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巧的宝石折射着晶莹的光,勾人顺着那一闪即过的光茫去寻幽探秘。他强迫青年跪在园中的青石板路上,用横杆固定他分开的腿,让他翘着被插入了猫尾的屁股,抖着毛茸茸的耳朵,随着自己手中的牵引羞耻而缓慢地爬动,却在不经意间扭出勾魂摄魄的弧度。
他的猫一点也不听话,总是存着各种小心思。就比如现在,他要牵着它去外面走一圈,就一圈,它却说什么都不肯。
夏温良不高兴了。他养了一只不能告诉别人的猫,明明很漂亮,很乖巧,但是只能自己偷偷把玩欣赏。外面没有人,只有茂密的草丛和树林。他忍不住想要炫耀的心情,想让那些快要凋零的花看看自己的猫,让参差不齐的小草看看自己的猫,让天上那形单影只的月亮也夸夸自己的猫,夸它柔软的身条,夸它婉转的声音……
可是就这样小小的要求他的猫都不肯。
于是他沉下脸来,扔下绳子,头也不回地快步往外走,。
前脚刚迈出大门,果不其然,他的猫叼着绳子飞快地跟来了,用耳朵蹭他的掌心,满脸委屈。
他觉得越来越不满,想看到想得到的远不止这些。
下身胀得快要暴开,叫嚣着要进去。他知道有个地方shi热而柔嫩,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专属,那里会毫无保留地容纳他一切的狂躁与掠夺。
他也这样做了,为什么不呢?这只猫是他的东西,他一个人的。
他把苏桁压在草地上逼他一边爬一边挨Cao,听他哀求着说吃不下了想要射出来;他把苏桁吊在花架上,逼着青年只能用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因为被进入得过深而不断求饶;他把苏桁顶在狭窄逼仄的车厢里,抓住他推拒的手绑在座椅上,强迫他只用后xue一遍遍攀上高chao。眼前是绚烂的光,如烟花般炸裂,夺目而应接不暇……
到最后,夏温良抱着苏桁虚脱的身体,再一次释放在他身体里。他看着苏桁涣散失焦的瞳孔,伏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yin:“好孩子,还有一点东西,用下面的小嘴喝进去好吗?”
苏桁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一边摇头一边推他,要从他身下爬开。
那个带着鼻音的软糯声音啜泣着,小声一遍遍喊他温先生,温先生。抵着他胸膛的手明显发着抖。
夏温良低头吻他的眼角,温柔地说:“怕什么,都给我吧,把你完全变成我的。”
然后苏桁闷哼一声,慢慢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越来越鼓的小腹,直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才从惊愣中慢慢回神,忽然一下子捂住脸,哭得像个失去了家的孩子……
安静的夜中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鸣笛!草丛中惊起一片奔逃的虫兽,整个旷野霎时亮如白昼!
夏温良抱起被吓昏过去的苏桁向外冲,踏出车门的一刻猛地被绊了一脚摔在地上。
他赶忙撑起身体防止压到身下的人,却只看到一片白色的地板,闹铃还在身边不依不饶地响……
他呻yin一声爬起来,头疼地看了眼自己脏掉的内裤,又拿过手机看了看昨晚的通话记录。电话显示通到了十一点半,还有一条小孩挂断电话后道歉的短信。
而微信页面什么也没有,干干净净。
白猫听见动静,在门缝里伸着爪子拼命挠,企图唤醒他还在回味梦境的主人。
……
周日,Yin翳的天空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一点都没有北方夏天的雨应有的样子。
夏温良带着学生在国内出发航站楼等同行的另一个所里的老师,忽然觉得眼角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竟好像是苏桁。
他惊了一下,目光紧盯着那个高挑的背影进了国际航班出发口,又皱着眉仔细想想,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正好另一拨人来了,带队的是一个身穿米白亚麻布衫的年轻老师。那人头发及肩稍长,星目点点,眉眼如画,行动间衣摆上的两抹墨竹好似随清风摆动,飒飒作响。
那人冲着夏温良颔首,笑着前来握手,手指纤细修长,无名指上带着薄茧,摸起来略微粗糙:“夏教授您好,我是穆子期。”
夏温良站直了身体,露出标准笑容:“您好,幸会。”然后转身用还留着微热温度的右手扶了扶眼镜,叫来自己的助理……
一番寒暄过后,一行人踏上了飞往梿大市的飞机。
不过将在周日抵达目的地的除了他们,还有异国他乡正一脸愁苦的苏桁。
苏桁可不像夏温良在国内那么顺利,他第一次出国,为了参加一个顶级游戏公司的面试,千里迢迢飞到了大洋彼岸。可是刚下飞机就让出租车宰了个血亏。
他握着瘪瘪的钱包,在公司为面试者订好的酒店里饿着肚子睡觉,聒噪的电视声左耳进右耳出,脑海里塞满的全是那天的电话。
这时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进来,是他舍友。
这下好了,新鲜出炉的狗粮有人上赶着来吃了!
苏桁逮着人搜肠刮肚地抠糖,却不知道怎么绕来绕去,就被顾宇川绕到了自己被坑的二逼经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