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莫名的感觉最近这几天有几个贵族姑娘对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她们总是背着她窃窃私语,仿佛在密谋着什么。
有一天,告辞瓦lun汀先生之后,那个平常有时会哼她一声的姑娘走到了她身边来。苔丝注意到身边一个旁人也没有,她暗中调起了一万分的小心。
不过对方只是拿出一包巧克力饼干,傲慢地说这是自己家特供的商品,平民根本吃不到。
苔丝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可能是想邀请她吃点心,她又好气又好笑地接受了这个粗糙的邀约。
“说呗,想问啥?”
哼姑娘扭扭捏捏好一会儿,才问,你知道瓦lun汀先生的情况么?
“咋了?”
“就是,就是,就是……他晚上住在哪儿啊……”
“切,当然是领队大人的帐篷喽!”
……。
…………?
………………!!!
两位女士对视了好一会儿,确认了彼此眼中兴奋的闪光,知晓自己找到了组织。
阿门,这是邪教。
☆、Chapter 13 论家庭暴力与lun理
“阿索诺他真是太坏了。”有一天瓦lun汀在和苔丝例行的日常八卦中这样抱怨道。
“怎、怎么了呀?”书记官小姐眼睛中闪着诡异的光,名为八卦的天线立时竖了起来。
“他不让我吃好吃的,总是教训我,让我不准做这不准做那,好气哦。”
“是、是嘛?!那可真够过分的!!”苔丝被这惊天大消息完全震撼住了。
事情还要从头说起。
重逢之后,摆在阿索诺和瓦lun汀面前的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如何才能延长后者滞留生者状态的时间。毕竟以一个骷髅的形态,在人来人往的帝都就是不说容易暴露吧,也至少会显著影响生活质量。几番周折之后,终于发现一个可能的方法:
阿索诺进阶成为圣骑士之后,自发学会了一个人称“牺牲光环”的天赋神术。传闻这是圣堂为能在宗教战争中联合友军而特意研发的、少数无视种族成分、一视同仁加成的神术。
如果圣骑士以肌肤相贴的形式施展这个法术,瓦lun汀就可以补充一定的生命能量。
不过瓦lun汀有些抗拒这个神术:“我能感受到这里面有来自你的生命力。”
“你不是说过的吗?我们可以省着点用啊。”阿索诺笑着说道,“就把这当作回礼吧。”
“您可要多给我糖吃啊!”
万万有些没想到的,是这个方法居然还自带一些长期的副作用。之后有一次夜半三更,瓦lun汀突然一边哭一边抱着阿索诺不撒手。好不容易才发出声来,只有一个字:
“疼……”
圣骑士吓得魂不附体,心都被颤碎了。
他残暴地用通讯晶石把睡梦中的伯曼先生给揪了起来,勒令他务必到场一同探讨到底是哪儿出了岔子。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又语无lun次地去找老神父想办法,后者远程提议了几个止痛类型的神术,都第一时间被排除了——真要拿驱邪神术往不死者身上试,那恐怕就不是止痛了,而是谋杀。
最后老神父提议道,为何不去找一个正常的人类医生试试呢?
尽管阿索诺和伯曼都不同意人类医生能够帮的上忙——前者略略有所记忆,瓦lun汀似曾说过它的身体既非实体,亦非能量,既不具备生者应有的特征,也不可用于感知;而伯曼则是单纯的认为死灵法师自身的医术理应高妙——他们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地尝试了这个主意。
找的老医生是阿索诺曾经的故旧,还是前皇室外围时候偶有拜访的前辈。老人家看着衣衫不整的三个人,一个老而猥琐,一个年弱娇柔,还有一个身材壮硕却方寸大乱,气得大叱:“简直胡闹!!!”
然而上手诊治之后,老医生脸色青青白白,变化了好一阵才咬着牙说道:
“年轻人,以后注意饮食,清淡些。”
?????
“这么大的人了还得蛀牙,每天都吃了些啥啊。”
!!!!!
开了一盒止痛片,诊治结束。
回去之后圣骑士三言两语打发了老伯曼,就开始审问瓦lun汀这几天都吃了什么。后者一开始还试图继续装牙疼,可惜此时已经瞒不过久经考验的阿索诺大人,吞吞吐吐地报出一堆垃圾食物的名字,基本上酸甜辣都占全。
“这些,一天的份儿?”
点点头。
“呵呵。很好。”
自此以后阿索诺算是终于掌握了瓦lun汀最大的弱点,并以此为条件,逼迫后者签署了很多丧权辱国的协议,什么不许看乱七八糟的小说啦,什么不准穿有伤风化的衣物啦,什么不准学老伯曼那些法师同行开黄腔啊……这是后话。
他们倒是对于瓦lun汀为何能得蛀牙这件事研究了很久,最终的结论是有些惊悚的:
来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