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理也没有答案,而男人的目光又着实锐利,她索性抿着双唇闭口不言。
沈冬绪眸色暗了暗,在她腰间掐了一把,低头吻住她的唇。柔嫩香软,他细细的吸咬,双目微眯,舌头在她口中打旋,吻的专心致志。
他几乎是半叼着她的舌头把人挟持到床上,付絮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他的手顺着腰线向下,大腿光滑修长,他嘶哑的嗓音把那天的话再问了一遍:“穿这么短的裙子不冷吗?”
“唔……”付絮艰难的吞咽着他的唾ye,无暇回答。
他的手在布料上游移,最后掀起裙子,在她有挣扎反抗的动作前,食指勾住小内裤缓缓脱掉。
沈冬绪被这白皙丰腴的rou体晃花了眼,他的手指在肌肤上抚触,在三角地带若即若离的流连……付絮轻哼,眼中泛着水光,迷离恍惚,她不由自主地张开腿,把最为娇嫩脆弱的私处展露给他。
沈冬绪被勾的失了魂,手指向下探寻,两片薄嫩的rou质滑腻异常……
不、不行,例假还在……
付絮喉头不慎漏出一声低yin,她飞快地关闭双腿,身子后缩。
那一点shi润还残留在指尖,沈冬绪失神的望着自己的手,又缓缓把视线挪到她脸上。
付絮把被掀到腰间的裙子拽下来,屈起双腿不至于走光,她身体微颤,眼眶通红的模样显得慌张又柔顺。
沈冬绪往前爬了一点,她立刻狼狈地后缩,想想又不忿地抄起枕头砸向他,“我们才认识多久……你、你……”
她“你”了半天,声势渐弱:“你规矩一点……”
沈冬绪半阖着眼,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情热的chao红还未从他脸上褪去,付絮眼尖的瞧见,他半袒的胸膛上,褐色的ru首已经勃起了。
她掐着手心。
沈冬绪看了她一眼,起身下床,从床边捡起那条布料绢薄的小内裤,随手揣进口袋里,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付絮愣怔的张着嘴,连阻止都忘了。
疯了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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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絮当晚做了一个怪梦。
梦里那人清浅的呼吸萦绕在耳畔,温热的手掌抚触着她的脸颊,她嗅着那人的气息,轻哼一声,不安地缩了缩脑袋。
那人动作微顿,俯下身,有什么薄而凉润的东西在自己唇间蹭了一下。
是谁啊?沈冬绪吗?
她迷蒙的睁不开眼,拿赤裸的胳膊挽在男人脖子上。
男人浑身一僵,缓慢地扯开她的手。
他似乎莫名生出些怒气,低头在她鼻尖使力不轻地啄了一口。
付絮吃痛,想拿拳头砸他,却砸了个空。
大抵……是梦吧。
……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付絮很明显感觉到任铮情绪不对。
当然他面上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户外的甲板露台上,风景开阔,日光倾洒,为他俊朗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柔和得金边。
“昨晚睡得好吗?”任铮问。
付絮抬眼看他。
他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菜,目光始终没有落在她身上。
“嗯。”
按理说他和沈冬绪相识那么久,不会不知道他不能吃虾。偏偏任铮还点了三份蔬菜虾仁粥,完全枉顾沈冬绪的口味和意愿。
果然沈冬绪只吃了几口配菜就把筷子放下了。
“吃完你先回去吧。”任铮淡淡得瞥了他一眼,“我需要备份礼物和小絮一起去看望她爸妈。”
付絮微怔。
几年前的“贿选大案”风波过后,任铮一家就搬离了a市,现如今任家从前的那间大宅还空置着。
沈冬绪挑了挑嘴角,算作回应。
饭后,付絮尾随他拐进别墅一楼的廊道,他顿住脚步,站在原地等她:“你找我?”
付絮愤愤的,“你把我……那个还给我。”
沈冬绪转身欲走。
付絮急了,拽住他的胳膊。
可他稍稍一甩就挣开了,她又去扯他的衣角。
沈冬绪低头看着她的手,有点好笑:“付絮,我不是变态,你不用这么紧张。”
付絮心想,简直毫无说服力好吗!
她压低了嗓音:“……那你还给我啊。”
“你觉得我会随身带着吗?”
付絮握拳,深觉他在耍无赖!
他偏了偏头,示意她看背后,“人家等着你呢。”
付絮愣了一下。
任铮单手插在口袋里,神情冷肃,撞上她的目光,露出一个笑:“聊完了吗?”
停车场内,他倾身为她系上安全带,半阖着双目,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就分开这么一时半会的,值得你这么依依不舍?”
他的脸挨得太近,近到能数的清他有几根睫毛,付絮不自在往后