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怒洋同时都看向了白经国,心裡都认为他是最没有资格争抢子yin的人,然而白经国却是拉起了子yin的手,摸著他那脸蛋儿小心哄劝,「好子yin,你看……这眼眶都红了……」
子yin的红眼眶,是因为上了酒意,然而如今那低低垂头的模样,却彷彿是真如白经国所说,是受了委屈而为难——他确实无法从大哥和嚷儿之间做选择,影响了他们兄弟间的关系,子yin心裡一直抱著歉疚,如今便小心翼翼的看著大哥和嚷儿,彷彿要徵求他们的原谅一样。
「对不起……」子yin便与大哥和怒洋说道,「我对你们…都是一般无二的……」
「怎麽个一般无二?」怒洋却是执拗的问了,「若是都一样,为何大哥喊你,你就巴巴的要跟著他走呢?」
子yin定了一定,便垂下了眼,「因为……今晚儿要陪大哥……」那个公平的安排,已经根深蒂固的植在他的思绪裡,子yin记得昨晚他陪了嚷儿,因此今晚儿,他就该和大哥一起。
「你们都听到了吧?」白镇军便像是就此落下结论似的,一手从三弟怀裡,把子yin夺了回来,「不管怎麽问,答案都是如此,子yin已经决定了今晚和我过。」白镇军就垂头,低声与子yin说道,「你醉了,大哥送你回房。」
子yin『嗯』了一声,就很乖的随著大哥走了,怒洋抿紧了唇,却是如何也不甘心的,他那密长的眼睫眨忽了一阵,竟像是突然就下了甚麽决定,迈开脚步跟著大哥和子yin走。
白经国定了定神,也就紧跟著三弟的后头走,他隐约是猜到了对方的打算。
「你们这是要干甚麽?」白镇军看两弟弟从饭厅走出来,跟著一路走到院落,便深蹙起眉、脸色深深的沉下,是个要发怒的态势。
「陪子yin。」怒洋理直气壮地说,竟是走前一步,比大哥先一步踏进他的院落裡,还迳自的走往睡房走去。
他和随后而至的白经国一看到牆上刺目的一双春联,那嘴角便都抽搐了一下,既是因为那春联儿与这西洋佈置的房间毫不搭调,也是为了那联儿上写的、意境甚好的对联。
「子yin果然……是很疼大哥啊。」白经国不由便歎息了,「这实在是不公平,大哥把他丢在俄国三年,不闻不问,怎麽他就死心眼的,只觉得大哥好呢?」
白镇军一听二弟这诛心的话,便紧紧的抿起了唇,他无法辩驳,是因为那三年,他确实是把子yin交託给二弟,甚至连他过的好或是不好,也是没有过问。
怒洋没有出言顶撞大哥,却是毫不客气的坐到了那大床上,甚至俐索地解起胸口的钮扣来,白镇军当即是定住了脚步,压抑著怒意道,「三弟,你适可而止。」
「大哥,这事也不是没有干过,你也说……三人的时候,子yin是特别可爱的。」怒洋已是把上衣扒拉下来,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腱子rou,他手一拉,就把一脸懵懂的子yin拉下来了,「三人也都试过了,再加二哥一人,也是无防,既然今晚是团圆夜,咱们……就三兄弟来服侍子yin吧。」说著,他就凑近了子yin,鼻尖贴著了鼻尖,亲暱地说,「子yin……你说好不好?」
子yin听得妻子跟大哥一股脑儿的说了一串话,然而脑袋却是因著酒意而发烧,并没有分析出条理来,他被怒洋箝著下巴问了,就像一贯的纵容地道,「……嚷儿说好,就好。」
怒洋便扬起嘴角,贴上子yin的嘴唇辗转的亲了,他当著大哥和二哥的脸,就是要故意吻得又深又缠绵,让他们看到子yin与自己的恩爱。
白镇军的眉头从没有如此深锁过,他看著忝不知耻,正是把子yin搂到床上轻怜蜜爱的三弟,以及此时也一脸悠閒的站到他身边的白经国,语气裡犹是被打坏约定的不快,「子yin醉了,不代表他是愿意的。」
白经国却在此时,贴著大哥耳边悄声说了,「大哥……子yin要是太劳累,初四也许就回不到武家了。」
白镇军一听,眉头却是瞬地挑了起来,心裡正是有了一丝的鬆动,他正还要说些甚麽,却是看到二弟也坐到床边,是与三弟一起,轮流的亲吻起子yin来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抗拒
第二百四十一章、抗拒
子yin处在云裡雾裡,身体轻飘飘的,坠落在了一块烫热的、温暖的床垫上,他眼神迷濛,抬眼就看到怒洋好看的下巴,二哥则是坐在他眼前,一脸坏笑的亲过来了,贴著子yin的嘴唇轻轻吸啜,他『嗯』了一声,就顺从的,任二哥亲著。
那温暖的床垫却是因此动了起来,后背沉沉的传来熟悉的嗓音,「二哥,你那眼镜能不能拿掉?要硌得子yin的脸!」
白经国听得怒洋是在鸡蛋裡挑鸡蛋,故意找碴,就回道,「那三弟你下面那东西能收起吗?可是硌得子yin的屁股了﹗」
子yin就感觉到妻子的手臂环在自己腰处,把他小心的托抱起,整个人更加靠拢到怒洋的怀抱裡,确实……从刚才尾椎的地方,就一直有一个烫硬的物事抵著。
子yin知道那是甚麽东西,他并不觉著碍事,反之……这可是妻子想要他的表示呢。子yin便下意识的探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