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例外。
“怎么不说一声?”
“保姆说你和六哥在书房谈事情,我就没打扰。”
那边久久没出声,只好由我来开口。
“没事吧五哥?”
“没什么。”
“今天不忙吗?那晚上是不是可以一起聚餐啦?”
我听到自己和往常别无二致,带着随性的语气,说出了最后那一点点愿望。
“不了,医院有事。”
五哥无情又冷漠的拒绝了我。
还好,他一向都这么冷淡,才让我不用去分辨他的语气是不是和往常有差别。
“哦,行吧。”
“挂了。”
“嗯。”
9.
我是个做事有始有终的人。
我想。
在我离开这个地方之前,应该有一场告别。
想到庄园订的饭桌,明知道不会有什么人来了,但我还是发信息给他们,像问五哥一样,问了同一个问题。
有的没回复,而回复了我的,都不约而同选择了“有事”这个借口。
我现在清楚明白的知道,故事剧终了。
我解脱了。
他们也解脱了。
10.
把车停到了路边的临时停车处,我打开手机订了今晚去欧洲的机票。
这是我和姜婪约好的,他说想在今年生日的时候带我去看极光。
我翻了翻手机,他依旧没有回信。
——————
11.
我开车去了庄园。
庄园主人老齐看到我很惊讶,“不是晚上吗?”
“现在也一样的嘛,四舍五入也算是晚上啦。”我甩着手指上的钥匙道。
老齐乐着,“你这会儿开可得等会儿了,菜都没备好呢。”
“没事,不急。哎对了,这些就不用上了,直接打包送到老宅吧。”我问他要了菜单,划掉了不爱吃的菜。
“没问题。”
老齐是大哥的生意伙伴,我们经常会来这里吃饭。
我大哥已婚,和大嫂很恩爱,我还有两个可爱的小侄子和小侄女。
还好剧情规避了已婚人士,不然我不会纠结这么久,直接来个自刎谢罪一了百了。
老齐开始上菜的时候问了句:“就你一个?”
“他们都忙嘛,我富贵闲人一个。”
“那蛋糕呢?”
“差点忘了,端上来吧。”
至少还是我的生日,不吃蛋糕显得不完整。
剧都剧终了,怎么着也得给自己画个完美的句号吧。
12.
二十五年来,这个独一无二的生日,值得纪念。
我在庄园坐了两个小时,吃了我爱吃的菜,拆了那个双层冰淇淋蛋糕,插上了蜡烛,闭眼许了愿,给自己唱了生日歌,手指头抹掉了上面的字,嘬进嘴里。
直到最后,偌大的饭桌上,依旧只有我一个人。
我看得到上菜时有几个服务生现在门外偷偷的瞧。
可能他们都在议论我为什么孤零零的一个人吃一大桌子菜。
因为他们不爱我。
因为“我”毁了他们本应该一帆风顺的人生。
13.
别人的眼光于我而言都无关紧要,毕竟我不靠他们活着。
只是这包间还真是够大的,头一回觉得自己身边这么空。
唉。
犹大最后的晚餐都有那么多人陪着,我却孤零零的一个人。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比个叛徒还凄惨啊。
我现在叫十二个狐朋狗友来还来得及吗?
——————
蛋糕上写着一行字:愿我们余生自由且快乐!
【这毕竟是弟弟的视角嘛,所以有些事情看得并不全面。都怪第一人称代入感太强!
我,短小Jing悍!?乛v乛?嘿嘿 ★
14.
我把车停在了贺琮公司楼下。
贺琮是我发小贺椹的哥哥。
你没猜错,我一祸害就祸害了贺家两个。
这时候我就要庆幸贺家长辈都不在了,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厚道,但是如果你们亲眼见过贺椹爷爷因为别人传贺椹和一个小学弟绯闻而把他打断腿时,你也会谈贺色变。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像我这种和贺椹一样,仗着家族不学无术的人,在他爷爷眼里是不配有姓名的。
我忘记当初贺椹在贺爷爷去世后有没有哭过,但从那之后他花花公子的行径收敛了许多,也是那时起他被设定成了剧本中的“青梅竹马线”。
还顺带连接了圈中赫赫有名的冷面无情霸道总裁贺琮。
虽然说我和贺椹从小一块儿祸害别人,但对于贺琮并没有多少接触。一来年龄差太大,二来贺琮忙于学校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