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区别大吗?”
那人怔住。
我将手背一拍:“所以这第一忧根本就不是忧,是男人骨子里的贱毛病。我这么一说,你是不是已经可以解了?”
那人细思了一阵,点头道:“对,此忧可解,此忧已解。那第二忧呢?你可有手段来解?”
我回眼看他:“我只送您一句话,人脉就是钱脉,交得百样人,入得八方财!”
那人又是沉默了一阵,慢声道:“这话是有道理,却也知易行难。那第三忧你可能解?”
我说:“先说说你是范了哪种小人?”
那人眉头皱得更紧:“有几个邻居抢我家土地,我叫手下人去要回来,却屡屡受挫。”
我可就笑了:“这种事儿,我之前还真就遇到过一回。你知道吗?有一年我媳妇回娘家了,家里的人走了一多半,刚好有个无赖上门来缠。
依着我当时的势力,要是跟他硬拼的话,定然吃亏。所以我就……”
那人追问:“你是如何理的?”
我笑得肩膀直抖:“其实说起来也是歪打正着,我有一群亲戚总想到我门上来打点秋风,我明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可还是把他们给留下来了。一番好吃好喝好招待。
待到些个无赖上门打我的时侯,顺利把战火转到了他们两拔人中间,自己未费一根手指,就把那些个无赖全打退了。”
那人想了一阵,长长地叹一口气,坐在廊前的长椅上:“可是我,却连这样的无赖亲戚都是没有的。”
第188章 大哥护短
我看他生得颇为俊朗干净,?心中也有些喜欢,在他旁边坐了,抬手攀上他的肩膀:“兄弟,?你看看你长得这么好看。飞眉入鬓,眸似幽潭,?若是把眉头给展开,该是个多风流俊俏的人物,?何必总是苦着个脸呢?
人生在世,?哪天不忧,?哪天不烦?不如把心给放开了,喝喝茶泡泡澡,舒服一秒是一秒。”
这人吞的一声笑了:“与你谈了一会儿,我确是心下轻松许多。”
“其实跟您聊了一会儿,?我心里也舒坦多了。时间不早我得回家了,?我家那位想来已经找我找得着急了,兄台,?后会有期。”
那人拱起手含笑与我作别。
出了矾楼,?未走几步,?但见前头有个茶铺子,武二正坐在桌子前面喝凉茶,?施恩的手脚被捆着扔在旁边的地上,仰脸哀号着:“二郎哥,我也渴了,我也想喝茶,?你把我给解开吧。”
二郎许是找了我好久,嗓子都喊劈了,不耐烦道:“我一把你解开你定然又要往我身上缠,老子光这么背着你,啥时侯能找到庆儿?”
施恩撇着嘴一脸委屈:“他一个大男人到哪儿都丢不了,你干嘛这么急着找他?”
二郎冲着他瞪眼:“闭嘴吧你!”
施恩偏就不闭嘴:“我哪句话说错了?二郎哥,按我说你就是太惯着他了,他这才说给你摔脸子就摔脸子呢!你去打听打听,大宋天-朝哪家的婆娘敢跟自己家男人这样!”
二郎拿了个包子塞到他嘴里:“还不闭嘴,都他么烦死了!”
我止不住“吭吭吭”的就笑起来了。
二郎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我,满脸惊喜,扑过来就要抱我,我故意将身子一闪:“哟,走一步牵一步的,你还真怕他丢了啊?”
二郎道:“是这小子怕我把他给丢了,我怎么说都不成,只能把他捆起来牵上走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的一声笑出声来。
二郎伸手将我抱住,用下巴用力蹭了蹭我的额头:“庆儿,不生气了好吧?咱们回家去行吗?”
我环着他的腰愉快地叹了口气:“好的,二郎,咱们回家。”
回来的马车上,我跟二郎抱在一起那叫一个啃。
我说:“二郎,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赌气,害你着急了。”
他来回咂着我的嘴唇:“庆儿,怪我,不该拿你的衣服给别人穿,是我的错。”
我咬着他的舌尖小声哼哼:“二郎,不怪你,朋友上门哪儿能不管呢?是我心眼儿太小了。”
二郎照着我的脖子上轻轻地吮:“庆儿,是我的错,照顾朋友该有个分寸的,我不该跟别人走得太近,反倒冷落了你。”
“二郎,你最好了。”
“我的庆儿最乖。”
车厢外头有人敲了几下:“二郎哥,要不然你来赶车吧!外头太冷,我想进去坐会儿。”
我和二郎异口同声:“给我老实呆着!”
施恩委屈地嘤了一声,再也不敢开口。
我抱着二郎的脖子说:“二郎,我好爱你,以后我们再也不生气了好不好?”
二郎和我额头抵着额头:“庆儿,我更爱你,往后我也不再乱吃醋了,免得你为难。”
“嗯,二郎最好了,亲亲。”
两个人抱在一起又是一通深吻,突然听到车厢外面传来一声放肆的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