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太阳还是比较猛的,将太阳眼镜塔拉在脑后,连个遮阳帽都不带的杜白,额头沁出薄薄汗珠,鬼斧神工雕刻出来似的侧颜看的乔桑方才被激出来的烦躁烟消云散,他握了握杜白拉着他的手,说:“你能不能........”
“什么?”
杜白侧头问他,乔桑顿了顿,转过头,看向一侧葱葱郁郁的山包说:“没什么。”
“有事就说,你老憋心里干嘛?”
“我能有什么事。”
“啧,随你。”杜白弹他额头,将人往前一推,将花递到他怀里,对着一个墓碑说:“把花放过去。”
乔桑一惊,看了眼墓碑上镌刻的名字,当下了然。接过花束,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将花正正经经的摆放好。
“他叫乔桑。你们可是长辈了,要庇佑他一生无病无灾啊。”
杜白挨着有些老旧的石碑,低笑了几声就跟开玩笑的对着墓碑说话。乔桑瞪他,杜白笑笑,拉过他的手,拜了拜说:“喂,死后要不要葬在这?”
乔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侧头想了想,皱眉看着杜白说:“你是不是想咒我早死?”
杜白一愣。“Cao,你想什么呢!”
“呵,不想着活着的事,死后你想什么想?”
“.....你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杜白被气的,无力反驳。气呼呼的走人。乔桑似笑非笑的跟在他身后,走的路有些长,从蝉鸣慢慢变成了蛙叫,最后走到夕阳西下的海边。杜白提着双鞋子,赤脚踩在有些微微发烫的沙子中,余辉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的,乔桑跟在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他踩过的脚印里。
“看着点,别踩到玻璃渣了!”
乔桑开口提醒道,杜白哼一声,衣服被海风吹的鼓鼓的,他侧头看乔桑,飞舞的短发下那张桀骜不羁的面孔,小傲娇的朝他嗤笑了一声,说:“我都说了穿拖鞋,你非得我换鞋。”
“就那崎岖的山路,你还能穿着拖鞋走?”
“那你不会背着我!”
乔桑看着他,翘了下唇角,背过身,弯着腰回头看他说:“来啊,哥背你。”
杜白嫌弃的皱眉,嘟嘟喃喃的往前走了几步,猛的一回头,小跑跳到他背上,勾着他的脖子就说:“得背到别院才行。”
“我说,你是不是该少吃点了。很重耶!”
稳了稳重点,将人向上托了托,迎着海风一路往前走着。杜白揉了下他的碎发,晃着手中的那双白色运动鞋,眯眼看着早已变成金黄色的海平面说:“你看,太阳都要回家了。”
“呵,你倒是挺有闲情逸致的。”乔桑不满的拍他tun/部,杜白低笑几声,往他耳朵里吹了吹气说:“离了你,公司里头的人就活不下去了?”
“那是,老子比你有用多了。”
又是一阵闷笑。杜白咬了咬他耳垂,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处,闷声道:“多有用?晚上用用看啊。”说完就Se情的轻Tian了下他的喉结处,乔桑呼吸一重,掐了下他的腿rou,警告似的侧头撞了撞他的脑袋。杜白狡黠一笑,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着,在路口的一处溪流处,乔桑将人放下,抓着他的脚丫子就细心的给他清洗掉那些细沙子,柔软的手部触碰到脚心,被挠到痒痒rou的杜白笑着欲收回赤脚,乔桑拍了下他脚背,掬起一捧清水就浇了下去,清凉的水流让他一阵舒心。杜白笑眼眯眯的看着仔细清洗他脚丫子的乔桑,说:“你真像个可儿人的媳妇儿。”
“闭嘴吧你。”乔桑头都不带一个抬,将两只shi漉漉的脚丫子往自己身上那件纯白的棉T上一裹,擦干水分,细心的给他套上袜子,穿上鞋子。
“啧,说好一直背到别院的。”杜白略带不满的看他,握住乔桑伸手拉他的手,往前稍微一用劲,站了起来。乔桑用了些力拍了下他的tun/部,圆满紧俏的肌rou震了震,杜白嗷了声,捧住被拍疼的部位,瞪着他就说:“下手能不能温柔点?”
“啊,你不是喜欢我粗鲁些嘛?”
“噗。”杜白一笑,勾了下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诶,乔桑,你很会调Qing耶。”
“色/欲熏心。”乔桑推开他,自个往前走去。
“哪色了?”
“....还要不要吃饭了?”
“啧。”杜白皱了下鼻头,快步上前牵起他的手,望着前方早已飘扬着几缕炊烟的农舍,说:“晚上给我弄点生鲜吧。”
“呵,还真是爷,你就不能弄一次给我吃吃?”
“.....不能。”一想起曾经心血来chao捣弄起伙食来,要给乔桑表现一手最后让乔桑躺进医院输ye的往事,杜白坚定的摇了摇头,再三肯定的说:“厨房是你的地盘。”
“真是不要脸。”
“诶,我可是为你人身安全着想。”杜白认真十足的看着他眼睛说:“万一毒死了,我可怎么办?”
“呵呵,那不正好快活自在,你不老嫌我管七管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