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
一切的行为都像是本能,他用腿抵住了他的腿,用手不仅轻易化解了他慌张的捶打,还箍住他扭动的身体,让他被迫地向自己展露所有。
“……你的!?”程一骄突然停住了挣扎,他看见了叶展翼发育得可怕的那处——下面还有两个“不应该”存在的小球——他的眼睛渐渐睁大了……
“呃?”叶展翼顺着他惊讶的视线看去,在程一骄视线所不及之处,他的微笑兴奋恶意得扭曲了Yin柔的面孔。
水流被手掌挤压,在覆上会Yin时被压缩涌流向两侧的大腿根,这微妙的力度便带来了一阵奇异的细痒。
滚烫的掌rou与Yin阜相贴,灵巧的手指一拨,一股股细小的水流便汇聚向内。
程一骄几乎是在他触碰到自己私处的一瞬间就软了腰,酸涩无力的感觉像电流迅速席卷全身。
“骄骄的这里……好厉害。”他呢喃着,专注的眼神里全是痴迷。
幼xue被划开一条小缝,露出粉嫩的娇rou。他刚刚那一挖将两瓣Yin唇剥开,小小蒂珠被涌进仄道的水流扑来扇去,吊在了唇rou外。
尽管水是世界上最柔的物质,但幼xue依旧经受不了这突然的刺激,浅浅的Yin道缩合着,想将水排出体外。
耸动的红rou仿佛翕合的蚌rou,将美妙的人体比喻作腌臜畜物似乎引爆了他奇怪的兴奋点,他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插进小xue,想要体验被他下体吮吸的力道。
“唔……叶展翼!痛!”这时的他露出的是一副从未在他面前出现过的脆弱模样,不像命令他做事时那样傲娇,不像嘴上说着讨厌他手却还是乖乖递给他牵那样可爱得让他心痒。他是脆弱的,在被滚烫的手指进入时整个人便如石塑般不敢妄动,他只会叫他的名字,用水蒙蒙的眼看他,眼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求与臣服。
程一骄从未碰过自己的私处,如今被人突然进入傻傻的也不知道代表什么。但他身体被刺开的痛是分明的,是占据他感官顶端的,所以硬豆子被人一搦产生的、他还不能理解的快感也只能被覆于这痛感之下了。
“骄骄,你很怕吗?”他凑近他,燥热的呼吸被浴室的水汽一混,shi热地扑打在他脸上。
“我……”喉咙像是哽了海绵,说出的话带了一丝呜咽——可他一点也不想这样的。
他不想露怯,他会在没有月亮的夜晚一个人打着手电筒去接应收网归家的爸爸,他从小都被妈妈夸是最勇敢的男子汉,他是不会怕的,他——“啊!”
指腹碾压rou壁,触抵象征处子的黏膜,只要他再往前一点点,那道幼壁就会被他捅破。
然而就在这时,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小腹猛然抽搐,在下体泄出污浊的一瞬间,他的脑海忽地闪过了夏日里最爱吸的果冻——铝袋被用力绞紧,里面的果冻便从管状的小口贲涌……
几缕血丝向上漂浮至水面,却维持着血丝的“固体”并未融于其中,而是随着水波移荡,将暗红的身躯裸露给它的主人。
“呜……”
叶展翼被这股初chao喷得愣住,等回过神后慌忙地放开了对程一骄的桎梏。他连忙低头去查看他的状况,只见他从小就当宝贝疙瘩的人早就满脸花猫,贝齿将下唇咬得紧紧的,神情尽管倔强,委屈的哭音却还是不争气地从唇缝间泄了出来。
“骄骄,骄骄。”他无措地喊着他的名字,那一道道泪痕像在他心上划口子,无神又隐痛的眸子便更给那伤口上撒盐。
初chao的血量是惊人的大,很快浴缸中的红便越来越多。叶展翼被这鲜艳的经血一“提醒”才止住了慌乱,他将程一骄抱出水面,打开淋浴头简单冲洗干净两人后又打开浴霸,用干浴巾包裹好他,说完一句“等我”旋即便出了门,却没留意到拽住他衣袖的小小力度。
浴霸轰轰消耗着电量,产生的高温烫得皮rou都快灼烧,可程一骄依然一动不动。
大量的经血迅速将洁白的浴巾染红,他将下巴放在两膝之间,视线怔怔对上白红交加的浴巾,和明晃晃的浴霸下他模糊瑟缩的身影。
我就要死了,他想,电视剧里各种反派临死前狰狞的面孔在这一刻活跃在他脑海。
死的时候确实很痛,小腹处仿佛被正道大侠刺入宝剑,还折磨地旋转剑柄,搅起窒息与痉挛。
黏稠的血啪嗒坠堕在白瓷砖上,这抹刺眼的猩红仿佛按下了他泪腺的开关,铺天盖地的委屈漫来,将他挟卷进一片咸海。
都怪叶展翼,明明是抱怨,但他的伤心却过多本应有的怒火。在程一骄稚嫩的想法中,是叶展翼弄坏了自己都不了解也根本没碰过的私处,所以那里才会流出那么多血。
可为什么是叶展翼呢,明明他都说了痛了,他从来没有这样不听自己话的……而且最后还头也不回地走了,就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等死,最可恨的还不是这点,明明叶展翼就是“凶手”了,自己却可笑地希望他留下救他……
为什么是他呢,为什么呢……
每问一句为什么,叶展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