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马鸾凰没有半点的关系﹗那儿子……也是她强行……因为她现在是投降归白家军了,为了不破……才让她住在白府裡。」这说的时候,怒洋不由有些著紧地看向身边的子yin,又在桌子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怕他听了不舒服。
「你是说……」朱利安蹙了蹙眉,觉著匪夷所思,「你被女人强上了吗?」
怒洋便抿直了唇,不情不愿地挤出了一声『嗯』,随又补充道,「我那时给炮弹片开膛破肚,正是重伤得动不了呢。那疯女人就……」这实在是他一生人最大的屈辱。
这回,却换成子yin紧紧掐著妻子的手,是要给他安慰了。
「……我无法想像。」朱利安便蹙起了眉头,彷彿是深深的为怒洋感到了同情,「马师令也实在是个……开放的女性。」
起初听见这事儿的时候,子yin也是一样难以置信,并对马师令生起了怒意,然而到了现在,看到与怒洋实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破,子yin竟是有些感激了这个错误,若非如此,不破便不会来到这世上。
自己……是始终无法为怒洋或是大哥留后的,虽非出于自愿,马师令却是协助怒洋完成了这传宗接代的责任。
朱利安为这奇妙的经历诧异了一阵,同时又看向白镇军,「那大白……你还要收那不破做继子,是嫌这关系不够乱吗?」
白镇军看了朱利安一眼,竟是直白地说开了——「我此生只有子yin,不会有自己的子嗣。因此,收养不破是一个选择。」
朱利安眨忽了一下金色的眼睫,便露出了一个彷彿很诧异的表情,在大白面前装模作样的说,「甚麽意思啊?武……不是三白的吗?」
子yin便呆愣地看向朱利安,想著他的戏演得太高明了,就是自己也不由被他骗过去,彷彿他是真不知情似的。
白镇军锐利的黑眸看了朱利安一阵,便宣示似地道,「子yin也是我的。」
朱利安怔了怔,给大白的目光看得一阵心寒,然而他还是维持著脸上的演技,笑著说,「不会吧?你和三白……这可怎麽分配啊?」
两兄弟一时有默契的,都不说话了,各自举起杯子,贴著唇边押著,子yin却是垂下了眼,觉著脸上一阵的热辣,因为他感觉到了大哥那佔有意味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的往自己刺来,而桌下怒洋把他的手攥得很紧,正是捻著手心轻轻地揉弄著。
他们三人的关系……在别人的眼裡实在是太不寻常,所以子yin才总是耻于对人承认。
这时子yin身边的沙赫正在打盹儿,小家伙的身体已经靠在了子yin的怀裡了,因为平常这个时间点,他们已经是洗好澡、准备睡觉的。
「子yin。」白镇军看沙赫那模样,便说,「晚了,你去睡吧、孩子也得睡。」
子yin看了看眼睛半开半合的沙赫,这才意会了这不经不觉,已是过了平常睡觉的时间点,他便牵著小家伙,说,「那……我就先去睡了,大哥、嚷儿,你们慢聊。」
子yin站起身,带著沙赫便要离开,白镇军却是蹙起了眉,突然问道,「你那裤子……怎的那麽长?」
怒洋听大哥提起,不由也看向了子yin,子yin身上那棉裤鬆垮垮的垂下,不仔细看还没为意到裤管处卷了两圈。
子yin正是想要回答,却是朱利安抢著赔罪了,「大白、三白……这要算我不好,下午子yin招待我时打翻了茶水,把他给烫著了。」
怒洋这一听,作势便要拉过子yin,「哪裡受伤了?不要紧吧?」
「小事儿。」子yin便回道,「不要紧的。」缓过了起初的一阵灼痛,现在子yin已是能行动自如,便没有把这伤放在心上,「我就拿了二哥的旧裤子……希望他不会介意……」
「你烫著哪裡?」白镇军便朝子yin招了手,「过来、给大哥看看。」
「大哥……我真没事。」
「我已经替他上过药了。」朱利安便体贴的一笑,同时竟是对著白镇军和怒洋挤眉弄眼,「我不是有意偷看,不过…大白、三白,你们玩得可开啊,得顾及武的身体,不要像从前在军校那样疯。」
白镇军与怒洋同时便都不回应了,因为感觉朱利安这是要揭他们的老底。同时也有些不高兴,这不就表明子yin的大腿给朱利安看到了吗?虽然他不是个黄花大姑娘,但白镇军和怒洋都把子yin当成内人看了,自然是不喜欢他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
然而兄弟俩却是没察觉出朱利安对子yin的兴趣,因为他们太了解这老朋友,知道他有种族的偏好,只与洋人厮混,从没有对华夏人起过兴趣,就是东交民巷的胡同花楼,都是不屑去的。
子yin倒是觉著朱利安说得露骨,便捂著沙赫的耳朵尴尬地退席,留下三人独自的斟酒、聊天。
他想三人难得敍旧,大概会持续到很晚,便和孩子到二哥的卧房去睡了。
「武……」沙赫洗了澡,睡在了和暖的被窝裡,又撒娇的钻进子yin的怀中,软嫩地说,「要nainai……」
「你真的该戒了。」子yin说著,却是敞开了衣襟,遂了沙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