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出的腰线紧紧相接,起伏连绵。
那摇动的衣摆就好似一根羽毛,搔在顾宇川心尖儿上,又酥又麻:“这个夹子是干什么用的,怎么看上去这么色情呢……”
“yIn者见yIn,这是衬衫夹。”苏桁白了他一眼:“衬衣塞裤子里没一会就皱了,都堆在腰上不好看,我用这个在下边拽着。”
顾宇川摸摸下巴:“那是你塞的方式不对。把裤子穿上,我教你。”
苏桁穿上裤子走过去,抬着胳膊站定,低头看顾宇川先是把他腰后侧多余的衬衣折起来,然后左手带着衣服从裤腰慢慢插进去。那掌心紧紧贴着腰线一路向下滑,停在tun瓣上,微热的温度逐渐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
苏桁不自在地动了动,抬头看了眼顾宇川:“这样就行了?”
顾宇川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换到另一侧:“这边也是。”
“我自己来……”
“别动。”顾宇川抬起苏桁垂下来的手臂,微微屈膝,弓着腰帮他把另一边也放好。
苏桁看着他认真整理衣服的神情,忽略掉心头一抹怪异的感觉,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衬衣上来,在顾宇川放开他之后动了动手臂,发现衬衣果然没有乱动,满意极了。
顾宇川理所应当地接受了苏桁了夸奖,看着站在试衣镜前调整领结的青年,嘴角慢慢勾起,随手拿过苏桁放在桌上的资料:“我陪你模拟面试吧。”
“好呀,谢谢。”苏桁转过身来,黑白分明的眼中闪着熠熠的光。
……
翌日,顾宇川站在游戏公司楼前的Yin影里百无聊赖地等,回想起苏桁的表现,紧锁的眉头一直放不开。
顾宇川知道这小子总觉得给自己添了麻烦,从昨晚开始就缩手缩脚的。今天早晨要不是他劈头盖脸一顿数落,苏桁真打算为了省点出租钱顶着烈日一路走到公司大厦。
十分钟前,苏桁还发微信说估计得中午才轮的到他,让顾宇川别等了,先回去歇歇。
顾宇川嘴角勾了一下,没有回复。
走十多米就有一家咖啡屋,棕黑色的大理石墙壁源源不断散发着冷气,里面的人个个西装革履,在浓醇的咖啡香味里挺直了腰板,惬意地看着从门前经过的一个个满身汗水的人。
但是顾宇川把发烫的手机放回兜里,却依旧靠在门口等着——不这样“辛苦”,苏桁的歉意怎么累积,他又该怎么顺理成章开口地要求苏桁留下来陪他旅游呢。
苏桁那么懂事,一定会主动补偿他出于好意的付出。
所以不难熬,一点都不。顾宇川反而高兴得很……
终于等到熟悉的人出来了,顾宇川立刻提神,却发现苏桁的样子不太对劲儿,拖着步子,整个人好像恍恍惚惚的,直到走到人行横道中央,他被太阳一晒才回过神来遮了下眼睛。
这时小路转弯处一个踩着细高跟的金发白领抱着厚厚的文件盒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边跑边喘着讲着电话,没注意前面的人不知怎么就突然停在了路中央,只是低头走个神就已经冲了过去……
“Ouch!”苏桁磕在路旁一人高的邮筒上,撞出一声听了都rou疼的声响。
但是苏桁秀逗的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我这个语气词发得真漂亮”!
顾宇川见状迅速跑过来,扶起苏桁查看他伤势。
蹲在地上的女士一边急忙查看文件盒,一边向电话里解释,同时还在和苏桁语无lun次地低头道歉。凌乱的长发被她胡乱抓到脑后,那双好看的大眼睛都快哭出来了。
“It’s okay. It’s okay. I’m fine.”苏桁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让她走掉了。
顾宇川绷着脸,试着按了按苏桁磕在邮筒角的那几块地方,直接疼得苏桁跳了起来,眉头皱得更紧:“能走吗?要不去医院?”
那地方苏桁揉不到,扭了扭身体:“没事,就碰了一下,一会儿就没事了。”说完,看到顾宇川的满头大汗,从包里掏出纸巾歉意地递过去:“擦擦汗。”
见苏桁坚持不去医院,顾宇川只好领着人打车回旅馆,在路上才想起来苏桁的面试。
苏桁一脸古怪:“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过了。”
“过了?”
“嗯,过了。”苏桁和他同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甚至更难看一点:“接下来就是二面三面四面在等着我了……”
顾宇川:“……不愧是顶级。”
“……嗯。”
然后两人对视半晌,忽然同时笑出声来,笑得出租车司机在后视镜频频回看。
顾宇川揉着苏桁软软的头发,早上用热水帮他敷下去的那一撮呆毛又翘起来了,挠得手心痒痒的:“厉害了小同志!”
苏桁也抱着公文包大笑:“那是,我有川哥帮我模拟,别人没有。”
顾宇川笑得更开心了:“中午请你吃大餐,犒劳你。”
“吃什么呀别破……”苏桁正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