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磕着哪儿了?”徐骏的声音也哑得厉害,阳具虽滑了出来,但依然硬挺着,shi漉漉的全是yInye,蹭在知雨身上。
“没磕着哪儿,你回去。”知雨喘息着,蜷着身子抵住床脚推他,不让他抱。徐骏却缠着不放,硬要分开他的腿,知雨比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掰开双腿,硬热的rou具一下子冲了进来。
知雨舒爽得哼出了声,却又捶他的肩膀:“不要了……”
徐骏喘着粗气在他身上耸动:“怎么了?突然发脾气。”
知雨红着眼睛:“你明日还要做事,都三更了。”
徐骏低头在他鼻尖一吻,总算还有些自制力,按着他泄了这一回,便鸣金收兵。
知雨早已疲累至极,趴在床上一身shi黏,后头xue儿汨汨流出徐骏泄在里头的Jing。徐骏还想搂着他温存片刻,知雨推着他的脸往外赶:“快走吧你,别蹭了!”
徐骏只得抓着他的手亲了亲,道:“知雨,我现在可攒够钱娶媳妇了。”
知雨瞅着他现在这副又憨又老实的模样,跟刚才那抓着他的脚就扑上来的浪荡子简直判若两人。他心中觉得似乎上了当,这男人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老实,然而听他这么说,知雨又有些美滋滋的,便不计较他扮猪吃老虎的事,只哼了一声,翻个身不理他了。
这边知雨总算守得云开再续前缘,那边秦般的日子却过得不舒坦。
他院里出了事,一下就人手不够了,甚至出门都成问题。春生管着院里大小事务,一般是不出门的,月明又年纪太小做事不灵活,以前秦般最常带出去的就是知雨。可苏如是那边传话来,说知雨摔了脚,叫他未婚夫带回去休息了。
苏如是处置了chao生,从自己院里给他拨了个人来伺候,是个已嫁了人又回府来做事的老下人,随夫姓容,秦般叫他容叔。
本以为从母亲院里拨来的下人总会用得称手,哪知道容叔做事虽妥当,个性却活脱脱是个管事Jing,这也不准那也不妥,苏如是都没管过他这么多闲事。秦般甚至觉得是母亲自己受不了容叔了,才把他拨给自己的。
出事那日他正好接了齐王的帖子,邀他次日去蹴鞠。秦般知道祝彦齐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想拒绝,但一看是同五军都督府的人蹴鞠,鬼使神差的就应下了。可这下他没有带得出门的小厮,只能去秦舒院里借人。
“今日下午借人?”秦舒诧异地挑眉:“母亲不是给你院里拨了个得用的人么?”
“……我不想带他。”秦般抿着嘴摸了摸鼻子:“你今日又不出去,院里总有闲人吧。”
秦舒眼珠转了转:“那你把秋猎得的鹿角给我。”
秦般转身便走。
“哎哎,好商量好商量。”秦舒连忙拉住他的袖子:“你下午出门是去做什么?”
秦般瞥了他一眼:“别人邀我去蹴鞠。”
秦舒好久没出去玩了,闻言双眼发亮:“那你带我去!我带两个人伺候,你就不用自己带小厮了。”
“齐王殿下给我下的帖子。”秦般道:“你确定要去?”
秦舒一愣。
虽然秦般还不开窍,看不出他和祝彦齐之间的猫腻,但他跟祝彦齐从小争到大,知道祝彦齐就喜欢粘着秦舒玩,而秦舒则躲着祝彦齐走。秦舒被他的话一堵,有些退缩,然而他天生好动最喜欢热闹,又一想有秦般在祝彦齐也不敢怎么样,便道:“为何不去,我还怕了他不成。”
如此说定,两人午后便换了轻便衣物,一同前往皇家校场。
到了校场中,祝彦齐已经穿着护具在场上小跑热身了,他看见走进来的秦舒,立刻笑了起来,跑来叫他:“秦舒哥哥!”
秦舒和秦般向他行礼:“齐王殿下。”
祝彦齐道:“阿般竟肯叫你来,真是稀奇。你要上场么?我给你穿护具。”
秦舒看了看场上奔跑的青年干君们:“这些人我都不认识,都是哪家的公子哥?”
祝彦齐引着他到旁边的看台上:“是五军都督府的年轻军官,这些大多是考武举上来的,可有几分真本事,你先瞧瞧。”
秦舒便在看台上坐下,指挥小厮给秦般穿上护具,就看着他跟祝彦齐下场去了。秦般从小就是秦昱一把手教出来的,习武上颇有天分,论身手在这个年纪的世家贵族公子中找不出第二个来,他也跟秦昱在边疆待过几年,见识历练可比秦舒这个哥哥丰富多了,秦舒虽然嘴上不夸他,但心里也觉得这样的干君才像样子。
有秦般珠玉在前,他旁边的祝彦齐便越发显得平庸了。
秦舒恨铁不成钢,看祝彦齐蹴鞠越看越生气,光长了个漂亮架子,球技烂得一塌糊涂,好几次秦般都把球传到他脚底下了,他不是愣神就是踢歪,生生叫人抢走了球。
到中场休息时秦舒便朝他翻白眼:“你踢球怎么连我都不如?还当队长呢,尽知道拖阿般的后腿。待会儿换我上场去,你把队长给阿般做。”
祝彦齐笑嘻嘻的,在他面前卖乖:“今天日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