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早禀了国舅爷惩罚在下?”
宁书冷冷道:“此等事我又如何好说?你也是吃定了我不会告知少爷,才敢如此肆意妄为的吧?”拿了茶壶倒水,发现壶里已空,当下便将茶壶递到莫言面前,“没水了,你亲自去给我拿些茶水美酒来,还要些下酒小菜。”
莫言不疑有他,当下接过茶壶退了出去,宁书见房门关上,立时朝角落药柜去了,从内翻出一瓶透明ye体,细细抹在莫言用过的杯内,另两只空杯也都抹上,快速收拾好一切,装作无事地托腮看着下面表演。
不多一会儿,莫言果端了一托盘酒菜回来,亲手布上菜后又拿了那两只空杯斟酒,宁书却不接他递来的酒,自己拿过酒壶在原先的茶杯里满上,看也不看莫言一眼自顾自吃喝起来。
莫言也不介怀,自己将酒杯内酒吞下,侧坐在案旁眼望下方□□,低语道:“这般舞弄,却又怎有实战有趣。”
宁书瞥他一眼,嘴角微挑:“好戏自在后头,你又急个什么劲儿?”
莫言望了宁书一眼,轻笑说:“有你这话保证,那我便静候好戏便是。”又倒了杯酒喝下,举著吃了些菜。
两人不再搭话,默默看着下方喝酒吃菜,约过了半盏茶功夫,莫言只觉眼皮发沉,转头看了宁书一眼,竟控制不住俯倒案前睡了过去。
宁书冷笑着侧眼看他,又喝了杯酒方才起身去推了推趴俯在案前的莫言,见他没了动静,到房门前召了奴人进来收拾掉酒菜,方将莫方腰带解下,将他双手敷紧留出一截,再找了几块布巾,撕开来一条塞捆在莫言嘴里,将余下的布条结长成两条长绳,拖了莫言至软榻之上,将他双手固定于床头,双脚分捆了脚踝大张开来系于床尾,试了试松紧度,满意地自腰间抽出薄剑,一阵剑花冷光后,莫言身前衣裤皆被削碎散落一榻。
宁书眼望□□的莫言,冷笑一声收了薄腰,又到药柜处翻出“通欲”,连往莫言体内塞入两根,这才重新回到案前坐下,静饮着茶等待莫言的醒转。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掉一部分,咳。。
☆、番外
白泽生给乐正良预留了“仙客来”,刚一进门就见一纤瘦女坐静立在门后,一见乐正良便福身行礼,乐正良眯眼将人上下打量了番,却是个新人儿,伺奉他进来的奴人献媚道:“爷,这倌儿名叫秀玥,年方十六,还未□□呢,”压低了声音续道,“她在新一批的雏儿里样样都是顶尖儿的,爷想怎么玩都成。”
乐正良满意地点了点头,送随从打赏了那奴人些银钱:“你们都退下吧。”径直踩进屋去,秀玥起身将门关好,随着乐正良来到看台前的案边,伺候着乐正良脱去外套坐在案前,方才跪坐下来给乐正良斟酒捏腿。
台下表演尚在慢舞阶段,乐正良兴致缺缺地半躺了身子休息,一面有一句没一句的与秀玥闲谈。
秀玥是个寡言的,原本在家中便是个不得宠的遮出,处处受各方兄弟姐妹的排挤,五年前因在朝为官的堂伯犯事受了牵连,族中女眷皆被没入了这官坊之中,她与几个姐妹被挑作官ji,其余年长女人皆在这官坊中为奴打杂,于她来说这官坊与原本的家中倒没多大区别,反还落得轻松自在些,自此存了些私心,倒也学得勤奋,加上姿色娇好又通各技,此番刚满16便被指派了来伺候乐正良,如今她也只是盼着能有一日得了皇恩大赫自己能积蓄些银钱供养没入这官坊中为奴的母亲,对于客人是谁倒也没多大选择,反正能入这逢春阁的也没哪个是素人。
于是乎乐正良问她一句,她便答上一句,并没有半点废话,说了一阵子,乐正良也觉得没趣,干脆躺好了闭睡寐,秀玥垂首认真给乐正良捏腿按摩,偶尔扫一眼台下的表演,却也没什么感觉。
等乐正良再醒来时,Jing神的实战已经开始,乐正良此刻Jing神饱满,坐直了身子仔细观摩一阵后便有样学样地伸手在秀玥身上摸了起来,秀玥虽不擅言,心思却是灵动的,当下伸手温柔地帮乐正良褪去衣裤,斜眼看了眼下方的表演,跨坐到乐正良腿上俯身便含了起来。
乐正良顿时僵直了身子双后撑在身后轻“嘶”了一声,偷眼去看台下表演,完全放松了享受身上倌儿的伺候。
……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找男伶滴和谐掉……
☆、第62章
宁昊向老祖宗讨要寒峰绿茶却是极为顺利的,只是老祖宗一再叮嘱不可贪饮,竟是将这年刚到手的十片新茶皆给了宁昊,往年不给宁昊也只因这绿茶性刚,与宁昊Yin虚的体质相冲,如今也只当他是要讨些去与骆风饮用。
骆风那边也已派出三名侍卫,快马加鞭赶往凤山试图能捕获一两只余生的紫蝶。
七日后,朝中接到东疆急报,东卫发动对横越的侵战,至于原因急报中并未言明。
宁昊当晚听骆风提起此事,思及现实中某场保家卫国战,再联系到自己设定大纲中几个国家的布局、联系,当即前往宁府想找宁庆商议,却不料宁府尚留宫中讨论战事,宁昊急切下便要入宫面圣,骆风不知其意将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