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体凡胎。
元寄雪沉yin片刻,忽然间抬起头来,透过如盖的松针,看到了远处朦胧而幽微的红光。数十盏朱红色的纸灯笼,被挑在长竹竿上,高高低低地晃荡着。
不时有几声隐隐约约的娇笑声,如莺啭一般,飘转不定,穿林拂叶而来。其间夹杂着铜铃声,嘈嘈切切,急雨一般,仿佛被什么粘稠的水ye,浸润得微微低哑,还蒙着暧昧的油光。
他执掌鬼域多年,一听便知,这是鬼ji们又做起了皮rou生意。
每逢月末,几个鬼姥便会将鬼ji从矮坟里放出来,用一根草绳拴住双腕,赤身裸体地串成一列,xue眼上抹了胭脂,再将一个月所得的铜板串在宫口里,红绳如一条濡shi的小尾巴,缒下一枚细细的铜铃,叮叮当当,煞是好听。
方圆百里的恶鬼,很快就会闻声而来,大多青面獠牙,周身环着一层Yin惨惨的鬼火,腐臭的皮囊脱落大半,败絮般的肌理里,暴凸出漆黑的骨节。
鬼姥大多法力低微,平日里倚仗这些恶鬼的庇护,才得以安安生生做些皮rou生意,因而到了月末,娼寮特意开张一回,好让这些恶鬼挑几个皮rou娇嫩的鬼ji,尝上一尝。
恶鬼暴戾惯了,全然不知道怜惜这些娇滴滴的美人,cao干得兴起,便叼着雪白的腰tun,仰首一撕,扯下一块血淋淋的皮rou来,枯瘦的鬼爪更是死死嵌进了娇嫩的大腿里,直撕扯得血迹斑斑。
几乎没有鬼ji能受得住这般粗暴的凌虐,这么一遭下来,从xue眼到宫口都外翻成了一口猩红rou洞,松垮垮地担着Jing尿,极端的痛楚让她们喷了满地的尿水,一身雪白皮rou更是废了大半,从此只能沦为尿壶Jing盆。
鬼姥素来jian猾,哪里肯拿上好的货色来招待这些饕餮客,因而每次先牵着鬼ji们游一遭街,照着xue眼里的铜钱罗列,最末的那个便牵出来,供给恶鬼们狎玩。
这会儿铜铃声乱响,松林的缝隙里,影影绰绰晃动着雪白的肌肤,乌云般的鬓发,仿佛渗进来的月光。
他心里一动,透过风中浓郁的脂粉香气,捕捉到了一缕清淡如雪水的气息。
松林间,古径中,如织的松针上,爬行着一行赤裸如新雪的ji子,腰身下陷,圆tun高高翘起,一团团柔白的tunrou浸饱了yInye,黏连在一起,露出其间chaoshi红腻的xue缝。
鬼ji形貌不一,爬在前头的几个体态微丰,浑身脂rou白亮,粉光腻腻,rurou晃荡,tunrou更是肥腴,夹着一团猩红肥沃的rou花,汁水淋漓,这类鬼ji最能招揽野鬼,rouxue如脂油一般,烫中带媚,因而铜钱将xue眼撑的鼓鼓囊囊,哪怕在爬行中,还不忘风sao地扭着屁股。
也有体格风sao,颇类瘦马的,胜在身形袅娜,腰身不过一揽,还有些含苞的娇态,tunrou也紧俏,如一对雪白的ru鸽,xue眼里也缒着成串的铜钱,爬起来弱不胜衣一般,娇喘微微。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柔腻的肤光如雪练一般,整片昏暗的松林为之一亮。
最末的几个便不堪入眼了,挨cao的时间长了,生前年岁又长,或枯瘦蜡黄,xue眼萎缩,yInye全然干涸;或皮rou松垮,rouxue都成了破布口袋,足足吊到了大腿内侧,这几个最末等的,xue里的铜钱不过稀稀落落几枚。
这几个鬼ji之间,却赫然夹着一具冰雪般的身体。
这人同样被缚住了双手,垂着头,能隐约透过丝缎般的白发,窥到一点嫩红的唇珠。即便是如母犬般膝行在地,他的腰身依旧是优美而挺拔的,只是腰腹yIn猥地隆起,仿佛怀胎三月,一只routun更是白腴,嫩红濡shi的股沟微微张开,连肛洞都教人干开了,色如渥丹,透着融融的水光。
雌xue看上去也是久经风月,大小花唇蹙成一团,如花苞般紧闭着,只露出一条滑腻的红绳,裹着一层晶亮的yInye。一条垂落的男根,显然不遭恩客待见,被红绳一匝匝缚住,捆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枚深粉色的gui头,翘在腿间,淌着清ye。
看来是行情紧俏,却不知为何,沦落到了队尾。
松针簌簌飘落,枯黄萧瑟,转眼铺了满地,宛如微微泛黄的古绢之上,妙手勾勒而成。不时落下几枚松针,跌在那鬼ji雪白汗shi的腰身上,被两枚Jing巧的腰窝盛住。
他肌肤娇嫩,又白得如渗微光,因而一路膝行下来,连双膝带小腿,都被松针印出了细细的红痕,斑驳错落,深红叠浅红。
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
他xue里的铜钱滑腻到了极致,进得又深,整只胞宫都被填得鼓鼓囊囊,几乎沦为了一只猩红的rou袋子。塞不下的铜钱,则堵在了重峦叠嶂的rou道里,一枚挨一枚卡在shi红褶皱间,被失禁般的yInye冲洗得油光发亮。
几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铜钱死死顶住,他的两条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每爬上几步,便xue眼翕张,濡shi的嫩rou渗着yIn汁,铜钱响个不停。
他小腹坠痛,仿佛整条shi软的rou道都要被翻了出去,但又苦于双手被缚,连捧着腹球,稍稍松口气都做不到。
他心知,沦为鬼ji的那段经历,终究在他的道心上留下了印记,蜃魔最擅长窥探人心,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