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打下去。
不行,不能让J先生看到自己这没皮没脸的流氓样!
坎蒂给大堂经理布置了一个严峻的任务:去隔壁替自己请假,发烧感冒拉稀跑肚都可以。
而她自己,则躺在床上不停回味。
爽着爽着,就睡着了。
……然后觉得鼻子一阵痒,打了个喷嚏,把自己打醒。
再然后,彻底醒了。
不是因为这个喷嚏太响,而是因为,有个人影趴在她身上,一只手撑在她枕头边,另一只手拿起一缕她的头发,在她鼻子前扫来扫去。
这时候正是傍晚,拉上窗帘的房间里一片漆黑,但根本不用开灯,坎蒂也知道这幼稚鬼是谁。
除了J先生,谁身上的烟味酒味香水味和血腥味能混合在一起变得这么好闻呢?
“不好意思,宝贝,好像把你吵醒了。”幼稚鬼捏着她的发尾,继续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带着笑意低声说。
尽管看不见,但坎蒂还是呆呆的看着身上的人,摇了摇头。
“我听说,你生病了?”小丑的语气十分心疼,“扁桃体发炎?”
啊,原来大堂经理用的是这个病。
不错,很详细,像真的似的。
坎蒂哭丧着脸,悲痛欲绝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来看看你,可怜的孩子。”他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那缕头发跟着往下,停在了她喉咙的位置。
明明是自己的头发,但不知为何竟然酥酥麻麻的让人羞涩。
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小丑仿佛一个慈爱的儿科医生,温柔的哄道:“没关系,会好起来的,不要怕,我的小糖豆——”
说着,他便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银闪闪的匕/首。
坎蒂差点被晃瞎,以为他把自己的矿灯带来了。
“来吧,亲爱的。”他兴奋的舔了舔嘴唇,“我们把发炎的地方切掉,切掉了就不痛了哦。”
说着,真的将刀尖抵在了她脖子上。
啊????啥????
坎蒂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握住刀刃,将刀尖掰弯,保住了自己一命。
他……他好像是来真的?
啊啊啊这才是真正的J先生啊!你们难道以为他只会喝酒发疯撩我吗?!
坎蒂丝毫没有差点被割喉的后怕,反而在内心深处欢呼雀跃的为他打call。
但是J先生不是很高兴。
他“啧”了一声,语气不悦的道:“小糖豆,这是我最喜欢的刀。”
哇,用最喜欢的刀给我切扁桃体吗?
坎蒂愣了一下,赶紧道歉:“对不起!J先生,我……”
她本来想说“我赔你一个一模一样的”但想了想,他最喜欢的刀,怕是找不到第二把了。
于是她改口道:“我给你的刀写一篇祭文吧,就把它写成能变成人的刀剑男士——女士也行,它就叫笑面茄子如何?听起来还有点日本血统。”
“……听起来还行。”小丑随手把笑面茄子往后一扔,不咸不淡的说,“但是哈尼,你已经欠了我很——多——债——了。”
是的,《J先生完虐蝙蝠侠二十分钟吊打一千八百下毫无压力》、《把J先生嫖了一遍又一遍第二部》、以及刚刚许诺的《J先生与笑面茄子》。
……还真是不少。
“我写!现在就写!”
坎蒂马上坐起来,顺便打开了床头灯。
“好的。”他歪了歪脑袋,“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写完。”
说罢,他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躺到了她床上。
她忙道:“没问题!没问题!我写完一章给你看一章!”
***
坎蒂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J先生躺在床上,喝着朗姆可乐,一边翻阅着烂熟于心的《把J先生嫖了一遍又一遍》。
……他真的好喜欢这一本啊,被人各种十八尽的意银就这么开心,这么快乐吗?
不懂。
但是坎蒂见他看得开心,自己也开心。
大概是昨天晚上取材很成功,她下笔如有人在身后挥鞭一般的写完了第一章,全都是船戏,一点水分都没有。
“J先生!我写完了!”坎蒂站起来,把笔夹在耳朵后边宛如一个十九世纪的娱记,顶着一脸汉jian给皇军拉来花姑娘一般的笑容,十分狗腿的问,“你是躺着看呢?还是坐着看呢?还是趴着看呢?”
小丑听罢,放下了手里的笔记本,从床上坐了起来。
“终于写出来了,我等的好苦。”他活动了一下脖子,走到书桌前。
坎蒂主动让出椅子:“你坐!你坐!”
J先生很有主编气场的翘起二郎腿,伸手:“笔。”
“好嘞!”她从耳朵上摘下笔。
大概是写的速度太快,手部肌rou对笔产生了排异反应,刚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