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谁在里面?”
回到病房的卡顿,一推开门差点就没背过气去———满脸是血的乔桑和似笑非笑的杜白,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彼此搅合着。他Cao了声,慌忙叫来医生!
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一瞧着阵势,气的就要骂人,刚缝合好的伤口怎么能说裂开就裂开。Yin沉着脸处理掉那些血渍,夹着消毒棉球就给人清理伤口。要不是特殊人群,他真想骂过去了!
“忍一下,处理好局部麻下然后缝合....”
“就这点伤,上什么麻药啊?”杜白清冷的开口,卡顿倒吸一口凉气,这是闹哪样?
老医生也是顿了下动作,抬眼看了看杜白。乔桑垂了下眼皮说:“就这样吧,麻烦您了。”
老医生心里嚯一声,还真有种了!
卡顿站一旁,心乱如麻。看看杜白,在看看乔桑,,再看看杜白。杜白唇角挂着那么Yin冷的笑意看的他一阵头皮发麻!
在没有麻药作用下的乔桑,始终只是皱着眉头,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连个闷哼呻yin都没有。杜白笑笑,挨着他坐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满满缝合起来的裂痕。
“呐,再裂开,可不是开玩笑了哦。”缝合完毕的老医生轻瞟了下杜白,乔桑微微一颔首,含笑谢过老医生,礼貌的目送老医生离去之后、Yin沉着脸看着杜白,等着他开口。
感受到一股压抑气息的卡顿有些尴尬了。瞅着这两人都不说话的彼此看着,忍了许久,终是一声干咳之后,幽幽的开了口打破这诡异的沉默氛围———
“我.......”
“把嘴闭紧。”乔桑突然打断他,深深的看了眼杜白之后将视线移到卡顿身上。“这事,得压着。”
“呵,被人削了,还只能夹着尾巴忍气吞声了?”杜白嗤笑一声。“什么时候你这么孬了?还是说......”还是说什么?
杜白顿了下,压了压那已经到了嘴边的话,气急的甩了下手,烦躁的伸手摸烟,摸了半天才想起压根就没带烟出来!更加烦躁的踢了下跟前的椅子。哐当一声响,显的特刺耳!乔桑充耳不闻,表情一点波痕都没有,对着卡顿叮嘱道:“去找几个人跟着翟小姐,确保她安全。”
“好。”
卡顿看了眼杜白,低声应了下。杜白嘴角一弯,伸过来的手就要摁在乔桑伤口上,拉顿一惊,立马上前,挡了下。杜白眼皮往上一抬,勾了下唇,哈了声说:“还真是护主的很。”
“..........”
“你先出去,事办好了。其他你不用管.....”
“他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你的人?”
杜白突然开口喊断他的话,卡顿小心脏猛的一跳,小心翼翼的瞅了眼乔桑。
“你跟我Yin阳怪气个什么劲?”
饶是知道他心情不好的乔桑也按耐不住被杜白挑起的火气,慍怒着一张脸看他。杜白拍开卡顿欲上前拦他的手,指着乔桑的鼻子就嚷道:“我跟你Yin阳怪气了?我Yin阳怪气什么了?”
乔桑转过头,不去理会他。这下杜白更火大了,扣住他下巴就将人掰正对着自己。“你还有脸跟我置气了?”
“有事明天再说,他都......”
“有你什么事的?”卡顿这一插话,直接把自己给扔战场中,杜白一个眼神飙过来。卡顿噎了下,也只能沉着脸任由他发泄火气。“是我给你开工资还是他?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当我死了啊?”
卡顿简直是无语,要不是乔桑开口,他特么的谁给他杜白做事?简直就是Cao/蛋!
“你先回去,不用理这个疯子。”
乔桑皱眉,往一侧的枕头靠了靠,他现在能做的事就是让这个神经病尽情的把火气宣泄出来,这气要不泄出来,他只会做更加危险的事情!
“呵,疯子?”
杜白转头看他。“你知道什么是疯子吗?”
乔桑瞟他一眼,头往后一靠,闭上眼睛假寐。
“跟我这装什么装!你乔桑什么人?你还会被别人削?骗鬼去吧。”杜白猛的一掀开他的被子扔地上。“翟美淑什么人?你给我说清楚了!”
“你要我说什么?”
乔桑平静的看他,杜白玩味的一笑,压低身子对着他的眼睛说:“只有你削人的份,哪轮到别人削你了。”看似温柔的抚了下那道弯曲的伤痕,拉顿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他可真吃不准杜白会不会又下一个狠手!
“说吧,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有多能耐的人哪,居然能让你这么一位堂堂乔家二少被人削了脑袋啊?还是说”指头挺在伤口的正中央,杜白朝他挑了个眉。“你心甘情愿遭这个罪?”
乔桑微促了下眉头,抓了下他的手腕,阻止他欲再施力的手,不怒自威道:“再让我见血下试试?”
杜白看了他几秒,突然莞尔一笑。不无嘲讽道:“我哪敢让你见血了。我有那个本事吗?能让你乔二少见血的人,轮得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