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在的,但她是不是真的白璃的姐姐这一点值得推敲。”婉莹思忖道,“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人藏匿的功夫确实很厉害。”
我细细一想:“白璃似乎也在寻找她,这么想来倾白家之力都没能发现她的踪迹,凭你们这些分家的人区区两天就想寻到她可能只是痴人说梦罢了。”
婉莹一脸憋屈和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出口的表情。
我翻开怀表,看着那张照片,看着那个白璃气质完全不同但仍然风华绝代的女子,总感觉在记忆中的某个角落见过她一眼。
是错觉吗?还是因为她和白璃长得太像了。
而且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的存在让人恶心。
我翻找着过往繁杂的记忆,却没有丝毫头绪。
回到李家大宅已经是在半天后,和父亲汇报了一下哥哥和海外的情况后,我有些疲惫地躺在床上,脑中还在思考着关于白璃和她姐姐的事。
“干想着没用,还不如主动出击亲自去问问。”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打开了手机,“喂,白璃。我已经回国了,你等会儿有空吗?我把怀表还给你。那么半小时后就在杏李门口的那家咖啡店碰面吧,嗯嗯,好。”
在夜色中,我急匆匆地独自出发,前往那家她十分中意的咖啡店。
曾经的我和她,在这里浪费了无数的时间。
现在是杏李的晚自习时间,我坐在咖啡厅里,透过身边的玻璃眺望着教学楼里一间间灯火通明的教室,不禁有些怀念过去的学习生涯。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会点卡布奇诺咖啡吧。
“一杯卡布奇诺,多放些牛nai。”不远处的咖啡厅前台传来熟悉的声音。
白璃今天身着宽松的连衣裙,长发绑成单马尾,看起来像是从杏李出来的学生。
“久等了。”她在我对面坐下,“真是准时啊。”
“我只是提早到而已,你才是真正的准时。”我看了一眼手表,和约定的时间半点不差。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什么。
“这个给你。”我把怀表轻轻地放在桌面上,“别再弄丢了。”
“谢谢。”白璃把它紧紧地攥在手中,温柔地说。
“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表啊。为什么这么珍惜呢?”我旁敲侧击。
“因为这是唯一一件姐姐留下来的东西了,如果连它都消失了,就仿佛......”
“就仿佛姐姐不存在似的。”白璃用极低得仿佛在叹息的声音说。
“那确实是需要倍加珍视的贵重物品呢。”
没有提到关于照片和药片的事,可能以为我还没有发觉隔层的事情吧。
要如何把话题引导向关于白璃的姐姐呢?
在我发愁时,反而是白璃先开了口:“寒镜,你和姐姐在某些气质上很像呢。”
居然连白璃也这么说。
“固执吗?”
“你怎么知道的。”白璃瞪大双眼。
“因为哥哥也这么说。”
“他还挺了解姐姐的嘛,好像挺有趣的。”白璃貌似若有所思,“但姐姐以前好像没怎么提到过这个人呢。”
果然如此吗?除了昙姐不可能有人会喜欢哥哥吧。
“您的卡布奇诺。”年轻的店员递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谢谢。”白璃捧着杯子,慢慢地抿了一口咖啡,看起来十分可爱,“现在的店员都这么年轻了呢。”
“你看起来比她们更年轻哦,就像个杏李晚自习旷课的学生。”
“就算你变着法来夸我,我也不会高兴的哦。”白璃摇了摇食指,微笑着说。
明明看起来挺开心的,不是吗?
“白璃,你应该不是杏李的学生吧,我好像过去从来没有在学院见过你。”
白璃眼底的波光没有丝毫闪烁:“不是哦,我是在白家自己的学院里学习的,就是那种家族式的把孩子们洗脑成邪教信徒一样的迷你学院。那里比起杏李可要无趣得多了。”
明明是胡说八道,但感觉不出在撒谎。
“不过我是杏李的毕业生呢,这些灯光让我不禁想起高考那段日子。”我看着窗外说。
“杏李高中啊......曾经十分出名的高中呢。能出现像你和柏莲姬这样的人物就说明了它的实力了。不过让它出名的好像不是学业优秀,而是一起学生的自杀案,死者自杀动机是......是什么来着?”白璃闭着眼,一副回忆的表情。
“是因为平日里一直被同班同学欺负,然后又被一些人□□。死者不堪受辱,最后选择了跳楼自尽,死状凄惨。”我说,“死者姓木,是被老校长领养的孤儿。”
“你知道得还真是详细。”白璃惊叹。
因为我就在案发现场,亲眼目睹着木枚的死亡。
耳边回荡起人体落地的巨响。
“如果这些都不记住的话,那就不配做那个人的友人了。”
“那个死者是你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