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幻境的一部分。
而龙池乐却裹挟着一身雷劫气息,果不其然受到了幻境的排斥。蜃魔瞬间锁住了他的本体,偏偏玉如萼曾经受过徒儿与师尊的轮番yIn弄,极度的羞耻感始终盘旋不去,蜃魔又怎会放过?
龙池乐自然心知肚明,他一把抱起了师尊失神轻颤的身体,暗暗咬牙。
他依旧是明珠生晕般的少年形貌,脖颈纤长,体态清瘦,只是胯间两条孽根却是全然成熟了的,gui头通红肿胀,jing身上翘着一匝匝黑鳞,狰狞怒张,被yInye浇灌得仿佛生铁铸出。
蜃魔不知道他转变体态的秘法,只强行催成了阳具,因而他胯间胀痛无比,热血上涌,几乎无法软垂下来,每走一步,便不可避免地撞上玉如萼雪白滑腻的tunrou,拍出暧昧的水声。
那只Yin阜已经被cao肿了,高高鼓起,吐出嫣红shi滑的内蕊,大小花唇透着胀鼓鼓的rou感,一枚脂红色的rou枣颤动着,纤巧的金环,紧紧掐住了蒂珠的根部,几乎将它从一对rou翅中挤了出来。
龙池乐走得快了,腰身一振,正赶上玉如萼的tunrou下压,只听哧溜一声黏响,便直插到了脂油般滚烫的rou唇间,双xue狂乱地翕张着,啜吸囊袋,舔吮jing身,温滑的yInye更是一股股往下浇,洗出一条悍烈狰狞的毒龙。步子一大,男根如热刀割蜡般剖开xue缝,一举撞到了蒂珠上,将一团娇怯怯的软红cao弄得又肥又肿。一条软垂的白玉男根,一步一颤,shi答答地淌着浊泪。
龙池乐举步维艰,额角渗汗,孽根却几乎被黏在了柔腻多姿的rou唇里,深深陷在又深又软的嫩缝中,他下身勃发,几欲喷火,哪里还迈得动步子。
玉如萼虽然昏昏沉沉,那身子却是饱经风月的,自然偿得出屁股里那两根东西的妙处,双xue当即张开,嫩红一吐,泻出两团晶莹的黏汁。后xue刚刚被手指捣过,更是起了yIn性,shi红rou洞收缩不止,眼看龙池乐就要射出Jing水,两丸乱颤,竟是一口吞进了龙池乐紧缩如铜丸的囊袋,隔着皱巴巴的薄皮,将里头的软丸挤压得咕叽作响,浓Jing乱窜。
龙池乐咬着牙,额上的汗水淌到了颈窝里,他抱着玉如萼滑溜溜的大腿,往上一颠,终于脱离了那道rou蚌般yIn靡饥渴的rou缝,但旋即,只听砰的一声,一只shi莹莹的软tun,撞到了少年坚韧的腰腹,又柔柔地一颤。
龙池乐刚倒吸了一口冷气,怀中人便低低地呻yin一声,睁开了眼睛。那双滴露般的银瞳里,水雾尚且濛濛不散,迷茫和痛楚却已然消退无踪了。
他抵着龙池乐的小臂,试图推开。力度微弱,却透出坚定而不容拒绝的味道。
龙池乐知道,师尊在抗拒自己。
百年来朝夕与共的一场大梦,到底在强迫性的交媾中,云散烟消。他心生黯然,却又无可奈何,更何况,他既无法,也不愿回头。
“师尊,”龙池乐喃喃道,亲了亲他耳后冰冷的白发,“别怕我。”
龙池乐的指间,拈着一滴银色的泪珠,正是白霄的执念所化,里头藏着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他一低头,握住了玉如萼的男根,指腹往rou红色的gui头上一抹,立刻牵出了一缕黏ye,他把尿孔慢慢捻开,里头濡shi的嫩rou张开一线,在他娴熟的挑拨下瑟瑟发抖。
龙池乐将泪滴抵在尿孔里,指尖重重一刺。
一缕极端锋利的寒意瞬间贯穿了玉如萼的性器。他的瞳孔骤然扩散,腰身猛地一弹,仿佛一尾脱水的鱼,濒死摆尾,只能捉着龙池乐的手腕,发出一声呜咽,又避无可避地跌回了满地的珠玉之间。
那泪滴浑不受力,在狭长shi软的红rou间滴溜溜滚动,转瞬间钻到了一个令人惊惧的深度,玉如萼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死死掐住根部,却只来得及捏到皮rou下的圆珠,只听噗嗤一声shi响,圆珠如闪电般掠过指尖,竟是被挤得更深,惊人的酸胀与麻痹倒溅而出,裹挟着一缕惊心动魄的尿意,宛如短兵突出。
显然,那滴泪珠凿通了他的尿道尽头,钻进了一个足以令他惊惧的地方,又被他体内丰沛而滚烫的汁水一冲,瞬间化成了一张指腹大小的银箔,将他的尿口牢牢封住。
不论是尿水还是浊Jing,都被尽数堵住,不露一丝一毫。
玉如萼捂着鼓胀的小腹,浑身颤抖,十指几乎深深陷在了白腴剔透的皮rou里,因嫩处源源不断的胀痛感而呜咽不止。
他心中剧震,遍体冰寒,被蜃魔掩盖的记忆如拨云见日般,奔涌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理清纷乱的思绪,便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玉儿……”
旋即,一段莫名的回忆冲进了他的灵台之中。
白霄站在九重天上,自断剑体。
残剑直坠而下,挟着无匹的威势,瞬间破开昏蒙的云海,洞穿人界群山万壑,一举冲破了魔界十二重障壁。
与此同时,蜃眼翻开眼睑,血湖之水极速回旋,尽数倒灌进了瞳孔的裂纹之中,绵延千万里的rou山呼吸般起伏着,被血水滋养出一层朦胧而黏稠的红光,仿佛腹腔内蠕动挤压的脏器。
残剑恰恰贯穿了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