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信心十足的陪着笑脸道,“张大人张夫人歇着去吧,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啦!”
在叶梅和廖明哲的再三催促下,张远道夫妇只好回屋歇息去了。
廖明哲嘱咐人找了些棉布和烈酒,用棉布沾了烈酒,扯过叶梅的双脚道:“来来来,我要给猪蹄膀上药了!”
叶梅瞪一眼,不满道:“这么娇小可人的脚丫子,怎么被你叫的那么难听?”
二人苦中作乐,嬉笑着处理了伤口,然后各自安睡,一夜无话。
廖明哲也算是个常伴君驾的人,第二日天未亮便和张远道一起上朝去了。
张夫人知晓了叶梅眼前的困窘,心生怜惜,“心肝儿rou”的叫着,搂了叶梅在怀里垂泪。柔儿在旁边道:“姐姐眼下无处可去,娘既然疼惜姐姐,就该让她留在家里,和我同吃同住,也是个伴儿。”
张夫人便差人收拾了西厢房,留叶梅在张府住了下来。
张夫人性格耿直,有啥说啥,心肠倒一点也不坏。叶梅自幼漂泊无依,在张夫人的呵护下,忽然有了找到家的感觉,每日里跟柔儿一起看书泼墨,好不乐哉!二人虽然有各自的卧房,小姑娘家家的,最是喜欢挤在一处热闹了。在一起还不到两日,叶梅和柔儿已经相互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俨然是一对小知己了。张远道夫妇自然希望叶梅从此洗心革面,再不与百花楼来往,见两位千金一起玩的很好,心里也很开心。
柔儿过惯了大家闺秀的日子,很是羡慕叶梅能自由游走在花花世界。
那一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柔儿一身淡紫色衣衫,坐在秋千上道:“姐姐,爹娘只知道让我学那些三纲五常,很是无趣。我想随姐姐去外面的世界走一遭去……”柔儿岁数也不小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张府再高的墙院,即便关的住满园的春/色,夹带着春/色的暗香终究还是会飘出去的。
叶梅着了月白色的衣衫,长身而立,浅笑着站在柔儿身后帮她推秋千。她眼睛瞄了一下柔儿鼓鼓的胸部,善意的取笑着:“也是哦,姑娘长大了,就该嫁人了,若是一味地关在闺阁之内,只怕会闷出病来的。”
柔儿从秋千上下来,小步跑着追打叶梅,嘴里道:“做姐姐的为老不尊,该打该打!”
叶梅在前面边跑边回头取笑柔儿,却不料,脚下一滑栽倒在园子里。柔儿追赶得紧,也没有刹住脚,跌在了叶梅背上。柔儿的胸紧紧贴在叶梅身后,红着小脸儿不起来。
叶梅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只好道:“柔儿,柔儿,快起来,姐姐都快被你压死了。”
柔儿绯红着脸颊道:“我闪了腰,姐姐容我再靠一会子吧。”
叶梅想起身推开柔儿,却看见不远处的花下站着一个人。因为角度原因,看不到那人什么模样。但那一双明黄色的长靴,叶梅一辈子都不会忘。那长靴的主人正是卓凌。
小情侣之间闹不痛快,最是喜欢跟不相干的人亲热,气气对方。叶梅自然也是这个心思。只见她抬手将柔儿推到在地,翻身压住她,装作一副色眯眯的模样道:“柔儿既然喜欢姐姐,直说就是了。不过有一点,妹妹娇弱,自然是姐姐来疼爱妹妹了!”叶梅虽然脸对着柔儿,眼睛却时不时的偷偷瞟一眼那双明黄色的靴子。
柔儿第一次被人搂搂抱抱,不由得心神荡漾,面带桃花两颊绯红,只闭了眼躺在叶梅怀里娇羞着。叶梅鼓起腮帮子,作出要亲柔儿的模样。两对朱唇,眼看着越靠越近。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做这种勾当!”卓凌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要亲别人了,大声呵斥制止。
叶梅抬头,一对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尽是无辜,幽幽道:“我们自家姐妹玩耍,能是什么勾当!”话虽说的柔顺,却是夹枪带棒,有意指责卓凌多管闲事。
柔儿被这一声呵斥唤醒了羞耻之心,匆匆推开叶梅,见面前的人是皇上,绯红着小脸儿赶紧躬身施礼。叶梅一脸淡定,缓缓站了起来,揶揄道:“皇上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哪!只是不知皇上驾临张府有何贵干?”
卓凌气的牙痒痒,却也只能佯装淡定道:“罢了,罢了,不过是来跟太傅商量国事。刚才歇息便想着来园子里逛逛,不想却坏了梅姑娘的雅兴!”卓凌本是问了下人,听说叶梅在园子里荡秋千,便巴巴的赶了过来。却不料这小蹄子正在撩拨其他的姑娘,心里仿佛打翻了大醋缸一般十分的酸。
叶梅噘着嘴道:“既然皇上是来跟义父商讨国事的,那我和柔儿便退下了。”说完,扯了柔儿的袖子,没有一丝不舍得回了闺房。
卓凌伸了手(不是尔康手,不是尔康是,不是尔康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本想叫住叶梅的。奈何面皮太薄,加之终究是在臣子家里,礼仪还是得顾全一些,便惺惺的收了手,淡淡摸着下巴看叶梅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且说经过此次前胸贴后背,柔儿对叶梅更是另眼相看,只当她与比人不同,分外的热情贴心,凡是掏心窝子的话也必是要找了叶梅才说的。这不,两人枯坐无聊,柔儿又耍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