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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更是心安理得地吻着怀中人,感觉到他的身子由僵硬渐渐转为柔软,他收紧搂在他腰上的手臂,满足地继续吻着。
一盏茶过后,殷玄逸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怀中的穆景言,他盯着他的眼睛,凑过去在他的眼睫上轻啄一口,认真道:“景言,我方才说的是真的。”
他不是在开玩笑,更不是玩弄他的感情。
然而穆景言并没有理会他的真情告白,而是毫不犹豫地挥起拳头,朝面前人砸去,无意外地被抓住手腕后,他抬起脚在殷玄逸身下某处踢了一脚,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离开。
“嗷!”殷玄逸被踢了重要部位,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捂着下丨身,半弯下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夫人真是太凶残了,险些毁了下半辈子的幸福!
而穆景言离开之后,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他在外头转了几圈,又忍不住回自己屋,见殷玄逸还在门外头等着他,便冲进去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景言,开门!我有话要对你说。”殷玄逸见状大力拍门,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正当他想撞门而入的时候,里面传来穆景言冷如冰霜的声音。
“如果你闯进来,我永远都不会再理你。”
见他这么说,殷玄逸只好收回手,站在外头,沉默良久才低声开口:“景言,你如果不见我,我就一直站在门口,等你见我为止。”说完他细听着里头人的反应,一般来说这招都会很有用,没想到——
“那你站着好了。”穆景言冷冷地回了一句,便上床睡觉去了,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当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房门时,便看到殷玄逸顶着一张哀怨的脸站在外头,竟真的没有离开。
没有理会他,穆景言径直来到厨房,随意做了一些菜自己吃完,便准备回房继续休息,哪知身后人如同黏糖一般,他走到哪,他便跟到哪。
当他进了他的屋中后,穆景言忍不住发飙:“殷玄逸,这是我的房间,麻烦你出去。”
“可是外面很冷。”殷玄逸闻言,哀怨地说道,表情如同被抛弃了的小动物,看着居然有些可怜,若是让他手下的将士们知道,堂堂大将军竟然装可怜博同情,定要惊掉一地下巴。
“我管不着,外头站着去。”理也不理他的纠缠,穆景言知道殷玄逸不会这么容易便妥协,但是这次他想错了,直到他睡着,都没有看到他进来。
当然,殷大将军不会傻到真的在外头站一夜,估摸着自家景言应当是睡着了,便偷偷摸摸地溜进房中,用内力捂暖了自己的身子后,才敢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抱着熟睡的穆景言傻笑。
吧唧一口,殷玄逸在怀中人的脸上亲了一大口,满足地睡了。翌日清晨,天还未亮,殷玄逸便赶紧起身,到外头站着。
推开房门,清晨的冬日寒冷如冰,殷玄逸搓了搓双手,又在掌心里呵了几口热气,忍着不用内力去温暖自己的身子,为了逼真一些,又跑到树下淋了一身的朝露,才回到屋门外笔直站着。
一刻钟后,穆景言准时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疑惑地左右看看,才想起来殷玄逸是被他扔在外头,不许进来。
想到这里他瞪大眼睛,这家伙不会真的在外头站了一夜吧?这冬日夜晚十分寒冷,即使他有内力暖身,定也是支撑不住的。
迅速地穿好衣裳跳下床,穆景言打开房门,果然看到殷玄逸站在不远处,身上的衣裳被露水濡shi,见自己出来,他抬起头看过来,眼神中有着疲惫。
心底忽然有些小小的愧疚,但穆景言岂是轻易会道歉之人,他硬撑着走到殷玄逸面前,别扭半晌才极其小声地问:“喂,你不会真的站了一晚上吧?”
殷玄逸闻言眼睛倏地放光,他上前一步,冰冷的手掌紧紧握住穆景言温暖的双手,惊喜道:“景言,你果然还是关心我的!”
“谁说的?我走了!”穆景言见状故意左右看看,假装什么都没问,瞪了他一眼后转身逃开,这人分明好得很,哪里需要他关心!
而身后的殷玄逸却是悄悄咧开了嘴,他就知道这苦rou计算是使对了,他家景言其实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漠不关心,相反,他心里已经产生了愧疚,只要今晚再努把力,定能让他心软!
午后,穆景言独自一人去了私塾,临走之前他将购置物品的任务交给了殷玄逸,他带上银两,拿着写好的清单,往集市走去。
到了集市上,殷玄逸快速地将清单上的物品购置齐全,他要赶在景言下课之前去私塾,接他一起回府,他的脚伤还未痊愈,他不是很放心。
很快他便买齐了东西,准备去私塾接人,刚走出没几步路,敏感的直觉让他感觉到身后不远处有一道目光紧盯着自己,跟踪自己。
假装没有发现,殷玄逸大步往前走去,到了一处小巷中,他闪身到墙后,待身后那人靠近,便飞身到他面前,大喝道:“何人如此鬼鬼祟祟?”
“将军,是我啊,小宝!”来人被他吓了一跳,猛地后退几步,又冲过来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