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看你。谁也不能看你,只有我能看。”
“好......”杜若羞死了,索性将头也盖上。
有幔帐严严实实遮挡,二人在床上等着宫人们设屏备水。
太子头回叫事后水,东宫的宫人们表面恭恭敬敬做着事,心里全都激动得落了一地的老泪。
他们的太子殿下终于下凡了!
杜良媛威武!
为了庆祝这一东宫重大事件,妥帖的留霜还往两个浴桶中都撒了一些花瓣。
杜若自己穿好衣裳,又帮太子穿好后,爬到床边,扒开幔帐露了一条缝瞧了瞧外面。看到摆的是两处浴桶,暗暗庆幸还好不是一个浴桶共浴。
不过她的担心有些多余,太子腿脚不便,自然不适合同浴。不然谁欢好后洗事后澡还反而要分开的呢?
待一应事务都妥当了,太监们抬扶着太子先行去了给他备的浴桶。
太子腿脚不便,浴桶也是特制的。不是常见的窄深木桶,而是浅长型的。坐下后身子露在外面,太监们帮他擦背也更方便些。
杜若泡在自己的浴桶中,缓缓吁出一口气。不在太子面前,她终于不必强忍着了。
为了想让太子高兴些,她方才一直忍着疼没有表露出来。现在想想那撕裂的疼痛,都觉得心有余悸。
不过只是开头疼了一些,后面被填满的酥麻令人无法言表,难怪世人常言“春宵苦短”。
这一回杜若只泡了澡,没有洗长发,省事了许多。但还是比太子洗的要久的多。
而在杜若泡澡期间,赵谨良出帐外同章太医问了些话。
章太医是东宫药藏局任职的专职太医,也是忠于太子,被信赖的属下之一。
原本夜里被传召,章太医还担心是太子有何不适,结果人被带到后,看见帐外端坐的太子神清气爽,面容温和,哪里像是不适的模样?
“太子殿下万福。”章太医来到太子跟前,拱手行礼。
“免礼。”赵谨良挥手让宫人离远些,开门见山道,“传你来,是让你待会儿进去给杜良媛看看身体情况。”
“是。”章太医拱手应下。
赵谨良低了些声音,问道:“还有一事。有何办法,能在无损身子的情况下避免女子受孕?”
听太子说这话,章太医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太子终于肯宠幸妃嫔了,悲的是这怎么还避子呢?
“回殿下,避孕法子有几种,但无外乎都要用药。是药三分毒。若不用药,只能做到降低受孕,而非十全十。”章太医如实禀告。
“何解?”
“回殿下。古往今来,女子受孕时机皆与月有关。两回葵水之间月盈月缺一轮。若女子葵水准,则避开两轮之间中旬十日行房便可大大降低受孕可能。”
赵谨良点点头,有些放心下来,又问他:“给女子用的药有吗?”
这种药是他们这些宫里的医师常备的了,章太医忙从药箱中取出瓷瓶双手奉上:“殿下,此药为外用,轻敷于患处便可减轻疼痛不适。”
赵谨良点点头,将药接了,握在自己手中。
等帐内撤出洗浴物件后,赵谨良带着章太医进了里间。
有太子在场,太医不用避嫌,便直接来到矮榻前给杜若见礼。
“杜良媛万福,臣给您把把脉,瞧一瞧。”说着,他从药箱中取出诊脉枕放好,还在案上铺了一块丝帕给杜若垫手。
杜若顺从地将手放好,静静等待章太医辨脉。
等章太医收回手后,赵谨良立即问他:“如何?”
“回殿下,杜良媛的脉象不浮不沉,有力稳健而缓和舒张。从脉象看,体魄康健、妇事顺遂,身子状况很好。”章太医起身恭敬答。
赵谨良听他这么说,放心地点了点头。叫林正堂看赏,就让人退下了。
二人又来到床上躺下,赵谨良将瓷瓶拿出来递给杜若:“乖,涂些药膏就不疼了。”
杜若还想遮掩:“我不疼的。”
“我虽没有经验,却也知道女子第一回都疼......”赵谨良说着说着,脸色渐渐黑了,“真的不疼吗?是我有问题吗?”
杜若听太子的声音变了味儿,再看他脸色变得有些Yin郁,才恍然反应过来,扑到他跟前接过了瓷瓶:“疼的疼的!特别疼!真的!”
赵谨良看着她,仿佛在分辨杜若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又问她:“可你方才并无痛苦神色。”
“我装的!”杜若拼命解释,“殿下信我,真的很疼。”
赵谨良也并非完全质疑自己的能力,看她焦急,自然是信她的。
杜若确认太子相信后,这才拱进锦被中给自己擦药。这药涂上去清清凉凉,果然能舒缓那酸酸涨涨的不适感。
看锦被凸起一个小山包,赵谨良难以挥散在脑海中想象锦被下杜若的模样,又连带着回味了一番方才蚀骨的感受,不由得再次僵硬。心中感慨从前严守己身素着好几年都不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