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也泼了她一身。
小丑摸着舞娘海藻一样的卷发,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的她:“小糖豆,今天又要拆我的店吗?还打我的人,这样……你该赔不起了哦。”
我,我的人?!
饶是有点喝醉,坎蒂仍是心脏一阵刺痛,和地上杯子一样稀巴烂。
怎么这样!她身为御用作者,兼临时秘书,都没有被他这样称呼过!
坎蒂一瞬间眼泪涌了上来,拆店的冲动更加强烈。
舞娘回过头冲她得意的吐了吐舌头,又对J先生说:“老板,我好怕,把这个神经病赶出去吧?”
“嗯。”小丑点点头,打了个响指叫来两个头套怪人,温柔的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杏干美女,“来人,叉出去。”
头套怪人十分听话,一人手持一个拖把棍,将舞娘叉了出去。
舞娘:“????”
你们这怕不是种/族/歧/视?
小丑咧嘴一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下来吧小糖豆,她跳的像天线宝宝一样我早就不想看了。”
坎蒂懵逼中,怀疑是自己喝多了产生了幻觉。
“怎么?我刚刚打到你的头了吗?”他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接着站起来,走到台下,将绅士棍的另一头递给她,“来吧,我的小张海迪。”
……小张海迪什么鬼?
坎蒂伸了伸手,但是闻到自己身上的苦艾味,想起他用杯子打自己那一下,顿时又想哭,撇了撇嘴一动不动。
“啊,你是要表演卓别林吗?”小丑夸张的做了几个卓别林默片里的招牌动作。
见她仍是哭丧着一张脸看着自己,悲伤逆流成河一般,他实在是受不了了,甩开绅士棍,跟着上了舞台。
他秒变严肃,抬手掐着她的下巴,凑近她的脸,低声道:“哈尼,劝你最好乖一点,你知道我很不喜欢这个表情。”
她老老实实的靠在钢管上,仰起脸看他,心里不那么委屈了。
这可是钢管咚啊,一般人没这待遇!
于是在酒Jing的作用下,没心没肺的坎蒂,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小丑:“……”这怕不是个傻糖豆。
虽然摸不准她的智商,但他还是很满意,拍了拍她的脸。
“好吧,你赶走了天线宝宝,我没得看了。小糖豆,你来跳舞吧,不跳成甩葱歌就好。”
跳,跳舞?
相扑舞你看吗?可以把舞台踩出一个坑的那种?
坎蒂连忙摇头:“我我我我,我不会!”
“……嗯?”J先生挑了下眉,“那你站在我店里的舞台上干什么?”
……那不是喝醉了,想打情敌吗?
他冲她晃了晃食指:“宝贝,习惯性拆店可是不好的行为,小心被警察叔叔抓走哦。”
“不,不是,我没有,我……”
眩晕中,J先生的脸被不断变换颜色的灯光照着,湛蓝的眼睛一会儿变成紫色,一会儿变成浓墨。
啊,宇宙也不过如此。
坎蒂痴呆的看着他,自言自语般的道:“我是来取材的。”
“什么?”小丑皱了皱眉,没听清。
“我……我今天穿了上次你说好看的粉色蕾/丝那款,还是成套的,刚刚也把口红擦掉了,不会中毒,还干了一整瓶威士忌……我觉得现在还挺在状态的,你看我自己叽里呱啦在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但是好像挺聒噪的,所以——”
她靠在钢管上,伸手环住小丑的脖子,将他的脸压下来,吻了上去。
啊,是因为喝醉产生的幻觉吗?J先生不但没有咬她,相反还挺温柔的。
他在她下唇边缘蹭了蹭,低声的笑起来:“原来是这么个‘取材’啊,真是让我有些意外——”
嗯?什,什么意思?
“不过,也不错。”
舞台的灯光忽明忽暗,藏起了他不怀好意的笑容。
小丑二话不说的把坎蒂拉下舞台,拽进了——
洗手间。
还特么是男厕。
坎蒂想了想,男厕总比女厕强,拒绝男神进女厕!
刚一进门,她就被J先生按在门上吻住了。
这次可是一点都不温柔,稳准狠,来得快去得快,唯一让人惊喜的就是,这个吻是甜的——
诶??
小丑心情极好,笑的十分灿烂,转过身,打开水龙头,蘸着水擦了擦嘴,看着镜子里迷茫的她,道:“奖励你一块糖。”
糖?
嘿嘿,真好吃。
但这怎么会是普通的糖?
J先生将软成糖稀的坎蒂抱到梳妆镜前的桌子上(男厕就不能有梳妆镜吗?!),凑过去,舔了舔她领口已经干了的苦艾酒渍。
她整个人懵懵的如同做了个美梦,脑内自动循环起写文时的常用背景音乐。
I know you ain\' t a d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