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仅仅变为床上的器具。
奈特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而后便转问桑多——“我需要先去洗个澡吗,主子?”
桑多说随意,并指了指卫生间,交代里面有干净的毛巾,也有普通的洗漱用品。
比奇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自己是要当着桑多的面看接下来发生的事,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以作回避,又或者——“我需要和他一起吗?”
“你待着吧。”桑多道,把酒递给他。
比奇犹豫了一下接过,也猛灌了几口。他的身子因为劳动和酒Jing很快就热了起来,但显然要面对接下来的事情还远远不够。
他没有和别人共同服侍一个人的经历,他需要那些小纸包里的东西。
他的下`身又隐隐地疼了起来。
两个人相顾无言片刻,桑多终于说话了,他说今早的饼还有剩吗,有的话就拿出来吧,顺便再从柜子里多拿两壶酒。
比奇起身去唯一的柜子翻找,今天离开时桑多给了他三个饼,但他只吃得进一个。酒倒是有很多,这大概能让服侍进行得更加顺畅。
他乖乖地把东西放在台面上,桑多又说——“你不用着急做这些卫生,先养好伤再说。”
“我好了,已经……不疼了。”不知为何,比奇说了个谎。或许真的是害怕桑多因为新来的人更懂得技巧而把他换掉,他实在不敢想象再一次进入轮岗后会被阿诺瓦的人如何报复性地对待。
他揪住了抹布,眉头愈发拧紧。
他是听说过奈特的本事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轮岗那么多次而活着回来。不仅如此,他还听过B区的特管员夸赞奈特,那些夸赞的污言秽语听着刺耳,但确实是某种程度的肯定。
奈特不敢洗太久,匆匆忙忙就裹着下半身出来了。他的身子已经瘦得根根肋骨都看得到,但他仍然努力维持着步伐,强忍着不去看桌面的饼和酒。
他也没有避讳比奇在场,说到底他需要讨好的不过是桑多而已。
所以他走到桑多面前,干脆利索地就把浴巾扯掉了。
他已经准备完了,不仅清洗了外面还包括里面,他的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芬芳而绝非平日比奇闻到的臭味,而shi漉漉的头发贴着脑袋,即便他已瘦得面骨嶙峋,比奇也得说他的五官仍然是Jing致的。
他朝桑多走过去,正当桑多准备说话时,他却抢先一步,两腿分开地跨坐在桑多的身上。
比奇没有亲吻过桑多,因为不敢,不熟练,不知道。
但奈特毫不犹豫,捧着桑多的后脑勺就亲了下去。
桑多有些愣神,一时间不知道手该往哪放。比奇也轻抽一口凉气,微微把头转开。
奈特亲吻得很投入,喉咙立马发出了讨好般的呻yin。他的手迅速地从桑多的脖颈伸进衣服里,下胯也微微向前磨蹭。
比奇猛地站起来,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匆忙地往门口去。
(30)
“不,”桑多抓住了奈特的手,阻止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稍一用力,将他推开一些,“你吃东西就好,我不打算现在和你做这个。”
奈特愣了一瞬,而后似乎得了赦免一样,立即从桑多的身上下来,马上扑向桌面的酒和饼。
比奇也杵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出去还是坐回原位。
他的脑子很乱,而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冒犯了桑多。
桑多让奈特吃慢一些,自己则站起来,他稍微整了整被弄乱的衣服,Cao起军大衣示意比奇和自己出到门外。
“如果你要我留下他,我必须Cao`他,”关上房门,桑多一针见血地道——“索坦松说了,半年一次的体检什么都会发现,我不可能把他留在这里却不碰他。”
比奇的心跳咚咚咚地在胸腔打颤,他断断续续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一时还没适应,我会适应的,多两次我就适应了。
桑多摁住比奇的肩膀,捋了捋,“我知道这很难,毕竟他是你的朋友。但我不会让你和他同时服侍我的。我可以和他到浴室去,或者随便找间空的房。”
比奇继续点着头,他的手握又成了拳头。他知道此刻心里的感觉并不仅仅只有和朋友同时进行性`交易的尴尬,还有另一种情绪在体内翻涌着。
桑多注意到他的双手,还想继续劝慰,却突然明白什么似的,捏住了比奇的下巴。
“老天,”桑多沉下了嗓子,“你喜欢我。”
“我……敬畏你。”比奇艰难地辩驳,可他的喉咙被掐住了,那声音显得喑哑。
桑多把比奇的脸抬起来,让比奇看着自己,可惜此刻比奇没有办法服从命令,体内乱窜的情绪和骤然觉醒的某种情感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喜欢桑多,他怎么可能又怎么敢。
他不是一个受虐狂,在他的家乡他曾经想过成为一个强健的男人来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无疑桑多却让他变成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个人。
桑多的存在扭曲了点什么,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