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致,裹着一层莹润剔透的黏ye,仿佛玉碗里晶莹的脂膏。微风吹过,这丰腴白亮的tunrou便微微颤动了起来,股沟嫩红shi黏,不时张开一线,露出一只脂红色的肛洞。
这xue眼显然刚刚挨了一番cao弄,一眼就能看见细腻缠绵的红rou,层峦叠嶂地堆蹙着,一鼓一缩间,肛口红腻,淌着晶亮的yIn汁。
更妙的是,这屁股的会Yin处高高鼓起,竟生着一只娇嫩嫣红的牝户,rou唇shi黏,两瓣小花唇红通通地立在腿间,仿佛牡丹的内蕊,能掐出淡红色的蜜汁来,饶是这样,依旧护不住那一口胭脂洞,一点圆鼓鼓的蒂珠,从rou唇上探出了rou尖,也是红肿到近乎半透明的。
一根白玉般的男根,垂在最前头,被人强行褪下了嫩皮,露出一只淡粉色的gui头,铃口却是熟透的深粉色,渗出一点晶莹的尿水,牵着黏腻的长丝,从云海里飘落下来。
“前几天,九重天上突然多了一只yIn尻……”青杳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屁股,失声道,“来了!”
只见两股清亮的尿水断断续续地自九天长泻而下,当即有一群仙人御剑冲霄,竞相追逐,一张张雪白的面孔上,哪里还有半点端庄自持,欲色与贪婪交织之下,那些仙人甚至探出了舌尖,去承接九天而来的yIn露。
青杳意动神摇,正要跟着冲霄而去,却被龙池乐一手扯住了袖口。
“龙君有所不知,这yInye灵气丰沛,极是滋补,只消轻轻尝一口,便能修为大增。”
龙池乐抿着唇,少年雪白娇嫩的脸上,已生愠色,灿金色的龙瞳裂开了冰冷的竖沟。
“尝?”龙池乐冷冷道,“怎么个尝法?你们碰他了?”
饶是青杳再魂不守舍,也听出了他语气里不加掩饰的杀意,当即摇头道:“哪里!这屁股可是有主的,能看不能碰。”
他说的是实话,这么些天来,对着这yIn尻动了心思的仙人不知凡几,有几个Jing擅御剑之术的,早就冲上过九重天,想抱着这只白屁股,狠狠cao弄一番。
只是还没来得及摸到那白润如玉的tunrou,云海之中立刻劫雷乱闪,如群山震鸣,向着那几个仙人迎头劈落。
几人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当场化作了齑粉。
经此一遭,人人都心知这是天道的禁脔,还有谁敢上前?
只是这只yIn尻,每隔上半日,便会被天道挞责一番,扇得tunrou红肿,双xue嫩rou微翻,脂光融融,如化开的胭脂般,shi漉漉地渗着yInye。
屁股的主人显然受不住这痛楚,不知失禁了多少次,连两处尿孔的翕张,都教人看得清清楚楚。
龙池乐皱眉,不等他说完,便又化作龙身,直冲九天而去。
元寄雪握着那滴泪珠,静静地立在龙尾上。
白霄道:“蜃魔最擅长编织幻境,我们所看到的九重天,不过是它吞吐的雾气罢了,玉儿身陷其中,势必会被幻境融化神魂,一旦玉儿道心动摇,后果不堪设想。”
他沉默片刻,接着道:“想要潜入幻境,只有一个办法。”
九重天上,风云忽变,云海晦暗如墨,九九八十一道劫雷,明灭不定,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威压,Yin沉沉地盘踞在云巅,不时轰然炸响,迸溅出一团白光。
一条黑龙,穿破浩荡磅礴的墨色云海,逆行于群雷之中,如漫天箭雨中,一支逆流而上的长枪。
一时间,诸天仙人齐齐仰头,显然是认出了他。
只见数十道劫雷,兜头劈下,如排浪横卷,立刻掀起了一排漆黑的龙鳞,金红色的龙血泼溅而出,黑龙山峦般的身体却只是微微一晃。
黑龙翻转腾挪,虽然灵活,但终究吃了体型的亏,好在龙池乐当机立断,将龙身一蜷,化作一人粗细,在群雷中穿梭自如。
劫雷牢牢锁住了他,一道道劫雷几乎挨着龙尾劈落,爆出连串的火光,天道Yin沉的眼睛,透过云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发出了无声的催促。
与此同时,元寄雪抬手,摸上了那只白tun。
玉如萼刚刚挨过一番责打,routun红肿滚烫,蒙着一层滑溜溜的yInye,正微微颤抖着。
他的肛口shi软红腻,如牡丹花苞一般,纹理润泽,能看到嫣红的细纹紧紧蹙着。那菊眼颤了颤,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撬开,张开了指腹大小的孔窍,一点点露出里头嫩红的肠rou。
旋即,肛口嫩rou被勾开,一条shi红yIn肠一览无余。
元寄雪抱着他的tunrou,俯首下去,抿住了一片rou唇,舌尖探进大小花唇间的褶皱里,时轻时重地扫动起来,shi滑的涎水淌进缝隙里。从外来看,只能看到一片深粉色的蚌rou里,渗出了晶亮的黏汁,大小花唇饥渴而yIn靡地扇动着,时而黏连在一起,如并蒂的花萼,时而翕张鼓动,露出一颗圆溜溜的蕊豆,也被吮得shi滑透亮,不断抽动着。
那只白屁股被舔弄得轻颤不止,Yin阜熟透,高高鼓起,元寄雪细细给他做了润滑,将双xue舔得红腻温热,这才舔shi自己的虎口,一把箍住玉如萼的男根,飞快套弄起来,一面用指甲盖飞快剔挖着他深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