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应该在我手里的。
我发的信息贺椹回了,忙。
贺琮却没有音信。
我没有再像往常一样,下车走进去公司乘坐他的专用电梯到总裁办公室,只用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这次他有动静了,他挂了我的电话。
贺琮:在开会。
看到这条信息时候,让我想起了前面那几条回复。
我按出聊天界面,他们都大同小异,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回复了贺琮:嗯,我要去欧洲游了,给你发了份快件,记得签收一下。
我等回信等了半个小时。
按掉毫无反应的手机,抬头看了眼根本看不到的办公室,终于发动油门离开了这里。
我没有再去找谁。
给姜婪打过一个无人接听的电话后,我苦思冥想去哪里落脚。
现在到机场太早了,哪怕贵宾候机厅我也不想等一下午。
突然想起我开的一家酒吧,我决定在那里度过最后的几小时。
17.
帝京一区娱乐街所有娱乐场所都是瞿家的产业,我开一个小小的酒吧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它叫蓝星,为了纪念三哥给我买的那只短命八哥。
我站在客流涌动的酒吧门口,看了眼那块流光闪动的招牌,走了进去。
“瞿少?你怎么来这里啦?不是今天生日嘛,哎看我这嘴笨的,生日快乐啊!”
“瞿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啊!”
“嗯,谢了,今天晚上还是老样子。”我笑着说。
“知道知道!点单附送零食果盘,前25名顾客免单!”
听到的人在欢呼,他们甚至在商量要怎么在酒吧给我搞个生日趴。
这里的人还是那么热情。
也是,剧情不会和他们有大关系,也影响不了他们。
我走到吧台坐下,酒吧的音乐改成了欢快的蹦迪曲,伴随着众人的说笑声,明明在我耳畔,却又仿佛被隔绝在外。
有人来拉着我进舞池蹦迪,我记不起来这个人的名字,但也没人在乎,反正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
我随他们一样疯狂的扭动摇摆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有多少人靠近贴身甚至抚摸,人群来来回回,靠近,又分开。
肾上腺素的激增,偶尔会使人头脑不清醒而产生幻觉,比如我看到了说他正在开会,并且一向在这种地方绝迹的贺琮。
——————
贺椹:???我不是好人?!
【来辽来辽~?(ˉ?ˉ?)
18.
趁着换音乐的空档我挤出人群,坐在吧台点了杯低度咖啡酒,手指捏着杯颈转了一圈,微微晃了晃,杯中溢出一丝咖啡的苦味,渐渐的被酒Jing覆盖。
“这种酒味道很怪,不怎么适合你。”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别人,一上来就是搭讪的套路发言。
虽然对前来搭讪的人并没有兴趣,但我还是转头看了他一眼。
因为他的话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姜婪的场景。
19.
姜婪是帝都富商姜家的独子,从小在美国长大,我们见面的那天正好是姜婪表哥邵逢给他接风洗尘的日子。
几个人勾肩搭背的从蓝星门口进来,瞬间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不因别的,只因为姜婪长得过分好看。
20.
帝京有头有脸的人物多愿意为了捧瞿家的场来蓝星寻欢作乐,姜家掌权人姜赫没有兄弟姐妹,姜婪又常年不在家,邵逢因为姜太太邵茜的缘故得了姜赫青眼,在姜氏集团干了几年混到个经理,也算是圈里的青年才俊。
而彼时姜婪是个只知道烧钱玩乐的小少爷,在别人嘴里是跟我和贺湛一样不学无术的纨绔。但是从来没有人说过姜婪的样貌是这么的夺目。
一个颜值爆表又籍籍无名的人进到这里,只会成为众多衣冠禽兽的狩猎目标,尤其在邵逢看似无意的推动下,姜婪被当做了邵逢身边的小兔子。
21.
我认识邵逢,跟在他身边那几个我都认识,一个个全是夜场老手,男友女友就跟衣柜里的衣服,永远都穿不完。
站在他们当中的姜婪脸上带着几分倦意,被邵逢带到吧台坐下,上来就让调酒师调了杯“惊叫之夜”推给姜婪。
大概是姜婪长得太合我眼缘,在我还不认识他的情况下,出手挡住了那只伸向酒杯的手。
“这酒太烈,酒量好的人都一杯倒,不适合你。”我说着又让调酒师调了一杯薄荷酒,“薄荷的清爽,朗姆酒的甜香,配你。”
当时的姜婪是什么神情我并没怎么看清,只记得他慢慢的喝着那杯薄荷酒,轻垂着眼睑,长而卷曲的睫毛微颤,加上他一头窝到脖颈的小卷毛,乖巧得想让人忍不住揉两下。
邵逢见我插手以为我想泡姜婪,乐见其成的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