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还调侃了一句,「你可别瞧上我,我没有带把的。」
「……我…并不是生来就喜欢男人的…」子yin便苦笑说,「当年娶嚷儿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女儿家。」
怒洋还没有跟马鸾凰讲过自己的骗婚事迹,因此马鸾凰一听了,便感到兴味盎然,「欸?那你甚麽时候发现她是男的?知道是男的,你还愿意和他一起?」
子yin怔了怔,便垂眼道,「就入洞房的时候……嚷儿并没打算瞒我,毕竟咱们是两夫妻……」子yin这说法,是把嚷儿当时的企图完全美化了,因为他们多年后修成了一段好结果,回想往事才都只看得它美好的一面,然而若是当时子yin抵死不从,嚷儿是不会留他活口的。
马鸾凰微笑看著子yin,心想就只有他这样的人才会把怒洋想得那麽好,马师令和怒洋相处了数年,看出他除了子yin外,对别人均是统一的凉薄寡情,可不认为这婚事并没经过算计和筹谋。
「那……」马鸾凰挑起眉头,朝子yin问道,「你和姑娘家有过经验吗?」
子yin听马师令问得如此直白,不由脸上便露出了尴尬之色,他迟疑地道,「马师令,这是我的隐私、我…不便告诉你。」
马鸾凰看他的反应这般生嫩,心下已经知道答案了,不由得啧啧称奇,想著这子yin是怎麽一个罕货,这富有人家的少爷有一两个通房丫头、去寻花问柳,是多轻鬆平常的事。
「你没抱过花姑娘,那两把nai子抓在手裡揉,埋进去一阵脂粉香气,可是十分快活的。」马鸾凰美滋滋地说,「找天,我带你去花楼见识见识。」
「马师令,我对那些烟花场所并无兴趣。」子yin便无奈地推辞。
「那你就光坐著﹗」马鸾凰自然知道子yin是无这个意思,她才更加要逗对方,因为他的反应太嫩,「看我左拥右抱好了﹗」
子yin感觉马师令十分的不可思议,若不是她真的生出不破来,光从外相和言行来看,还真是没有半丝姑娘家的模样,她可是真真切切的生错了性别,不然西北的三马,大概就要改成四马了。
这会儿,白镇军和怒洋也都从祠堂裡走出来,让大伙儿准备前往利顺德,他与三弟要招呼晚宴的宾客,便得先过去了。
「马家人也会到。」马师令便也跟上了两少帅的车,「我也去吧。」理所当然把不破交给子yin照料了。
子yin穿上上回与子良吃饭时的西服,蘸了一点的髮油,把头髮往后梳,正是个谦谦得体的公子哥儿。他的脸相还是嫩,瞧著像个入世未深的摩登青年,丝毫反映不出真实的年龄。
因为白府的汽车伕正是忙著要接载宾客,子yin便打算亲自驾车,载两孩子到利顺德,只是他还在绑著袖扣,却是听到门房来喊,说是有人来接自己。
子yin怔了一怔,几乎以为是怒洋或大哥去而复返,「是谁?」
门房便说,「是那位德国领事呢。」
子yin没想到朱利安竟是来了,便请门房让他等一会,自己马上出门。同时给沙赫和不破最后打点了一番,才带著两孩子走。
他就见白府的玄关处,朱利安正笑盈盈地站在车门边等著自己,子yin朝他颔首打了招呼,对方便绅士的开了车门,让子yin和两孩子先进去了。
「朱利安…你怎麽来了?」
「反正都是去利顺德,我们不是同路吗?」朱利安才不会说,他是先到利顺德看到大白二白,便知道子yin还在白府未出门,灵机一动过来接人,「来、快上车。」
沙赫和不破坐上了车子,便虔诚地凝望著这位洋人叔叔,朱利安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从口袋裡变出了花纸包著的巧克力糖,堵住了小家伙们的嘴巴。
子yin便呆愣住了,「这是…甚麽?」
「法兰西来的巧克力。」朱利安说著,手裡剥了花纸,把一颗巧克力喂到了子yin的嘴裡,「科林让我带给你的,上次给两小家伙嚐了,他们都很喜欢。」
子yin把那小颗的巧克力含在了嘴裡,感觉一股甜味正在缓慢地融化著,便感到十分的惊奇,「……很特别……」
「你喜欢吗?」朱利安笑看著子yin,「喜欢的话,我下次见著,便多给你带。」
子yin自己对于吃的并没有太多的欲望,可看沙赫和不破都十分喜欢这洋糖果,便说,「……喜欢,谢谢你。」
朱利安垂著金色的眼睫,实在很想吻著子yin的唇,与他一同享受巧克力的甜美,他便拉了把驾驶席和后车厢分隔的黑布帘,念动身行地把子yin吻住了。
子yin并没有反应过来,冷不防就受了朱利安的偷袭,他便感觉到对方的舌头和著气息,长驱直入侵佔了自己口腔的每一处。朱利安卷著他的舌头,正是把那化了一半的巧克力糖推来攘去,烫热的舌上都沾上了巧克力的甜味。
朱利安揽紧了子yin不许他退开,正是吻得那巧克力已经都渗进他们的味蕾去了,才依依不捨地鬆开来。
子yin给亲得脸上浮起了血色,因为刚才朱利安攥得他很紧,有好一阵透不过气了。
朱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