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薄红的双唇间,冰冷的锁链压过他莹白的双腮,带着冷酷的征服与禁锢意味,两端的金环隐没在白发间,啪嗒一声扣拢,仿佛落锁声一响,彻底剥夺了他口吐人言的权力。
只要龙池乐勾着金环,猛地提起,他便会如牝马般仰起颈子,发出痛楚的哽咽声。
“不上马鞍了,”龙池乐道,揽着他的腰身,骑到了那只丰润的白屁股上。tunrou上蒙了一层滑腻的yInye,仿佛白瓷上温润的釉光,骑上去滑溜无比,tunrou乱颤,宛如半融化的油脂。
龙池乐几乎滑落下来,显然有些恼怒:“怎么这么多水?”
他胯下的两根阳物早就抬起了头,被裹在薄薄的布料里,毒龙般刁钻地翘着,马眼里的黏ye迫不及待地往外渗,沾shi了整片裆部,黏在了玉如萼雪白滑腻的后背上。
龙池乐一挺胯,两枚狰狞的gui头便抵着他汗shi的脊柱沟,飞快地滑动起来。
他捞了一幅赤金马蹬,往玉如萼的腰身上一搭,莹白的腰腹立刻蒙上了一层金光,仿佛雪中日照。他身高腿长,便蜷着双腿,半幅脚掌踩在马蹬上,轻轻一夹,立刻弹出两枚软刺,一左一右,抵在了娇嫩的蒂珠上,蜇刺起来。
玉如萼立刻悲鸣一声,抻直手臂,高高翘起屁股,如牝马般驮着他,爬行在冰面上。
爬得慢了,龙池乐便反手一巴掌,掴在shi红一片的Yin阜上,扇出一记黏腻的闷响,玉如萼颤得厉害了,他便猛地一踢马蹬,刺钩立刻弹出,刁钻歹毒如黄蜂尾后针,时而将一点蒂珠蜇得红肿欲裂,狂乱地抽动着;时而恰恰勾住深红色的马眼,扯动那块薄嫩敏感的软皮,甚至接着他失禁般淌出的前ye,冷不丁蜇进了尿道里;时而勾挑着他敏感shi滑的女性尿孔,将那一点嫩红挑开,惊心动魄的寒意一掠而过,他腿心一麻,便淅淅沥沥泄了一地尿水。
“走……停!走,屁股抬高,停!”
玉如萼被一枚小小的刺钩折磨得呜咽不止,一只白屁股越翘越高,滑溜溜地闪着yIn光,两只xue眼更是疯狂抽搐着,伴随着龙池乐的号令声,不时猛地一张,吐出一点儿shi红的rou花,仿佛训练有素的娼ji,整片白腻的小腹蓦然抽紧,显然是到了高chao的边缘。
“趴下!”龙池乐道。
玉如萼银瞳含泪,手肘的力气猛地一泄,合身扑倒了冰面上。
他这才惊觉,身下的触感不对。冰面早已在他yInye的冲刷下,化成了薄薄一层水。白霄温热的身体显露出来,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他这么一伏,恰恰趴在了白霄的怀里,与自己的师尊肌肤相贴。白霄阖着眼睛,好梦正酣,衣衫磊落,只是露出一片胸口,一派月照襟怀的潇洒意味,他却浑身赤裸,被妆点得如同牝马一般,口中含衔,腰际垂着马蹬,满身yIn靡的汗水与yInye,两枚嫣红肿胀的nai头,穿着金环,更是贴在白霄的胸前,不知廉耻地渗着nai水。
——他在亵渎自己的师尊。
——就像他也在被自己的徒儿凌辱亵玩。
“唔……唔嗯……”他摇着头,却只能发出含混的悲鸣,白霄的手指弹动了一下,揽在他shi滑赤裸的腰身上,带着温存的力度,像往常一样,轻轻抚慰着他。
明明是不带任何情欲意味的抚摸,玉如萼的ru尖却翘得更高,仿佛一对嫩红剔透的樱桃颗,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白霄坚实滚烫的胸膛。ru头甚至被他自己挤压进了肥软的ru晕里,nai水一缕缕飙射出来,甚至有几滴溅到了白霄的唇上。
玉如萼心中的茫然更深,他的身体已然背叛了他,泛起了情动的深粉色,一身皮rou都仿佛化成了圆滑的水珠,朝着避无可避的高chao滑去。
龙池乐在他身后轻轻笑了一声,两枚温热的手指,猛地钻进了他的肛xue里,夹住了那块薄嫩的软rou,用力一拧。
“你尿了自己的师尊一身。”
玉如萼的腰身猛地一弹,阳根通红,几乎要炸裂开来,gui头鼓胀到了极致,仿佛熟透的红李,几乎能看到青筋的跳动,却被金环死死箍住。
“嘘。”龙池乐轻轻催促他,指甲剔刮着他的马眼,激起辛辣而锋利的快感。
玉如萼的大腿猛地夹紧,雪白的皮rou疯狂抽搐,阳根竟然自发抖动起来,一点尿孔几乎张到了极致,露出猩红的rou管,却没有一滴Jing尿溢出——
他悲鸣一声,大小花唇齐齐张开,一点嫩红的尿孔疯狂翕张着,仿佛窒息的鱼嘴,锋利的尿意瞬间贯穿了他,带着强烈的酸胀感,从狭窄的尿孔里激射而出,刷地冲到了白霄的衣摆上。
玉如萼脑中轰地一响,瞳孔扩散到了极致。
龙池乐又笑了,俯在他汗shi的肩头上,仿佛shi漉漉的水妖一般,眼上的白布被他蹭下来一角,露出少年人秀美的眼廓,和纤长浓密的眼睫。
眼睫底下,赫然是一对重瞳。一只是冷酷的金红色,含着戏谑与嘲弄,另一只则漆黑shi润,错愕与惊怒想交织,仿佛刀锋上闪动的寒光。
那只金红色的瞳孔微微一闪,竟然消失在了眼眶里。
龙池乐一手扯下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