟的话,却不知道怒洋这是心虚著,因为他管不住欲望,今早不但没让子yin休息,反而又再折腾了他一番。
白府的大年初一,确实是门庭若市,早饭以后,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车龙甚至从府门排到了一条大街之外,都是等著要亲自来向白镇军拜年的人。
白镇军和白经军站在客厅见客,让吕止戈和管家在前厅迎接,犹是如此,他们一时还是应接不暇,吕止戈无可奈何就来了少帅的院落,要向三少帅求助,子yin一听,就劝怒洋去帮忙,「我已是不能下床帮忙,你就快到外头帮大哥二哥吧。」怒洋心裡想继续和丈夫亲腻,可偏又说不出推辞的理由,就跟著吕止戈出去,一同接待客人了。
子yin躺在房裡,却也没有閒著,他让人把两孩子招过来,就坐在床边教他们读书,正是即使身体抱恙,也不要浪费了时间。
如此读了大半天的书,却是有下人送来三个礼盒,说是从上海送来的贺礼,指名给武少爷和两位小公子的。
子yin不由便愣住了,看向下人,犹是有些不确定,「谁送来的?」
「不知道,是洋行的工人代送。」下人今天接了无数的贺礼,正是忙得不可开交,这礼物一送到了,也就迅速的回去办事了。
子yin和两孩子拆了包装的花纸,就看见三盒不同式样的Jing美礼盒,都是写著满满的法兰西文,子yin一读,就知道送礼的人是谁了,因为三盒都是巧克力糖,只是味道稍不一样。
「啊﹗朱利安叔叔﹗」沙赫看到那七色彩花的糖纸,登时便惊喜的大喊起来,就是不破也抿了抿唇,因为第一次收到指名给他的礼物,小家伙高兴得不知道该怎麽表达了呢。
两孩子的礼盒上各有一纸条,用华文写著他们的名字,以及『新年快乐』,朱利安叔叔在两小家伙心裡的形象就无比的美好,简直是个善良的菩萨了。于他们来说,这巧克力糖比红包还要矜贵,不得不说朱利安懂得掌握孩子的心理。
子yin却是默默地读了手裡的纸条,朱利安送他的,和两孩子不一样,是夹著酒ye在中心的巧克力块,那纸条也是用潦草的德语写著:
「那晚的你,就是这个味道——醉的、甜的。」
子yin把纸条撕掉,回头就让下人把那巧克力拿去分了,他实在是受不了朱利安的抬爱,多希望他就只是白家兄弟摰友的身分,和自己不要再有牵扯。
这是白镇军成功夺回盛京、为军队扩充势力的一年,来拜年道贺的人也就史无前例的多,有盛京人看到了白府门外热闹的情境,都戏言说这是群臣朝贡,都来讨好未来的大总统了。
儘管白镇军本人意不在此,然而不论是他底下的军官,还是商界、政界的人物,甚至是外国领事,也都隐隐的看出大势是朝著这个方向走,舆论声势如此浩大,便有各方面有心人士,前来探问白大少帅的意思,这时就是白二少帅发挥其用武之地的时候,白经国用他那绝妙的口才,把这些试探一一的堵塞回去了。
子yin从初一休息到了初三,已是能如常的走动,然而白镇军却以他未康复为名,让他初四不要前去邳县,子yin本是坚持,然而二哥也是立场一致地劝他,怒洋觉著自己有一份责任,便也提议子yin晚一天再去了。
「初四跟初五,又有甚麽区别呢?」怒洋搂著子yin,温声说道,「你就多歇一天吧。」
子yin想著他已是无甚不适,可三兄弟既如此担心,他也不好坚持,于是初三晚的时候他就拨了个电话,是要告知弟弟,他要延后一天才能到了。
武子良本在为明天兄长回来而磨拳擦掌,蓦然接到哥哥打来的电话,却是要把日期延后,虽只有一天,也是教焦心期待的子良万分不悦。他当即就沉默下去了,隐忍著不要在大哥面前,暴露出暴躁的真性情。
「子良……对不起……」子yin听弟弟没作声,就知道他是生气了,他握著话筒,低声说道,「因为我这几天不舒服,怒洋就让我多休息一天,再回老家……」
「不舒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