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他很快就搞定了,出来时,大营的篝火照得他满脸红光,唇色潋滟,他却蒙着头捧着一瓢水猛漱口……
原来那小子几天灌不进去什么东西,脸越来越有棱角,急得他将那些禁/书上嘴对嘴儿喂的招数变成上下悬空喂,最后一下不小心碰上了,冰凉的,没把他搞懵!
漱完口,往唇上和那死小子接触上的那块舔了舔,牙齿又磕了磕,唇上那点rou就是像被蜜蜂蛰了,整晚不自在。
……
自来到荒漠,少年们被驻守在铁沽拉大漠上闲得发慌的铁血将军们好一顿整,每日起早贪黑,阵形稍微不对,铁棍立即就抡上来,训练完每人就像被扒了一层皮,累得像狗一样。
“嘿嘿哈哈!!这招怎么样,刚偷偷从严将军那学来的!”刚能喘口气儿悻回来,吴八文在营地上贼Jing地显摆。
“啧啧,回头让妹夫教你两招吧,一样都是偷学,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公孙来嫌弃地看着他道。
“公孙的妹夫有空吗?到八月底可是要一起出任务的,可是他营帐里那小子还没醒!活的躺了这么几天也该睡死了!”
“你他娘的放什么狗屁!不才刚刚七天!谢神医说能活就能活!”老实巴交的徐敞经过他听到了就撵上来照着他的屁股狠踢了他一脚。
吴八文抱着屁股嗷地一声蹦了起来,还没来得及骂人,公孙马上给他使眼色,看见小年轻从右边笑嘻嘻地晃荡过来了,他马上端正了皱巴在一起的眉眼不再叫疼,对着他喊了句:“我啥话没说!”然后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公孙来见丠姻准神色不善地盯着他,指了指身后:“人已经跑了,难道还要迁怒不成?”
丠姻准眯着眼睛作势掏了掏耳朵,“丠某没听错吧,公孙的妹夫是谁呢,这么能耐!之前怎么没听说还有个妹夫呢?”
公孙来脸不红心不跳:“那个妹夫之前还在考验期,现在合格了。”
丠姻准抱着胳膊嫌弃了看了公孙来半天,扭头就走了。
公孙来看着他趾高气昂的背影儿,问了问旁边一位姓葛的学士:“这……这是什么意思……”
“水涨船高,这小子瞧不上你妹子了,装不知道呢!”
“什么臭德行!不就是走了狗屎运从主王宫里爬出来了么,公孙我是没有这个机会!!好事儿全让这俩小子摊上了!”
“可不是,若是我们去闯主王宫,哪能像他们那么狼狈,一个浑身血淋淋跟被狗咬了一样,一个到现在还没醒——,居然有脸来得瑟!哎!那个——公孙,你妹子真看上他了??”他不答应,换个人也成啊!
公孙斜着眼把右边这旁敲侧击的人望了望,尽管已经磨牙霍霍还是露出风度翩翩地笑容:“哪能啊,该生二胎了!”
“……”
姓丠的,姓公孙的,都不是好东西!
……
老疯子用心良苦,将丠姻准骗到迷宫群里堵死的一座——挺有名的,叫主王宫,其他人来的时候都被特意叮嘱了不要来这座没出路的,固安那头子肯定是和梅久那疯子串通好的!!!
他过五关斩六将,将他小子弄出来,再背到这里,立即让将军们青眼有加,在外人眼里丠姻准可谓一步登天,可他自己觉得,这除了让他多个额外的小灶台和个要照顾的累赘外,没实际的用途。
丠姻准迈着步子轻快地回了营帐,在门口碰见庞彻,庞彻是一见到丠姻准就脸红,这孩子能克制住那股子不自在时不时跑来看看昏睡的司昂已经很了不起了,实在不能要求更多。
丠姻准打了招呼让他进去,本来准备提两个小木桶往大营西边的湖泊取水,忽然想起一件事,走进营帐问庞彻:“请问庞公子,甘兄弟可有什么天生顽疾?”。
庞彻被问得咯噔一下,一屁股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曾听他说起,在府里也未犯过病。”
“庞公子莫要慌张,就是这么长时间不醒,丠某才随意问问。”丠姻准没说,救他出来时,身上的血有一半是那小子流的。
那日他被弹出来后,见身处一个大山洞中,出去就是荒原,他在洞里转来转去,洞外又晃了半天,最后只找到一块黑色大石,实在找不到什么玄机,时间不等人,他搬起石头就对着那机关入口一顿猛砸。
对着出口那块,砸一下,洞塌下一角,他娘的!真是不让人活了!!!
丠姻准累得两眼昏花要吐血眼看洞颤颤巍巍似乎要塌下来把人活埋掉,可那青石只在表面裂了一点点,那时候丠姻准什么都顾不得想真是把吃nai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砸得地动山摇,洞里纷纷掉土渣,乌烟瘴气时,机关突然打开,整个山洞的地面都开始慢慢塌陷,他赶快冲进去,见这小子倒在地上浑身滚烫七窍流血,将人捞起来往后躲,没想到——这破山洞就是塌成个大坑后再也没晃动了,丠姻准才背着司昂才慢慢顺着石头堆子从坑下头爬上去。
至于他自个儿的那身伤,一小部分是被掉下来的石块砸的,还有一大部分是跟荒原上几只野狼抢水源的时候弄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