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妈放屁。”沈离忧气得翻了个白眼,“你要真心疼我就请你好好爱惜生命,顺便把我的工资翻一倍,谢谢。”
“行~”阮温言哼哼唧唧地拖着尾调,不知道为什么,看了一直没出声的宁清河一眼,“爱惜生命……”
“你最好能记住你今天说了什么。”宁清河一脸的不信任,听这语气,怨气都快冲到天上去了。
“下次不会了……”阮温言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法子,捏了捏宁清河放在床边的手,见对方脸色没缓和下来,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纠正道,“没有下次了……”
要说宁清河对此也实在是没有一点抵抗力,十分好哄,只是哼了一声就扭过了头,嘴角还差点没绷住。
沈离忧和宁清欢对视了一眼,非常默契地选择了无视。
“但是人没抓住。”过了一会儿,宁清河转移了话题,没等阮温言开口问,直接说出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太着急把你带出来了,根本没有空去管那两个人。”
“早知道我应该多带两个人去的。”
声音听起来有点懊恼,阮温言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还以为那时候是死后的幻觉呢,没想到是真的。阮温言想了想自己当时说了什么,突然觉得有点没面子,好在对方现在根本没往那茬上面想,不由得松了口气。
好在人已经哄好了,他便扯了个由头说没Jing神想睡觉,便把三个叽叽喳喳的人赶出了病房。
等病房门关上之后,阮温言面对着窗户,看着窗外,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倒是半点没有“没Jing神”的样子。
没抓到?
不可能的,阮温言勾了勾嘴角。
————
接下来的几天,应该是阮温言生命中最安分的几天。
是的,因为即使有那份不安分的心,行动上也不可能跟上。
“这个季节有葡萄吗?”阮温言抬手啃着手里削好皮的苹果问道。
还好伤的只是腿和腰那一块儿,要把手臂伤了,那真是彻底的生活不能自理了,阮温言一边喜滋滋地觉得自己运气好像还不错,一边看着正在旁边翻来覆去看自己的右手的宁清河。
“也许有吧。”宁清河总算是把视线从阮温言的右手上挪开了,“要不我现在让千山去碰碰运气给你买?”
“啧,我右手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你是不是哪儿有点毛病?”阮温言一脸嫌弃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这上面也没长朵花出来啊。
“我在想,你右手这生命线看起来挺平滑的啊,怎么就遇着这么个事儿了?”宁清河吩咐完千山才摸着下巴回答道。
阮温言叹了口气:“我记得,手相这种东西,是男左女右的。”
宁清河恍然大悟,跃跃欲试地看着阮温言举着苹果的左手。
阮温言:……
算了,自己是时候应该开始接受看上了一个脑子时好时坏的“傻子”的现实了。
“行了,给你,看吧看吧。”阮温言把苹果叼在嘴里,认命地把左手递了过去。
“你这左手的生命线这里有个小分叉哎,”宁清河过了一会儿十分惊奇地说道。
阮温言:……
“别拿手指挠我,痒。”阮温言把手缩了缩,和宁清河对视了两秒,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阮温言啃了一口手里的苹果,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嗯?”宁清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眼神突然亮了几分。
“我想起来曾经有个和我第一次见面就很狼狈的男孩子,是我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宁清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了。
阮温言是第一次说出这种话,但似乎结果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既然想起来了,我也来跟你算笔账。”宁清河凑近了几分,“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什么吗?”
“你欠我一个吻。”
阮温言简直震惊了:“我什么时候……”
“早知道我就亲你一下了。你是这么说的。”宁清河耸耸肩,直视着阮温言的眼睛,“没关系,现在补上也不晚。”
“你这是强盗逻辑,伤病员的便宜你也要占?”阮温言避过了宁清河的视线,向后仰了仰头。
“对于我来说,这可是一秒钟都等不了的事情。”宁清河笑道。
阮温言挑了挑眉,抬手勾住了宁清河的衣领。
“好吧,伤病员没伤到嘴,便宜你了。”
刚亲完了没一会儿,宁清欢这小丫头就掐着点拎着点心进来了。
“我来了——嘎——”嘹亮的鸟叫同时传来,吸引了零星几个过往医生的视线。
“哟,我还以为这鸟死了呢,怎么还活着来吵我啊。”阮温言看着鸟在自己面前飞了一圈,然后又站回到了宁清欢肩头,忍不住打趣道。
“这鸟就是贪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