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也不去忙活其他的事,倒像是这个诚王做的十分逍遥自在似的。
他看着宁弈,问道:“诚王到底想干嘛?”
“本王抱着自己的王妃,这都不行?”
“诚王诸事繁忙,这会子竟有如此闲情逸致,倒真是让人意外。”墨暄反问一句。“即便你闲得无聊,那也不要妨碍我啊。”
“王妃有何事需要忙碌?”
“怎么,你觉得我是远嫁到这东海国来,就并无所依傍的,别忘了,我家自有产业在东海国,我既然来了,自是要着手了解。”墨暄冷声说着,“若是诚王没有别的事,还请诚王放开我。”
“本王若是不呢。”
“无聊,你究竟要干嘛!”墨暄着重的语气问着。
宁弈拉近几分距离,凑到墨暄面前,“今日林清闹了那一出,本王当然要让王妃知道,本王待王妃的心意有多少,王妃总是不把这些当回事,本王也就只能更耐心一点,让王妃好好体会。”
“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只有让王妃觉得与本王之间足够亲厚,王妃才会让本王‘一亲芳泽' 。”
墨暄顿时眉头一皱,原来这人想的是这一出,“王爷若是这般饥渴难耐,只管去找别人,我绝不阻拦,你若打我的主意,做梦,我才不会跟你做那种事。”
“哦?”宁弈瞬间凑近,几乎就是贴到墨暄的唇瓣上,话继续说道:“做那种事?王妃是指什么事?”
“你……你心里想什么,你自己清楚。”墨暄话语有些吞吞吐吐,因为距离太近,他身子想要往后退一点,腰却被宁弈紧扣住,完全不给他后退的机会,“你再这样,别怪我对你动手了。”
宁弈并不担心墨暄会对他出手,反而是愈发勾魂的声音缠绕在墨暄的唇瓣前,“王妃难道就不想尝一尝这个中滋味,在马车上那回,王妃不是很享受?”宁弈贴着墨暄的脸颊绕到墨暄的耳侧,低浅蛊惑的声音发出,“王妃就不想试试我的那根宝贝!”
墨暄只觉自己的脸颊烫的很,这人都与他说了些什么话,简直太不知羞耻了,要命,为何因宁弈说起的那些话,倒是愈发撩拨的他有些心痒痒,竟会想起在马车上做的那等事情的细节……不,不可能,他才没有要跟这个表面正人君子,实则就是只色狼的家伙做那种事情呢,纵然他们现在是夫妻,他也不要。
宁弈见墨暄一个劲的沉思,也不给他回应,一口亲在墨暄的耳根上,勾唇一笑,“那种事,想是想不出个中滋味的,得身体力行的体会,才……”
墨暄根本就没有等宁弈说完,强行将宁弈的钳制挣脱,定然站于一旁,“堂堂诚王,说话这般下流,传出去还以为诚王就是个实打实的色鬼呢。”
“本王馋自己的王妃,对自己的妻子有身体上的想法实属正常吧,若本王对自己的王妃都不惦记,那点子心思都没有,传出去那才是真正的笑话吧。”
“你真是强词夺理。”墨暄再欲说上几句,外头却传来一道声音。
“王爷,禁军统领殷宏在外求见。”
宁弈站起身来,直接牵着墨暄就往外走着。
墨暄诧异,“你拉我作甚,禁军统领又不是来找我的,你去见外客,还要我作陪?”
“殷宏乃是出自丞相林斐的门下,皇兄今日在朝堂上下令,让我着手统辖禁军,往后殷宏受我管束,按理来说不该他上门来,我就要去巡视禁军,但他这先来了,多半是特意前来,你我一起,殷宏到时在林斐面前说起话来也就更直接。”
“你是通过这告诉林家,林清不可能入诚王府的门,诚王妃只有我一个!”
“王妃有这样的认知,挺好!”
墨暄瞥了一眼宁弈,这家伙就不能好好说话?“只怕人家的心思不会这么简单吧,皇上让你着手管理禁军,这里面的意图身在其中的人都是一清二楚。”
宁弈笑着对墨暄说道:“那又有何妨,该要做的,始终都是要做的,总不可能停滞不前,王妃你说呢。”
墨暄也未深说,左不过是两方权利的攫取,迟早是要见高低的。
一时,到了这前厅,墨暄一眼就看到那身形高大的男人,这通身的气派,确实像是掌管这京都禁军的统领该有的样子。
殷宏看到走过来的二人,上前见了礼,“下官参见王爷、王妃。”
宁弈淡声一句,“殷统领何须多礼,赐座,看茶。”
殷宏随之坐下,看向面前之人,“下官已经收到皇上的命令,此刻前来,就是想来问一问,王爷何时得空,还请王爷去看一看禁军,往后诸事下官便听王爷吩咐办事了。”
“殷统领这会子过来,想必做了安排吧。”
“若王爷不觉得仓促的话,今日午后便可,当然,一切还是遵照王爷的指示来,王爷何时都可,禁军那边下官都是随时候命。”殷宏淡声说着。
墨暄坐在一旁打量了一眼此人,这人虽是武将,但言语之中都是非常稳当,并不似一般武将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