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抵达终点的时间远少于另三名首位,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头甲。在众人的喝彩中拿下了托盘中贵人们赏的彩头。
带着彩头,杜若与六公主一同回扎帐处洗浴。
碧玺她们早就备好热水等着杜若凯旋归来了。见她提了一包东西,哪里还不明白主子赢得了头甲。顿时欢欢喜喜迎她进了帐中,好生伺候着杜若洗了澡。
洗漱完换了一身衣裳重新梳了头,杜若终于能坐下来好好看看她赢得的彩头了。
最要紧的肯定是先去寻太子给的彩头。看了一通都是没什么含义的宝物金果子等,唯独特殊点的是一柄镶了宝石削铁如泥的匕首。可她不觉得太子会送她这样的东西。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普通的荷包了。
杜若拿起荷包摸了摸,里面好像是圆柱状的两个小物件,荷包有些厚,并摸不出是什么。
好奇地打开荷包取出里面的东西瞧了一眼,杜若愣了一瞬,赶紧又推了回去怕碧玺她们看到。
心猛然剧烈跳动起来。杜若呼吸有些不稳,又打开荷包口确认了一眼,眼眶蓦然shi润了。
荷包里面装的是一对金玉合卺酒杯。
不可能有错的,杯身前有能合在一起的雕像。麒麟立于蝠上,谐音结为“夫妻”,是大赵最为常见的合卺杯纹样。
太子不顾世俗礼教竟送了她一对合卺酒杯,是想告诉她什么?
杜若心怦怦跳个不停,手中紧紧攥着荷包,眼泪不受控制滴落了下来。
“共饮合卺酒,此后夫妻合二为一,结永世之好,同尊卑,以亲之也。”
虽然太子已有正妻,但他这是在用合卺杯跟她承诺,他心里的那个人,是她,且只有她。
杜若抖着手,擦了擦眼泪,眼泪却如决堤之流一般越落越多。宫女们围上来关怀她,被杜若温声说着没事,遣出帐外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举着合卺杯笑了哭,哭了又笑,杜若自与人为妾后始终磨平不了的芥蒂被太子的温柔和心意尽数卷走。
待今日观赛结束,听说人都回来以后,杜若耐不住激荡的心,立即去太子帐前求见。
赵谨良自然知道杜若为何而来,让人将她请进来,又屏退了所有宫人,只留杜若一人在他面前。
杜若手里拿着荷包,与太子默默对视,没出息的又红了眼。她忘了礼数与尊卑,扑进太子怀中,跪坐在他身前,抱着太子的腿呜呜咽咽。
赵谨良轻轻摸她的头,温柔低声道:“懂寡人的心意吗?”
杜若重重点头,眼泪鼻涕糊在了太子的衣袍上。
“先忍忍,寡人让他们上些酒菜。”赵谨良去拉杜若的手,示意她先起来,被宫人看到了不好。
等酒菜上了,赵谨良又让人都出去了。他看杜若不好意思,从她手中取出来荷包,将合卺杯拿出来放在案上,然后亲手斟满了酒。
又端起一杯递给杜若:“小心些,不要洒了。相传杯子越满,二人越是恩爱。”
杜若抿唇笑了笑,小心翼翼护着杯子,接了过来。凑近杯子正要喝,被太子出声制止。
“慢着。”赵谨良无奈,扶着她的手不动,自己凑近她,用拿酒杯的手绕过了她的胳膊,“不交杯,怎能叫交杯酒?”
有合卺杯已然是莫大的欣喜,太子与自己喝交杯酒,杜若心里感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见太子低头喝酒,她也赶紧跟着一起,饮尽了杯中寓意深远的酒ye。
然后二人就没停过眉目传情,亲亲热热用了顿晚膳。
用完膳后,杜若咬着唇,拉了太子的袖子小声说:“殿下,妾有些累,能不能就在殿下这里歇下。”
赵谨良自然没有异议,唤了人进来撤下膳桌,又传了洗漱。
宫人们伺候着两位主子洗漱完,将太子扶上床,又被太子都给赶了出去,一个都没留。
等人都退下了,杜若深吸一口气,爬到太子身边,一边轻轻喘气一边看着他。
赵谨良圈着她的肩让她趴到自己身上:“怎的了?”
杜若的手无意识的攥紧,挣脱太子的的怀抱,又跪坐起来,小声说:“殿下,喝了交杯酒,该行周公之礼了。”
赵谨良愣了一瞬,笑了笑回她:“以后再行。”
“为何?”杜若咬唇问,“为何要等?”
帐中气氛旖旎,杜若面若桃腮,盈盈水光的大眼睛看着他,赵谨良不自然地扭过头,盯着幔帐。
“殿下看着我,你若不看我,就是不喜欢我。”杜若俯身捧着太子的脸,将他扳向自己。
她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没再用那些尊称,也没再自称“妾”。
赵谨良没法,只能看着她,看着看着,眼神越发炽烈。
他想的,他怎么会不想。
感觉到杜若伸手在扯自己的衣带,赵谨良的理智也快被她扯没了。
杜若手下动作不停,脸庞能滴出血来,小声说着:“姑姑发的册子,我都认真看了。殿下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