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安排补高一的功课。”
傅承淮坐在办公椅中,取烟的动作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陆也现在都十八岁,上高一的确会和同学格格不入,傅承淮可以理解。
但是这事儿陆也没有知会他。
或者说,除了傅承淮主动打电话询问他的情况,陆也都不太主动找他。
还不如Andy跟补习老师以及别墅阿姨那边了解的信息多。
Andy看傅承淮冷白的面容上没有神情,便没有继续往下说。
此刻,有人敲门。
王学尔探进来,笑眯眯地道:“傅生,我来接你下班啦——”
Andy迅速离去,王学尔反手在门上落锁。
傅承淮抬手从桌上的烟盒里拨了一根烟出来,叼在嘴角,抿着唇对王学尔勾了勾眼尾。
瑞凤眼勾魂摄魄,引人遐想非非。
王学尔中了蛊惑一般走到他身边,取了银白的打火机,跪在他腿边,一只手撑在他大腿上,“砰”的一声燃了火。
眼神渴望地仰视着傅承淮,王学尔嘴里嘟囔道:“傅生,你是不是藏了人?”
傅承淮的烟头点上火,猩红忽明忽暗。
他握着王学尔的手合上打火机,抽出来丢在桌上,微微低头朝着身边小猫儿的脸上徐徐喷出一口白烟。
朦胧烟云中,王学尔只见傅承淮红润的唇与戏谑的眸,他趴在他膝头,作势敲他的腿:“呀,傅生好坏的!”
傅承淮捏捏他的脸颊:“娇气。”
谁能知道在荧幕上、镜头里总是清冷骄傲的男孩子此刻流露出来的娇柔,胜在年轻也不造作,反显得可爱撩人。
王学尔将脸埋在他两tui间,用力地在西装裤布料上蹭着脸颊,声音闷闷地撒娇道:“昨天约你,你也不过来,好讨厌的。是不是有人喂饱你了?傅生……傅生……”他抱着傅承淮的双腿晃啊晃啊。
傅承淮将烟头点了点玻璃烟灰缸,仰头时喉结微咽动,眸光焦点落在他头顶的发心,想到陆也头上似乎有两个旋儿。他用手指点了点腿上的黑色脑袋:“门锁了?”
嗓音慵懒,诱惑至极。
王学尔如愿地仰头直笑,卖乖一般地道:“早锁啦。”
得到了“恩准”,王学尔盯着傅承淮微微耷拉的瑞凤眼,一边惊叹他此刻雍容的美感,一边迫不及待地慢慢拉开他西装裤的拉链,将脸贴上去。
傅承淮慢慢抬了抬腰,让两条长腿尽量舒展开,圈住了身侧的男孩子。
柔嫩的、绵软的唇舌取悦了傅承淮,很快就有了反应。
王学尔乖巧又小心地自己坐上去,膨大的火热抵在jin致,他慢慢地磨。
傅承淮则又点了一根烟,夹着烟的手臂搭在王学尔的肩头,时不时用指尖刮擦过他的脖颈与耳垂,凤眼微眯地欣赏他面上渐渐浮起来的海棠之色。
王学尔扭着腰肢,太阳xue微微起了薄汗。
傅承淮揉着他的肩,眼眸中的yu色仿佛潜伏于深海之中,不露半分,口中则轻声哄着道:“别着急,慢点,吃得下。”
“你都不帮我,坏死了!”王学尔嗔怒地瞪他,刚说完,就遭到重重一击,差点没有防备地尖叫出来。
还好他捂住嘴,看傅承淮嘴角挂着坏笑,风流模样任谁看了都蠢蠢欲动。
没有人能拒绝美,尤其是傅承淮这种毫无遮掩的、璀璨如光的长相。
王学尔至今都记得第一次参加海承影视的年会,在红毯上大合影时,星光熠熠,但每个人的眼神焦点都在中央的傅承淮身上。
他是戏文中浓妆淡抹总相宜的旦,也是传说中以美夺命持靓行凶的妖。
私下里无数次,不少鲜rou流量慨叹:还好傅承淮不进娱乐圈,否则,谁同他搭戏都得被他周身的光杀得片甲不留。
王学尔痴迷地看着傅承淮,紧紧握住傅承淮的手腕低头虔诚地去吻白瓷般的手背,口中是难以宣泄的闷哼。
等一场结束,手表最短的指针已经划过了七点。
傅承淮的手在王学尔的腰上慢慢地撩拨,王学尔则闭着眼趴在他怀里静静地享受难得的温存。
王学尔乖巧地蹭他的肩膀,唇贴在他的脖颈肌肤上,啜一口又松开,小声问道:“傅生,去吃饭吗?”
“嗯。”傅承淮嗓音也懒,醇厚且如酒后微醺一般醉人。
王学尔听了心里蠢动,在他肩膀与脖子的位置亲了又亲。
不敢碰他的唇,那是傅承淮的禁忌。
此时,丢在沙发一侧的手机响动,傅承淮扭头看过去。
是Andy。
王学尔帮着取过来,按了接通递到傅承淮耳边。
“怎么了?”
Andy在电话那头听出不同寻常的意味,“sorry打扰。是这样,别墅阿姨联系我,陆少热伤风了,挺严重的,人可能也有点不清醒,是送医院还是请私人医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