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这样的。”
“这样啊,真是有趣。”白璃露出微妙的表情,从床上站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应该没有露馅吧。我心中一块大石落了下来。
杀人真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呢。
我和白璃都有开车来,于是回去时最大问题在于林泽要坐谁的车子,虽然林泽很想坐我的车,但去林家和白家比较顺路一些,我费了几番口舌才说服林泽,她才闷闷不乐地离开了。
我坐上车,叹了一口气,手机忽然响起来。
“东西?我没有......不,等我一下。”
白璃似乎把什么落在酒店里了,不管是什么,拿来看看也不错。
“我把什么落在酒店里了吗?”
长相非常青春可爱的服务小姐把一个怀表放在柜台上。
我拿起那个怀表,仔细看了看表盖上Jing细华美的镂空花纹。
我回到车上,无聊地把玩着这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怀表,但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
也许是无意间碰到了什么机关,时钟突然翻了起来,露出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照片。照片上还有两粒药片。
自拍?
照片上是一位和白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性,但神态气质却和白璃大相径庭,如果说白璃是高贵的玫瑰,那么这个人就是冷冽的梅花。
“白璃的姐姐吗?”我喃喃自语,“看起来确实符合哥哥的形容。”
不过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呢?以及这两片药丸是做什么的?而且居然是双胞胎啊,一个白璃就已经很棘手了,再加上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姐姐的话......
更加头痛了。
我打开手机,拨打一个电话:“婉莹,帮我查一查白璃的亲属,特别是查一查她的姐姐。我这里拿到了两粒药片,帮我找几位医生鉴定一下药物,但要记着千万不能破坏药物,速度要快,白璃应该很快就发现了。”
“我们现在就动身去美国,让哥哥准备接我。”
刚下飞机,我就看见了那个英俊的男人在热情地招手,我正惆怅着,一通电话正好打了过来。
我瞄了一眼来电人,果然是白璃。
“寒镜,我的怀表在你那里吗?”电话里传来急切的声音。
这个人难得这么慌张。
“是谁打给你的啊?”
“在我这。”我一边回答,一边噤声让哥哥安静。
“那我这就过去找你吧,这个怀表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啊,十分不巧,我刚刚离开酒店就直接飞美国了,那个怀表就在我的行李里。”我假装惋惜地说,“可能我需要晚几天才能把它还给你了。”
“......是嘛,那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再联系你吧。”白璃无可奈何地叹息。
“嗯,那就这样。”我挂断了电话,然后发觉记录里十几个未接来电。
白璃很珍惜这个怀表呢。
话音刚落,身边男人的拥抱就来了:“小镜,我真是想念你啊。”
“我也......想你。”我皮笑rou不笑地说。
“哦,这嫌弃的笑容我也十分想念呢!”哥哥激动地说,“咦?这不是婉莹吗,好久不见呢。”
你是受虐狂吗?
“好久不见,少爷还是老样子呢。”婉莹微微躬身。
“哎呀,你了解我的啦。”
居然看起来十分高兴的样子。
“哥哥,你和白璃的姐姐据说是老相识?”我轻声问。
“你说白小姐啊,我确实把她当成不错的朋友。”
言下之意是不知道她把你当成什么了对吧。
“能和我谈谈吗?”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了想说:“那就从名字开始吧。”
“不知道。”哥哥干净利落地说。
“不知道?”
“白小姐只告诉我她姓白,并没有告诉我全名是什么。相对的她也称呼我为‘李先生’,因为我也没有告诉他我全名是什么。”
“你私下就没有查过她的身份吗?”我难以置信。
“虽然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但我并没有查过她的身份哦。毕竟是朋友嘛。”哥哥笑着说。
这莫名其妙的朋友义气怎么让人这么火大。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关于她的背景你什么都不了解啊?”
哥哥单纯地点了点头:“那时候除了知道她有个妹妹,其他一律都不清楚呢。不过白小姐的性格和你有点像,一遇到大事就固执得要死。”
“那我问你岂不是白问了。”
“别这么说嘛,我可以跟你讲讲我和白小姐当年大闹纽约的风流往事啊,当时白小姐她......”
我无奈扶额,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一股溃败感。
翻开怀表,那个“白小姐”的眼神冷冽依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