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追过去,被绿金一伸手揽了下来。
“啧啧,你可不能走,这十两银子里面你怎么都要出一半啊。”原来这里面真正的财迷是绿金,拦住人就伸手要钱。
“大哥,大哥,你别走啊。”紫匀急了,大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男子又一次从她眼前消失,心底不经意略过一缕淡淡的伤痛。
既望转头看罕毕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冷冽的侧脸,突然伸出双手捧住罕毕的脸。
“你不高兴,为什么?”黑眼对绿眼,大海般壮阔的包容总是能让轻易平静下来。
“因为一些很无聊的已经过去的事……”
“既然已经过去,为何你还在为之痛苦?”既望很平静的问道。
“我……”想反驳,却说不出口。
原来他还在为曾经痛苦?罕毕微微苦笑,连他都自以为的无视竟是自己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是啊,他从未忘记过曾经,不论是多么的让他痛苦失望,都无法忘记。
“不用着急,你可以的,学会面对。”既望总是能洞悉除自己之外的复杂心理,语毕安慰般的轻轻含吻住罕毕的双唇。
记忆纷乱纠缠,双唇接触的温热便一点点将其抚平,平静的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彻底放松身体,
双臂轻轻环住男人同样坚实的臂膀。
本来安慰性质温情的亲吻,既望却是欲罢不能越吻越深,也许是今天的罕毕太过柔顺将既望那股从未熄灭的强烈占有欲点燃起来。
微凉的手掌灵巧的解开层层衣衫,游走在细腻紧致却毫不失力度的肌rou块上,单纯的亲吻已经难以满足男人升起的浴火。
罕毕却犹自畅游在男人带给他的宁静,忽然胸口一痛,神识回到了身体,泼墨的长发散落在身体周围,黑色圆脑袋就如同吸允ru汁的孩童般伏在他的胸口,丝丝电流从左胸袭上心头,头脑也如果和了烈酒一般昏昏沉沉。
算了,任他一次吧。罕毕如此想着,任由自己醉在既望带给自己的陌生感官愉悦之海。
既望也是试探着来的,只要罕毕有拒绝的意识,他就立马停下,而感觉到他的无声同意,终于可以如此正大光明的接触这具他十分喜爱的身体,立马心下一喜,正要做更近一步亲密接触。
嘭,嘭,嘭。
“客官,您的午饭来了。”店小二喜气谄媚的声音亮铮铮的拉断了一室即将上演的□□。
握拳,既望恨不得一掌把这店小二抡到百象界让他跟那群鬼作伴。
不过就算店小二这会儿消失,那也晚了,罕毕一清醒发现这种危险的情况,立马后悔了自己的放纵,怎么说他堂堂异界狼族王子怎么能被压呢。
心里怎么想罕毕面上可是一派镇定,推开既望,自若的整理好衣服,只在转头开门的瞬间脸红了红,便恢复如常。
开门,罕毕很感激的对着店小二的打扰抱以了十二分的感激,刚才的动情本就让罕毕面色粉如桃花般艳丽,这一笑,愣愣是把店小二眼睛都看的差点脱框!
“客,,客,客官,您的午饭,送,送来了。”最利索的嘴皮子打着颤走进来,放东西时,连既望恶狠狠想杀人的目光都没注意到,梦游般放下,恍悟着走了出去。
并且保持一路傻笑到了大厅,被老掌柜一个巴掌上去,才清醒…
“过来吃饭。”罕毕摆好碗筷,见既望还是保持着自己推开的姿势,终还是忍不住一笑,这人真是孩子气到了这般程度,如果他的眼中明显是成年人的沉着睿智,他还真以为这是个十岁孩童呢。
见他还是不动,只是呆呆看着自己,罕毕走了过去。
学着刚才既望捧着自己脸的样子,低头快速吻了下男人淡色的双唇,“走,吃饭。”
既望随着罕毕拉着的手,很是柔顺的坐到了凳子上,黑眸却还是坚定不移的看着罕毕,“吃完饭还可以做刚才的那种事吗?”
罕毕黑线,亲,你可以把你聪明用到这个上点吗。
“不行。”很肯定的拒绝,当然不行,要来也是我来。
淡色的唇抿了抿,不行就不行呗。这顿饭吃的速度是自从两人认识以来吃的最快的一次,因为既望这个一般比较慢的,突然加速了。
☆、我的朋友
答应过的为丫头解蛊和宫七的双腿都是尽早治疗为好的,去丫头那里既望是自己过去的,施诊逼盅脱离寄主如今已经不可能,幸而既望也不是一般治病大夫,让百易君弄了个大澡盆在屋里天天给丫头洗药浴,洗足一周,之后等待盅虫最虚弱之时,一击将其逼出,这才能算是完全的治愈,而之后由于失去过多Jing气需要的疗养,这就不是既望会去管的问题了。
而宫七的腿的治疗却是十分的麻烦,时间也不是可以用月份来计算的,因为他的腿是天生残疾,治得好是运气,治不好是天意。
现在第一个阶段只是针灸就需要一个月且中间绝不能中断,之后再根据经脉的恢复程度在来决定下一阶段的治疗。
但是如是这样,那么答应了紫冥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