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房子不是你的?”
“......他名下的。”
“.......名下就没你的?”
“.........”那边静默了好几秒,才开口道:“有没有信得过的律师?”
杜白想了下,对着电话里头的柳承说:“等我回来。”
“好。”
挂了电话的杜白,转身就给江路干过去,只响一声,电话就被接起,痞里痞气的一声“哟”,杜白哼笑一声说:“你哥过的可滋润?”
“泡蜜罐里呢。”
“呵,真是恭喜了。”
“你怎么关心我哥来了?”
“你说呢?”
杜白反问,江路笑了下,说:“我早就跟你说过,姓柳的算个屁,我哥怎么可能跟一个男的玩真的!”
“哦,是嘛。”杜白捏了下铁栏子,微微一笑说:“那林端也算个屁?”
“.....你有意思吗?”
说完之后就把电话掐了,杜白冷笑一声,林端这白痴,他不看着不行。只是在拨打林端手机时,接连三个都没人接,第四次时,倒是接了——
“干,你烦不烦?!”
就一声江路气急败坏的声音,然后就是嘟嘟嘟挂断声,再播过去已经是关机。
杜白舌头勾了下腔内壁,看来这次回去,有的事忙了!
叮咚,叮咚。
又是一串信息、照片。
杜白直接就将这恶心的玩意儿给拉黑!
他跟乔桑,哪轮的到这么一个丧家犬来掺合的!
拎着瓶红酒的杜白走到书房,戴着眼镜在办公的乔桑始终认真的看着电脑屏幕,杜白啧了声,走进他身后,只一眼,屏幕上唯美庄严的教堂以及一连串介绍说明,杜白独独抓住了“结婚殿堂不二之选”的字眼。
“喝一杯。”
他扬了扬手中的红酒瓶,乔桑转过头,页面依旧没动,赤裸裸的就那样摆放着。他说:“不喝。”
“你这烟不抽,酒不喝的。”杜白眼神平静无波的看着他,说:“生孩子?”
“既然你不愿意,只能我来。”乔桑说的随意,杜白静静的看了他许久,唇角猛的一勾,说:“那祝你早生贵子。”
乔桑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红酒瓶,放桌子一旁,拉着他的手将人带入怀里,下巴枕在他肩上,双手握着他的手环在他腰上,轻柔的喊了声“杜白。”
杜白垂眼看着包裹住自己双手的手,明明看着比自己瘦小许多的人,偏偏爆发出的力量却如此之大,每每两人真干上,他向来都不是乔桑的对手,乔桑能轻易的压制住他,乔桑,总是能一眼看穿他的弱点所在!一招毙命。
“明天一起去趟早市吧。”
“嗯?你不是不爱早起的。”
“是不爱。”杜白皱了下眉,头发蹭了蹭乔桑的头发说:“但想和你一起去。”
“又脏又乱的,等等你又要发少爷脾气了。”
“喂,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呵呵,说风就是雨的人。”乔桑推推他的后背,让人起身。“赶紧睡觉去,别妨碍老子做事。”
“啧,说好出来度假的!你一天到晚的.......你看吧,你才是少爷脾气,得,乔少爷,您忙,您忙。”乔桑一敛眉,杜白便怂气。乔桑拉拉他的手,仰着头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只一眼,杜白便知他要干嘛!
弯下腰,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
“超过十二点,你就不要进屋睡了。”
他说的认真,乔桑低笑几声,说:“你舍的?”
“不听话就要扔掉。”
“哦,你可真会,始乱终弃啊。”
站在楼下喊乔桑的杜白,显的兴致特别高。明明不能早起的人儿,此时就跟得到糖果似的孩子,笑的一脸明媚。乔桑勾过薄外套,换了下鞋子,刚下楼就被杜白催赶似的推到副驾驶座里。
“钟婶说,隔壁镇上的生鲜市场很有的逛哦。”
两只眼睛都开始泛着光,乔桑扯了下嘴角,扣上安全带。他是不明白,五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儿,能对生鲜市场这么兴趣浓厚的!
一路叽叽喳喳的杜白,有的没得尽说一通。乔桑将车窗降了下来,手倚着车窗,侧头看着窗后一桢桢闪过的曼妙风景。清晨的风有些shi冷,氤氲的雾气在远处虚渺的飘着。偶尔出现的飞鸟,长鸣一声便消失。望着这一切的乔桑扬起了嘴角,他伸手,杜白瞟了眼他,将一只手覆在他手上,乔桑握住,唇角的笑意更加浓重,望着不远处的一处田埂上,戴着斗笠的老人弓着背,拿着条长长竹篙挥舞着、追赶着田里闹腾的鸭子,感慨道:“真是一副,美好的画面啊。”
杜白笑笑,拉起他的手就吻了下。大概三十分钟左右,他才找到钟婶说的热闹市场。将车停在一侧空位上,绕到乔桑一侧,弯腰将乔桑的白色长裤裤脚卷了几卷,说:“这样就不会弄脏了。”
乔桑瞟了眼他,再看看被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