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华锦会坐以待毙?还有这殊卫,虽是小国,却与东卫亲厚,若然东卫战变,保不定这两国不会同时出击,你二人居然还主张观望?”
乐正良小心翼翼道:“可横越也不一定会战败啊……”
“屁!”宁昊气得大叫,“横越虽说全国皆兵,可这地盘人口都极为有限,若东卫存心要将其拖垮,只是早晚的事,若然竟中联系上华锦,只怕不出两月,横越必然国破!”
乐正良已是惊出一头冷汗,看向沉思中的骆风。
骆风望着地图上夹在南廷与东卫之间只小小一条如蚯蚓般的横越国版图,也不免被宁昊说动,当下问:“依小叔之见,我等现该如何行事?”
宁昊站起身来:“立刻去见陛下,小良儿,你亲自进言主战,无论如何,必须保下横越!一切言论以我刚才告知你的说便是。”
当下三人前往乾坤殿外求见,殿上几位重臣正分为战、守两派在激烈讨论,相较主战派仅蓝氏一门及两位将臣,主守派却是占了绝大多数,若非蓝派极力进谏,乐正善早已决定观望,这会儿听报太子、宁昊和骆风在殿外求见,当下便宣了进来。
两派朝臣分站殿中左右,三人进殿后先对乐正善行了叩拜之礼,乐正善望着宁昊问道:“昊弟此来不知为了何事?”殿中众人也都朝他看来。
宁昊上前一步与乐正良平行,揖礼道:“太子关心东疆战事,下朝后便宣了小臣与骆风商议,此番前来,便是太子有了主意,想与朝中大臣们讨论一番。”
“哦?”乐正善惊讶又期许地看向乐正良,“良儿早前不是主张观望形势吗?这会儿是对此有了些的见解?”
众臣也都看向太子,宁庆道:“想来太子也认为横越与东卫战事连年,与我朝并无太大影响吧?”
乐正良不看他人,对乐正善又礼了礼,答道:“父皇,儿臣在与舅父二人谈过之后,却认为我朝必然需出手援助横越……”
此言一出,殿上除宁昊、骆风外的众臣皆是一惊,蓝派自是惊中带喜,宁庆别有所思地看了骆风、宁昊一眼,插话道:“太子莫要将私人感情参杂在这朝政之中方好。”私心里确是以为三人是因与沙石的交情才有此念。
乐正善也点头道:“联知良儿与沙少将军交情非浅,但此事边疆战事,一但开战,便与国本相关,皇儿可知晓?”
乐正良正颜道:“儿臣明白。”遂将先前宁昊所分析的种种可能一一道出,使得殿上众人皆是惊诧不已,待到乐正良说完,骆清首先发问:“太子何以确定殊卫与华锦会与东卫联合?”
蓝颜立即站出来回说:“华锦与毕翼虽说修好数年,却是面和心不和,随时可能再起战事,如何比翼已与我朝联姻,难保华锦没存了戒心,何况当年华锦之所以能与毕翼战和,其中东卫也出了不少力。”他睨着骆清续道,“宰相与尚书大人或还能殊卫不太清楚,此国虽小,却早已暗藏祸心,其中遍布各国的暗杀组织冷刹,便是出自殊卫皇家暗门。”
这后面一句,不但让朝上众臣皆吃了一惊,便是宁昊也吓了一跳,冷刹实际并没在他的原文设定中出现,先前也一直以为是东卫的鹰犬,却不想竟是与殊卫有关。
蓝颜面朝了皇帝,详细说明冷刹之事:“月前,横越沙少将军曾两次遇刺,我部奉旨追查刺客身份,除确定刺客出于一个名唤‘冷刹’的组织外,再无所获,臣曾使人画下刺客容貌散于各国在民间查访,两日前方得了些急报,那些被击毙的数十刺客身份竟有十余人在殊卫境内不同地方被人认出曾在当地居住,臣原想待信息再充分一些再做禀报,今听了太子一席话,更可肯定殊卫与东卫定有密切联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原本主守的一派中也有部分朝臣开始动摇,又一番热议后,乐正善将蓝、宁、骆及另两名军机大臣留了下来,使其他人先行退下。
第二日,皇上下圣,任蓝颜为九羽卫国大元帅,蓝忱为六羽威武大将军,蓝恒为五羽骁勇大将军,领Jing兵十万,于三日后前往横越助战抗敌。当天,以加急快报形式传书横越、毕翼、华锦三国,对横越、毕翼是联合互助之意,对华锦却是试探为实。另任冯兴仁四羽钦骑将军,率三万Jing兵一日后出发前往北潍,与其父七羽银冠大将军汇合,严防北滩毕翼、华锦二国异变。又令骆清即日出使殊卫邻国吴莫,暗中传秘旨于镇守南疆的七羽岁友大将军竹清汀严密防范殊卫生变。
当日午时,骆风回府为骆清送行,宁庆召了宁昊至宁府书房内问话,宁庆对自家儿子战在蓝派主战之事一直有些介怀,语气不免带了些责难。
宁昊也不慌张,将自己教乐正良的那套说辞又拿出来说了一番,宁庆心下更是气恼,瞪着他道:“现在就你我父子二人在,你也要与为父打这官腔不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就为了你们几人与横越少将军的私交,便起这战事,于国于民可说得过去?!”
宁昊从未见过宁庆却真怒,听他这语气,看他这神情,也知他是于民着想,只是论起对十国的相互联系,即便因自己的乱入生了些变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