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方便?”
“方便方便!”苏见礼简直欣喜若狂,赶紧下床换衣,就怕杜白反悔。“约哪呢?”
杜白挑了下眉,报了个地址,在苏见礼连连说好里切了通话,邪魅的勾了下唇角,给另一个人打了电话,仅仅说了几句便挂了,望着清冷的街道,杜白头顶在方向盘上,身体因即将到来的暴虐而兴奋的微微颤抖,唇角笑意不断扩散,喃喃自语道:“吃不完兜着走啊?呵呵。”
苏见礼到达杜白说的酒店套房,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坐在床沿,幽深着一双眸子,慵懒的晃着红酒杯的杜白。他的头发有些shi,半敞着浴袍露出一大片白/皙结实的肌rou。他朝苏见礼笑了下,苏见礼差点就软下膝盖。他哆嗦着手将门掩上,干渴的咽了下口水,眼神死死的盯着杜白,一步步的走进他。
“你真迷人。”
挨着地毯跪在杜白脚边,单手附在他膝盖上,眼睛满是爱意仰视着杜白,杜白笑笑,伸手碰了下他那还包扎着的脑袋说:“不碍事?”
苏见礼慌忙摇摇头:“不碍事不碍事,好的差不多了!”
“哦,那就好。”杜白将手中的红酒杯凑进鼻尖轻嗅了下,转而递到他唇边说:“喝口?”
苏见礼眼睛看他那勾人的小眼神都要看直了,哪怕杜白递过来是一杯毒酒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杜白的眼眸在苏见礼上下浮动的喉结里越来越深邃Yin沉起来。看着一杯见底的高脚杯,杜白笑的迷人,他将杯子放在一旁,起了身。苏见礼慌忙跟着站了起来,早已燥热起来的身子紧贴着他移动。
“不去洗一个?”
杜白侧头看他,苏见礼的眼睛早已变了神色,他含糊的点点,伸手解扣子的手抖的不行。杜白无奈一笑,拉着他的衣领,修长的手指一个一个挑掉他的衣口,苏见礼呼吸都粗重起来,渐渐混沌的大脑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自己其中的一个春/梦。
“告诉我,这不是梦,不是梦!”
苏见礼激动的抓住他肩膀,难耐的贴着他的胸口就呻yin出声。杜白眼皮一垂,看着那渐渐染上浓重情/色/欲/望的眼睛,笑了下,轻推他倒入柔软大床上,伏下/身,轻刮了下他说脸颊线条,苏见礼因这个动作轻颤了下/身子,抓着她的手就往嘴里啃。“给我,给我!”
杜白嫌恶的皱了下眉,但也未手回手,低沉的声线带着循循诱导的问道:“喜欢什么姿势呢?”
“啊,都要,我都要!”
早已深陷其中欲/望的苏见礼哪能感受到杜白那样可怕的眼神,氤氲着眼睛,难耐着磨蹭着身子就要拉杜白下来,杜白挑了个大大的笑脸,轻拍了下他的脸颊说:“别急,都给你!”
说完直起身子,抓丢手的苏见礼不满的低yin了下,半仰着头,去追寻杜白的身影,奈何脑袋昏昏沉沉的,视线也跟蒙上一层薄雾似的,亦真亦幻,他轻呼了下杜白的名字。只见朦胧视线里有人慢慢走近他,那高大的身影不太像杜白,他想开口说话,但一张嘴便倒回床上,一只大手猛的捞住他,将他拉起........
杜白点了个烟,对一旁摆弄着摄像机器点男人说:“拍仔细了,特写多给几个!”
男人Yin笑了下,说:“杜哥放心,我们可是专业人士。”说着就往床边走去,杜白深吸了一口薄烟,浓重的喷洒在正前方,隔着袅袅上升的烟雾,一副风平浪静的望着那纠缠在一起的四五个人影。
“去隔壁喝一杯?”
对着他的烟头就点起烟来的林北,呼出一口烟圈,侧头看杜白,杜白弹了弹烟头,看着眼前上演的激情戏码说:“隔壁可没戏看。”
“呵,这事犯的着你自己动手的,不是给自个找麻烦嘛。”
“谁出手都一样,他婆娘一样死咬着我。”
“呵呵,你说你,也就这张皮囊讨人喜。”林北勾了下杜白下巴,杜白撇了眼他:“怎么?讨你喜欢不?”
“哪敢,给我九条命我也不敢招惹你啊。”林北举了举双手,杜白笑了下,掐了烟头说:“梁德森你就别肖想了,那人不是你能招的。”
“呵,说什么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杜白一起身,比他高出一个头的身高优势,瞟着那张满是戾气的脸说:“他能咂你的头你就该知道,他不是我们一路人,即便是了,那也是梁超的!”
“我说你”林北吸了几口也将烟掐灭了,他缓缓的看着床上像破碎娃娃般被粗暴对待的男人,风平浪静的开口:“是不是该看好自己的男人?你瞎管别人干嘛呢?”说着就是嘲讽一笑,杜白看他,幽深的眼眸看着有些瘆人,林北笑意更加浓重起来。
“有人出重金要乔二少一只手呢。”
“谁?”
“呵,你知道的,后海的规矩,只办事不问事。”林北勾了勾唇角,像响起某些不开心的事,又是一阵Yin森的笑,他看着杜白,微抬了下头说:“一想起乔二少这人,老子就恨不得扎他几刀,你倒好,跟他滚一块去了!呵,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