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大娘便会把亲手做的点心吃食分他一点。知雨送她到前院也远远见过她儿子,是个俊秀青年,只是徐骏现在晒得太黑,他一时没认出来。
那大娘问过他有没有许人家,话里话外想让他当儿媳妇,后来夫人也来问过他,说有人想讨他出去。知雨那时候上了心,可是后来大娘没再来,他便自觉是人家看不上自己,此事就压在了心里。
他想起徐骏方才说的,他家里已经没人了。
知雨语气缓和了些:“我记得。”
徐骏道:“我娘前年底过了,我回家守孝,后来被侯爷调去军中,往上爬了一级,上个月才又调回来。”
知雨嘟囔道:“怪不得晒得那么黑。”
徐骏嘿嘿地笑了。
看他这乐呵呵的样子,知雨又想起那时自己徒然等待的心酸,问道:“前年你是不是向夫人讨我了?”
徐骏点点头,知雨性子也直接,又道:“那后来怎么没信儿了?”
徐骏道:“后来我娘的身体突然不好,为了给她看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就娶不起媳妇了。”
知雨伏在他背上不作声了,徐骏再问他要不要去自己家,他便点了头。
徐骏背着他走到离侯府不远的清水胡同,推开了一间小院的门。
院里确实久不住人,屋里的家具都落了灰,有淡淡的尘味,但摆放整齐,丝毫不乱。徐骏草草给知雨收拾了一间卧房,又去厨房里生火烧上水,才出门到侯府上给知雨告假。
趁着他出去,知雨一瘸一拐地将这个二进的小院转了个遍。外院里有一棵老桂花树,深秋时节桂花香味扑鼻,树下有一口水井,旁边便是厨房。内院则搭了葡萄架,只是无人打理,葡萄藤早爬到了屋顶上,郁郁葱葱的,长势喜人。
徐骏去了不久便回来,手里还提着菜和rou,肩上扛了一袋米。两人一同打扫院子,收拾厨房和卧室,晚上吃完饭,就该梳洗休息了。
知雨先洗完,正在卧房里的矮榻上擦着头发,徐骏就在外头敲门:“知雨,你还没贴药。”
知雨拢好衣襟:“你进来罢。”
徐骏推开屋门进来,手里拿着药贴,走过来一看到他的模样就愣了愣。知雨披着chaoshi的乌发,没有平日那般冷淡不可亲近,他伸手去扯徐骏手里的药贴,却没扯动:“做什么?”
徐骏连忙放了手。
知雨道:“还不出去?我要贴药了。”
徐骏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我给你贴罢。”
知雨一愣,徐骏已在他身前蹲下,握住了他的脚腕。
一触到他的目光,知雨心中便咚咚地跳起来,徐骏给他贴好了药贴,却没松开手,顺着脚腕,摸到小腿,膝盖,大腿。
他还要继续往上,知雨只披了这件长衫,里头连亵裤都没穿,连忙夹紧了双腿,啐他:“你带我回来,果然不安好心!”
徐骏双手被他夹在腿中间,蹲在他身前抬头看他:“知雨,若不是那时候有变故,现在我们都该有娃娃了罢?”
知雨霎时红了脸,就要拿没伤的那只脚蹬他,然而徐骏反应更快,一把握住他的脚腕,猛地分开了知雨的腿。
他蹲在知雨身前,恰好能将大张的双腿间看得一清二楚。
日更,大概每晚七点左右。
知雨不是作妖的配角啦,我一般不喜欢写作妖的配角,就算写了,决不会写他长得好看。
第5章
他蹲在知雨身前,恰好能将大张的双腿间看得一清二楚。
这姿势羞耻极了,知雨臊得低叫一声,连忙要拿手去捂,徐骏却搂住他两条腿,欺身上去含住了他的囊袋。知雨脑中嗡地一响,感觉那shi热的舌头滑过会Yin,舔到了自己的后庭。
知雨不是不懂这档事。他还小的时候,并不在秦般院里伺候,而是在府上的马棚中喂马。侯夫人苏如是虽治下极严,但那些老光棍儿和寡妇处相好,夫人是不管的,因而夜里马棚中总有些偷情的野鸳鸯。知雨夜里听过不少墙脚,还亲眼撞见过一回。
那年轻寡妇颇有风情,跟了府上一个三十岁都没讨老婆的管事,知雨看见他被男人抱上马棚里的架子,就跟发情的母马一样趴着,摇着屁股让男人cao他。那男人叫他心肝儿,给他舔xue儿,舔得那寡妇shi淋淋地流水,才脱了裤子抖出一根硕大的阳具,一下就捅进他屁股里。
知雨吓了一跳,一不小心便被两人发现了,那寡妇羞得捂住脸,干他的男人却不停,一下一下激烈地撞击,捣得那寡妇浑身泛红,止不住地浪叫。男人还凶知雨道:“小娃娃还不回去睡觉,看了也不怕长针眼。”
知雨小时候怕过,然而长到二十几岁还没跟过男人,就时常会想起那寡妇被干得迷蒙chao红的脸,幻想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会儿被徐骏搂住,他心中砰砰直跳,觉得那热乎乎的舌头舔了几下,后头便又麻又痒,浑身都软了。
这感觉说不出来的刺激,知雨又羞耻,又有些期待,小声求饶:“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